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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旖旎风光
高闯在极度的幸福和满足中醒来。
怀里,空空的,昨夜那个让他倾尽了所有的热情,也向他展现了所有妩媚的可爱女人不见了,但是怀中余温犹存。 他不禁轻轻抚摸她躺过的地方,面露微笑。 他从见过比她更会怕羞的女人,而且一怕羞的时候就像个小乌龟一样躲到壳里。
这种行为孩子气、笨拙、可笑,但也可爱极了。
看看舷船外,眼见天光已经大亮,早上点卯的时刻早就过去了。 不过他经常违反纪律,又常常往禁区跑,人人知道他和大人物有些秘密的交往,估计没人会计较他的迟到。 所以他干脆躺在床上不起,舒服地伸长了四肢,一边回忆昨晚的种种旖旎风光,一边等着那个怕羞的女人回来。
一想到她本以为他已经离去,却突然四目相对时脸蛋红红的羞窘样子,他的心都跳乱了。 这让他感到奇怪和陌生。 他得到了她,通常,他与女人chūn风一度后就会兴趣缺缺了,为什么现在他还在想她,仿佛感觉她又往他的心里钻入了一分,拔不出来了似的。 他突然有种永远把她带在身边的冲动,因为他一想到她离开他的视线,想到她会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心就火烧火燎的疼,疼到他难以忍受。
不然,就留她在身边吧!
这想法蓦然从心底升上来的时候吓了他一跳。 他是不想要束缚的男人,所以他交往地女人都是那种很大方、很不介意**的恋爱、分手时能随意道别的女人。 他的感情生活一向就像游戏一样。 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想被个女人拴住。 可今天这想法有些变了,让他极不适应。
他被自己吓得从床上跳起来,想找衣服穿,先离开这里好好地想一想。 左右一看,就见昨天房间内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床前的椅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衣服和靴子。 拿起来一看是干净地,上面还有皂粉的清香味。 恍然想起上回他们一起追陈祖义地时候,他的衣服和靴子随手乱扔,花想容帮他整理过,没想到她全都洗好了,等着他再拿回去。
她一定能当个好老婆!高闯心里想,又吓了自己一跳。 而此时门开了,花想容大概以为高闯已经离开。 所以偷偷地回到自己舱里,没想到他还没走,赤条条地站在地上。
四目相对,花想容又是尴尬,又是羞涩,特别是想到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强壮身体,昨晚还抱着她无限温存。她低下头,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看得高闯又是一阵心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起她扔到床上。
花想容不敢大声呼叫,微弱的抵抗也很快就镇压,被高闯纠缠了好一阵子才停止。 她喘息着挣扎了一下,发现高闯的四肢都缠在她身上。 根本动弹不得。
“松开点啦,我有东西给你。 ”花想容低声软求,还是不敢正视高闯的眼睛。
把自己都当礼物送给他了,还能有什么好东西?高闯心里暗笑,放开了一只胳膊一条腿,让她可以稍微有点行动zì yóu。
花想容费力的半转过身体,以雪白光滑地后背对着他,伸手在枕下摸索了一阵,拿出两把刀来。
“谋杀亲夫啊你,难道想割了我?”高闯连忙又手脚并用。 把花想容缠得死死的。
“你放手啦。 是给你的礼物。 ”
“保证不会血溅chūn床?”
“高闯!”
“叫亲亲高大人也不行。 给我保证。 ”
“好吧,我保证!”花想容非常无奈。 想不到高大强壮得像个土匪的男人是这样孩子气的。
“这还差不多。 ”高闯放开了脚,手却还搂着花想容,感觉贴着她身上光滑的肌肤特别舒服,舍不得放开:“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送约我刀?”
“你的水手刀不是丢了吗?我看你一直很遗憾似的,所以画了图样,让随船地铁匠jīng制的。 可是你也知道,工艺上终究有点不同,先――将就一下吧。 ”
高闯拿过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磨蹭,花想容怕他割伤脸,又不敢拉他,只好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紧张地看他把刀从脸上拿下来,放到床边的椅子上。
“容容小宝贝,怎么这么贴心呢?”高闯笑道:“没了水手刀,我还真有点折手,这下好了,来亲个嘴表示感谢。 ”
花想容边笑边躲着他的狼吻,“肉麻死了,还容容小宝贝,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这么严重?!居然全身都是啊,那我要检查一下了。 ”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更逗得花想容轻笑着躲个不停。
这只是两把小刀而已,和他用得趁手的现代水手刀差得远,可是花想容的心意让他的心底一直泛上暖意来。 水手刀丢了,他当然别扭,但是时间一久也就忘记了,没想到花想容注意到了,并且一直记得,还当真找铁匠给他做了一对出来。
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他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感谢,为了掩饰心中的涟漪,他故意摆出sè迷迷的样子来。 可是这半真半假的调笑,片刻就让两人动了真情,正当高闯想要进一步行动时,舱外却突然传来小鼓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召集军官开会的鼓声。
他不想放开她,但必须听从命令,于是只得咒骂着起床,迅速穿衣。 他坐在床边穿靴子时,花想容从背后抱住了他,白皙的手臂水蛇一样缠在他地腰上,柔软地身体也贴紧他的背。
“唉,你这样,我可走不了了。 ”高闯抚着花想容地手,“回头挨了军棍,你帮我在屁屁上药吧。 ”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这次你出使锡兰王室,带着我一起吧?”
高闯先是有些奇怪,因为派他去锡兰的事,郑和还没有正式下达命令,花想容怎么会知道呢?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她每天呆在禁区内,难保消息不透露出来。
“我这次可是作使者,没什么好玩的。 ”高闯轻声道:“再说锡兰这样乱,这一趟也不安全,说不定到了人家的地盘,被人咔嚓一刀――”
花想容嘤的一声,更紧地抱住高闯,“别说这不吉利的!我要跟你去,一定要去不可。 假如你不带着我,我就偷跟!”
她是个大方懂事的女人,这是她第一次任xìng,高闯明白她在担心他的安危,所以一点也没觉得她不听话,只觉得心里柔软着快乐。
如果不让她去,花想容骨子里的执拗会让她什么都做的出来,锡兰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女人到处跑,不仅会危及到生命,到时候她再被什么亚烈苦奈尔王或者什么穆斯林人、泰米尔人抓走做了压寨夫人,他可受不了这个,估计会发疯的。
如果让她去,也是有危险的。 他有预感,这一趟绝对没有那么平静。 可让她呆在身边总比放任她一个人乱跑强,只是要怎么和郑和说呢!
“死丫头,学会威胁我了,要我想个办法治治你吗?”高闯反身摸了花想容的腰间一把,花想容痒的直躲,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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