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敌(第1/2页)大明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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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情敌

    那个男人的穿着打扮不像当地人,身上的袍子不是白的,而是有黑sè的,腰间扎着一条同sè的宽皮带,袍子下摆不长,露出黑sè的拢口长裤和短皮靴。  他的头上也没有戴白sè的长头巾,一头齐肩的黑sè卷发就这么散着,被风吹得微微拂动。  从远处看,市场内被阳光照得明亮的黄sè土墙映衬着一条黑sè的挺拔身影,就算高闯是个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阿拉伯男子是极其出sè的。

    看着这阿拉伯男人低头对花想容说着什么,虽然两人的距离还在守礼的范围内,不过高闯还是觉得心口腾的一下窜出一股怒火,大踏步走了过去。

    花想容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走过来,那个男人却看到了,但他走得太快,来得也太突然,那男人还在发愣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拉开花想容道:“容容,你在干什么?”

    花想容吓了一跳,只觉得手臂上被个铁钳夹得生疼,又挣脱不开,抬头一看,就见高闯像个突然闯入的强盗似的,和她的生意伙伴在互瞪。

    “我在买马啊,你怎么来了?”高闯的模样把花想容吓着了,自从两人认识,他从没有这样怒气冲冲过。

    “我不能来吗?这是什么黄金贵地?阎王府我都敢去,别说一个马市。  ”高闯回答,但眼睛还是看着那个阿拉伯男人。  那男人一点也不避惧他的目光,镇定地回视着他。

    花想容在一边看着。  觉得两人目光地焦点已经撞出了火花。  一方不明不白的就挑衅,一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毫不示弱的回击。  唉,男人真是幼稚的动物,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幼稚。

    这两个男人都是武力型,花想容很怕他们打起来,于是硬挤进两人之间,把他们分隔开。  由于两人站得很近。  高闯生怕花想容的身子挨上这个阿拉伯人,只得向后退了一步。  不过在退的地一瞬间。  他的手臂缠上了花想容地腰,把她也带离开了,死死把她扼在自己胸前,以这种方式宣布主权。

    那阿拉伯男人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收加了对视的目光,对花想容说了一串阿拉伯语,明显语速稍慢。

    花想容奋力伸出一只胳膊。  结结巴巴、连比带画的也说出一串阿拉伯语。  高闯听在耳里,觉得她说的可比那个男人好听多了。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样像什么话?”花想容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效果。

    “不好!”高闯断然拒绝,霸道地说:“你再不老实点,我还有更不像话的事要做,不信你试试。  ”

    花想容知道他不讲理起来,天王老子都拉不住。  不敢刺激他,只能放弃挣扎,温言相劝,“你先放开我,你现在抱的是一个男人哪,难道你想要更多的男人知道我是个女人。  ”

    高闯一想也是。  悻悻然放开手道:“这个死油耗子知不知道你是女人。  ”

    “知道。  ”花想容细若蚊蝇地答,随即想起自己又没有做错事,心虚什么,昂首挺胸瞪向高闯。

    “别这样站着,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下回给你买个大袍子穿。  ”高闯冷哼了一声,一对土匪一样的眼睛四处乱看,生怕有人看了花想容,抢了他的专利。  在他凶狠目光的扫shè下,几个看热闹的人立即避开了眼睛。  除了那个阿拉伯人。

    现在距离近了。  高闯看清了这个阿拉伯人的面容,他不得不妒忌的承认。  这个人长得比他帅。  明明是阿拉伯人,轮廓却深得像雕塑,没留着当地男子常见地胡子,还长了一双蓝眼睛。  整个人清爽整洁,神秘优雅、还带点英姿勃发的劲儿。

    再看周围,到处是断墙残壁,好像打过仗后留下的遗迹,和霍尔木兹富裕的街景极为不符。  整整一片空地上,除了马就是马车,有各sè的马贩子在和客人讨价还价,显然这个马市非常大。  那些阿拉伯马身高腿长,有的非常神骏,就像面前这个阿拉伯人地这匹黑马,一看就是千里良驹。

    这个人真恶劣,自己有了这么好的马,却还来惦记他的女人。  花想容是他的,谁敢伸出邪恶的爪子,伸左边,斩左边、伸右边,斩右边、伸两只,斩一双!

    “这个人是谁?”他像个捉jiān的丈夫审问自己的妻子一样,语气愤怒地问。

    “阿拉伯名子很长啦,简称就是阿斯吧。  ”花想容看高闯不像是有理智的样子,不敢激他,只得老实的回答,“他是霍尔木兹最大的马匹商人,我找他是为了谈生意。  你也知道,郑大人想要带一批马回到金陵。  ”

    “为什么让你来买马,你又不懂!”

    “这你要问郑大人哪。  ”花想容生怕他当场发飙,胡乱解释着:“现在天也晚了,咱们先回船吧。  ”说着又回头和阿斯解释了几句,就拖着高闯离开。

    高闯本想不走,无奈花想容死拉着他不放,他生怕太过用力会伤了她,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马市,不过他这回恋地是阿斯,很想和他大打一架。

    一路上,他不管身后那些跟随保护花想容地随从背地里偷笑,沉着脸往前走,好像别人欠他八百吊钱似的,看谁都不顺眼,也没注意到花想容要一溜小跑才跟得上他,等到了码头等船时看到她满头大汗,又觉得过意不去,可惜不能马上抱着她安慰一下。

    到了船上,他一头扎进花想容地房间,连避嫌也顾不得了,坐在床上发脾气,“以后不许你再去和那个油耗子谈生意。  ”

    “为什么叫人家油耗子,阿斯明明是马商。  ”

    “这边不是产石油吗?他不是油耗子谁是!”

    “是郑大人――”

    “你还别拿郑和压我,就是朱棣亲自来,我说不行就不行!”

    “嘘,你小声点。  ”花想容冲上一步,伸手按住他嘴,“你小声点啊,郑大人和皇上的名子你就这么直呼,当心被拉去军法处置。  ”

    她柔软的掌心贴在他的唇上,就像有一股清泉直注入到他心里一样,一直燃烧个不停的怒火瞬间熄灭。

    “心疼我吗?”他含糊地说着,伸手拉她入怀,深深的吻了上去,感觉着她柔软的身体,纠缠着她香滑的舌头,高闯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让他从意乱情迷中突然清醒了过来,就像在火热的身子上放了一块冰一样。

    “你怎么会阿拉伯语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新学的。  ”花想容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得离高闯远了一点,显得有点心虚。

    高闯是多敏锐的人,一下子发现事情不对,追问道:“才一个月就会说了?是,我家容容是天才,可这也太快了点。  难道,你有老师?”

    “把你扔到阿拉伯人中,一个月来天天听,天天说,就算不会写阿拉伯文字,也能说点口语了。  你没看我是连比划带说吗?这样别人才会懂。  ”

    “我倒是看那个油耗子很体贴,和你说话语速很慢。  ”高闯怀疑地看着花想容,回忆她和阿斯相处时的样子,感觉他们不像是初认识的。  花想容实际上是个矜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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