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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发现,眼前的契科夫夫人与安娜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女人,眉眼间没有一丝相像,轮廓差异太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安娜应该不是她生的女儿。换言之,契科夫夫人不是老契科夫的第一任妻子。
后来,骆志远才知道,安娜的母亲早逝,这位契科夫夫人是后娶进门,契科夫与安娜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骆志远定了定神,取出了自己的金针。
老契科夫有些畏惧地闭上了眼睛,他其实很难相信,这样一根长长的金针扎入自己的中,竟然感觉不到太大的痛楚。骆志远笑了笑,不待老契科夫反应过来,就挥手下针,认穴之精准,就算是外公穆景山重生在世,也会赞叹不已。十多年间连续不断地使用这套金针,骆志远与金针之间已经产生了某种无形的默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联系。
一针在手,他的心神马上就会沉浸入天人合一的上乘境界,一针就是一个世界,而他的全部视野,都寄予在金针之上。
骆志远连续下了九根金针,老契科夫眨巴眨巴眼,嘿嘿笑了起来。
九针入体,他无一丝痛楚感,只有微微的异样。
骆志远沉吟了片刻,探手捏住一根金针,捻动并略提起半分。
一股热流骤然从老契科夫的丹田部位升腾而起,弥漫向他的全身,他浑身舒畅地放松下来,眯缝着眼睛,嘴角浮起了惬意的笑容。
“太舒服了,爽啊!”老契科夫用俄语向尼娜道。
尼娜还没有来得及给骆志远翻译,骆志远又重复刚才的行动,再次提起一根金针。与前番不同的是,随着这根金针的提起,一股寒流从脚底涌泉穴鼓荡而出,老契科夫浑身抖颤,不住地打着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