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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璟看着发愣的弟弟就知道他又犯傻了,自己这傻弟弟从~便这样,观注点总是与众不同。
“快走,我们得去找二哥,然后问问二哥怎么办?”乌璟扯着他从桌上跳了下来。
“贾伯伯,你与我们一起同行吧。”
贾筠点点头。
“嗯,是得一起同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
不提乌璟他们一行人的奔波,陈娇娇牵着男子的手刚刚出了房门,便被男子抱在怀里。
她的脸被紧紧的压在他的胸口,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
陈娇娇眼睛看不到,耳旁也只听到呼呼的风声,起起落落之间她觉得自己就像在腾云驾雾般。
她开始被乌璟夹在腋下逃命,就被晃的神魂颠倒,现在又男子抱着飞檐走壁,陈娇娇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她伸出手掐了一下男子。
他没有停下。
陈娇娇想了想,难道是力度太轻了?
于是她又伸手掐了掐,这次她觉得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男子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不过陈娇娇听到了很轻很轻的呼痛声。
不行。
真的要吐了。
陈娇娇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下去了,就在她以为要吐他一身的时候,男子停了下来。
他把陈娇娇放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
陈娇娇不明所以。
她忍着不适轻问:“这是什么?”
男子也不话,只是趁着陈娇娇话,手指一弹,药丸便从她嗓子眼里滑落下去。
陈娇娇想要吐出来,但是根来不及。
她眼前一黑,身子就软了下去。
男子忙上前一步抱她入怀。
“首领?”
瘦高个看着发生的一幕到底有些疑惑。
“她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我给她吃了一颗安神丸,等她醒了也就到家了。”
麻子脸一脸不高兴。
他觉得首领的行为很让人费劲,但是他不敢问,他深深的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恐怖情形,这辈子他都不会忘。
陈娇娇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她坐在床上望着屋里的陈设有些茫然。
这是哪?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古灵怪的女孩跑了进来。
她瞪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坐在床上的陈娇娇。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像一只百灵鸟。
“陈娇娇。”
“我叫红蕊,你可以叫我蕊。”
陈娇娇拍了一下头,她觉得自己有些晕:“蕊,这是哪?”
红蕊:“这是我们的寨子啊。”
“寨子?那平梁城离这里远不远?”陈娇娇急忙问。
红蕊摇摇头:“不知道,我都没有出过寨子,平梁城在哪?”
两个姑娘大眼瞪眼,面面相觑。
陈娇娇叹了一口气,她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从床上走了下来,想要出去看看。
“等等,你不能出去。”
红蕊忙伸手拦住她。
陈娇娇看着拦在自己眼前的姑娘:“为什么我不能出去?”
红蕊歪着头道:“是首领交代的,你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
陈娇娇的眼珠一转:“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红蕊急了,她红着眼:“那我哭给你看。”
陈娇娇忙摆摆手:“别别别,我不出去还不行吗。”
她转身坐到房间的一个桌子旁叹了一口气。
红蕊吐了一下舌头,首领的是真的,这个姐姐最怕别人哭哦。
她蹦跳了过来。
“娇娇姐,你心真好。”
红蕊觉得怕别人哭的女孩应该都是善良的女孩。
陈娇娇瞪了她一眼。
“,你刚刚的行为是不是你家首领交代你的?”
红蕊点点头,乖巧极了。
陈娇娇内心有点慌。
师父,你老人家到底去哪了?
她现在发现,这么多年来原来师父一直在为她离开自己在做着准备。
师父在不经意间的每一句话都饱含深意。
陈娇娇微眯着眼,她想了想师父当时是怎么描述这个苗疆的哥哥的?
师父他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他的一生只会与中原的武林众人不死不休。
这样的一个人就算自己是他妹妹,他应该也不会善待自己吧?
软禁只怕还是对她最仁慈的了。
红蕊一直用她那双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陈娇娇。
终于,她忍不住了。
“娇娇姐,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了。”
陈娇娇扑闪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真的?”
红蕊:“真的,比珍珠还真。”
陈娇娇:“那你喜不喜欢我?”
红蕊:“喜欢。”
“我也喜欢你。”
陈娇娇脸颊微红,她觉得自己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师父了,出门在外要多结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
两人正着话,房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红蕊看到他进来后马上声:“娇娇姐,我先出去了,等一下再找你玩。”
陈娇娇不置可否,是玩还是监视这事不准。
红蕊冲着男子行了一个礼,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顺便还把房门给掩上了。
男子漫不经心的走到陈娇娇面前,落座。
陈娇娇立刻微笑,露出了几颗贝齿。
“哥哥,你来了?”
男子笑了一下,不过笑意似乎有些冷淡。
“为何第一次见到我时转身离去?为何那时不与我相认?”
陈娇娇一脸惶恐。
实际上她是真的已经不记得这个苗疆的哥哥了。
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如果当时在巧玉楼不是在生死一线间她灵光一闪想到了师父过的话,她可能就死了吧?
她当时记得师父她时候和娘亲在苗疆呆过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带她玩的是一位苗疆的哥哥。
再结合他在城主府时的所作所为和见到自己时的种种反应,陈娇娇完是靠推理才勉强算到了一线生机。
但是师父也过,她的这个哥哥如果可以……最好永不相认。
因为他是上一辈的孽缘的延续,既然是孽缘那就应该就此了断。
她“蹬”的一下从凳子上离开,“蹭蹭”几步半蹲在他身旁。
要乖巧一点,才能放低他对自己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