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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传来花神庙里的焚香味道,这庙里的香气味清雅幽长,闻之可平复心神,让人神舒缓,头脑清醒,杨千寻闭上眼睛享受惬意。
庄珍珠耳尖微动,抬起头来收回压在杨千寻身上的力道,感受到肩膀一空,杨千寻也睁开眼睛端坐起来,刚想询问,眼角余光就瞄见人影,转过头来就看见十几个道姑手拿拂尘,头戴艾叶花环从周围聚了过来。
各自微微点头打过招呼之后就列队站在花坛两边,开始进入花神庙里的人也来多了,这个跟武夷山道馆一样的冷清寺庙开始热闹起来,来的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年轻男女,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谈笑。
从花坛后面绕过来十几个斯打扮的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西,前面的几个抬着三张雕花红木的老爷椅,径直的朝着花台底下过来,摆好椅子又放上椅布和靠垫在椅子中间又摆上一个圆乎的矮桌,上面摆着装着坚果甜点的食盒。
跟着站起来,杨千寻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庄珍珠就很自然的坐到其中一张椅子上折扇一甩,轻扇起来。
“大美妞,这是你安排的?”
刚跟着坐到边上的椅子上正准备往后靠,见庄珍珠脑袋轻摇,杨千寻赶紧又站了起来。
“那你还敢随便坐这来路不明的位置。”
话音刚落,身旁就出现了一只五斑斓的花孔雀,墨无夜的身后还跟着脸色涨红的雀儿,墨无夜水袖一甩,微微弯腰对着中间的位置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旁边的斯立刻展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狂草:
“寻寻姑娘,可还满意夜某这安排?”
满意,杨千寻是非常满意的,能坐着,谁还会想站着,赶紧露出一个讨好的大笑脸:
“墨无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这么帅呢!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娘娘腔中的娘娘腔。”
得到杨千寻的称赞,墨无夜得意的在庄珍珠面前晃了晃,就在杨千寻准备落坐时,庄珍珠如鬼魅一般闪现到中间的椅子上,别了墨无夜一眼,一个眼神示意杨千寻我坐中间,你坐我边上,杨千寻乖乖换了位置坐下,心里一暖,离这花孔雀远点杨千寻求之不得。
原想坐到杨千寻身边的墨无夜尴尬的笑了笑,绕到庄珍珠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珠珠这是吃醋了,哈哈,夜某这就过来。”
雀儿原是想跟着自家姐坐的,奈何被墨无夜抢了先,只能自己搬来一根板凳,拿着纸笔坐到杨千寻身边当起书面翻译。
几人刚落坐,寺庙外就突然涌进来一大波人流,一下子就将花神庙围得水泄不通,花坛边上出现一个头发发白,颇有些仙风道骨感觉的老道姑,手里拿着一个缩版的铜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木槌,对着铜钟轻轻一敲,“哐……哐……哐……”
凝重如大山里的回声,除了杨千寻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心神一震,人群立刻安静下来,随着两队少女缓缓走来,人们自觉的让开了从庙门到花坛中间的路,两队少女走进来后纷纷散开,像花瓣一样散落在花坛下的台阶上。
中间是一个裹着白色披风的窈窕身影漫步,这身材真真是好的,不过比起庄珍珠了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慢慢靠近时杨千寻甚至能闻到,这个花神头上带着的百合花花环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脸上围着的透明面纱,根就起不了任何遮挡的作用,依旧能看得清楚脸部轮廓,连嘴上涂着什么颜色的口红都能清晰分辨。
杨千寻不知道这个花神带这样一层面纱有什么作用?不过确实让这个美女看起来多了些朦胧的美感,也许是为了给这花神的身份添上一些神秘感,让人以为唾手可得又始终蒙着一层纱,好让人既爱慕又敬畏,更加追捧吧,这是一般广告公司惯用的一种营销手段。
慢慢的来近,近距离观察这个花神,脸上画着跟衣着不相符,对比之下较浓郁的妆容,五官致长相清纯,眉眼间的神态却很有少妇的成熟韵味,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口脂雪白的锁骨,让周围的人都看迷了眼。
花神目光突然转了过来,与杨千寻四目相撞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变成欣喜,朝杨千寻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丝毫没有停留继续缓缓向前走去,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呼吸间,杨千寻却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这花神的眼睛是一双很漂亮的丹凤眼,涂着玫红色的眼影,眼角带着几丝浑然天成的媚态,眼珠子却蒙着一层淡淡的灰色,有点像个异瞳的外邦女子,这一对眼睛总让杨千寻觉得熟悉,但这张脸自己却是非常陌生的,这样的感觉很怪异,特别是花神最后那个诡异的微笑让杨千寻不经有些背后发凉,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直到花神走上中间的花坛,老道姑才停下手里敲击的动作,后面跟着的两队道姑,将整个花坛底下围了起来,个个身体笔直神态严肃。
花神庙的背面传来一阵悠扬而又神秘的音乐,像是从身后传来,又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低喃,这些杨千寻是听不到的,只能看见周围人的神色都变得虔诚起来,许多人嘴里都跟着低喃。
台上的花神很自然的脱了鞋袜解下披风,随着音乐响起在中间跳起怪异的舞蹈来,动作并不优雅缓慢,反而带着些神秘色,姿势张扬诡异,节奏时而紧张时而悠扬,杨千寻有一种在这舞蹈里看到古往今昔的错觉,仿佛看到了穿着兽皮脸上画满花纹的野人,在烟雾缭绕的悬崖绝壁上跳舞
花神身上穿着一身在古人眼里较为暴露的,渐变绿的白底纱裙,却没有人会觉得堂堂花神这样穿有何不妥,手上没有袖子只缠绕着嫩绿色的细丝带,胳膊上挂着两片透明的薄纱,上半身的衣裙紧致,紧紧的包裹住半露的傲然胸脯,下半身是几层长度到腿位置的渐变绿纱裙,雪白的脚指甲上涂着血红的豆蔻,白花花的腿在花坛上旋转跳跃,晃花了台下一片男人的眼睛
隔壁座的墨无夜斜靠在椅子上,椅子上撑着边上的矮桌,一只手摸着下巴,两个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差一点没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