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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王爷身体不适……”
“严总管,这个咱家自然知道,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自然也知道。”
王公公瞥了一眼严良,连个正眼都没有给过他。
严良不再问了,一切都明白了。皇帝显然就是故意的,只是,无论怎样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突然?
“既然没其他的事情了,那咱家就先走了。”
“恭送王公公……”
一大群人终于走了,但是严良却还站在院子里,捧着圣旨的手在微微颤抖。
“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见他不动,其余的人也不敢动。听到这话之后,才纷纷散去。
严良一脸愁容的进了冉宗延的房间,寒冰则是不声不响的等候在门口。
不知道他跟冉宗延了些什么,然后他很快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匆匆忙忙的出府,又匆匆忙忙的带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回来了。
是冉宗延的病情恶化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大夫上门来呢。
于是,她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的窗户都打开了,炭盆也不见了。凉风不断的从外面吹进来,让冉宗延不停的咳。
“王爷,您要是准备好了,那的就开始了。”
“好。”
长期的咳嗽,让他的嗓子都变得沙哑了。
大夫熟练的打开了一个布包,露出了里面长长短短大不一的银针。
这是要针灸?她不由自主的向前垮了一大步,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针灸这种西呢。
要怎么操作呢?直接往身上扎?会不会疼?扎到穴道里面是一种什么感受?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大夫已经拿着最长最粗的那一根银针,就要往冉宗延的头顶扎去……
刹那间,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手抓住了大夫的手。
“你要干什么?”
大夫只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钳子紧紧的钳住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手里的银针掉在了床上。
“王爷,救命啊……”
“冰儿,放开他。”
冉宗延斜靠在床边,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力气,眼底一片乌青。
“王爷,这是真的大夫吗?我看倒是像刺客!”
哪里有人针灸往头上去的?这么大的一根针扎到他的脑子里,不死也会变成白痴!
“寒侍卫!你这是干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严总管呢,你找的这是什么大夫?有资质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在为王爷治病!”
“治病?这算哪门子的治病法?”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毫不相让。
“够了!明日王要进宫去面圣,这是唯一的法。”
寒冰放开了大夫的手,唯一的法?去见皇帝而已,难道还值得豁出去用命来换?
“有什么副作用?”
没人回答他,除了那个大夫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之外,大家没有一点的动静。
“继续吧。”
“噢,哦。”
嘴里虽然应着,但大夫颤抖的手却不敢去拿掉在寒冰面前的那根银针。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名扬京城的女侍卫,但外面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用脑子想想就应该知道她是谁。
更何况,刚刚抓住他手的那个力道,哪里是寻常女子应该有的?
“还有其他的法吗?”
“有,有。”他赶紧点头,生怕下一秒就会挨揍。
“火焰草,服用火焰草。”
“在哪里?”
“城郊八十里的火焰山上。”
火焰山?是不是还需要去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
“我去找,如果夜里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再用这种法也不迟。”
她见冉宗延没有话,那就是默认了。
于是,她转身离开,留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走了之后,严良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冉宗延的表情:“王爷,要不要派人跟着?”
那个大夫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紧张到不行。他是不是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了?会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会不会被灭口啊?
好在冉宗延并没有话,他低垂着双眼,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寒冰骑着王府里最好的一匹马,肆意的奔跑在城外。
这种感觉真爽,可以任意驰骋,不像以前,想骑马只能去跑马场,而且她辛苦攒的那点零花钱只够她一年去一次的。
新鲜的空气,泥土的芬芳,还有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流连忘返。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之后,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座破庙,她才悲催的发现,她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