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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唬带吓一番:“你子大前天跑哪去了?”
“在大黑山我姑姑家啊,昨晚刚回来。”
“瞎!前天都有人在城里看见你了。”
“不会吧,昨晚我回来时,乘务员都认识我……”
从寡妇家回来,童建军忍不住唉声叹气。
迟丽丽安慰他:“八成是个新人,我们卷宗里还没登记。”
齐羽也:“是啊,能干出这种不守规矩的事肯定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只是童建军一直不明白,大老黑为何不急于抓住罪犯给自己报一刀之仇。
直到几天后,他就突然明白了。
那天下午,童建军坐在传达室里百无聊赖。
老郝突然喊:“谁的麻袋掉咱门口了!”
童建军二话不便冲出去。
那麻袋是从一辆三轮车上掉下来的。
童建军冲出来时,那辆三轮车正在离去。
童建军大喊:“你的西!你的西掉了!”
喊那辆三轮车是蹬的飞快。
童建军再一看那麻袋,里面似乎装着活物,在不停地顾涌。
童建军心翼翼打开麻袋,却吓了一跳。
麻袋里装着个五花大绑的大活人。
被揍的鼻青脸肿,脖子上还挂着把刀。
这什么意思?
童建国一边解开倒霉蛋儿身上的绳索。
一边端详他的体貌特征。
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皮肤煞白、圆寸……
送货上门啊!
“这应该属于清理门户。”
把罪犯关押起来后,齐羽。
“啥意思?”
童建军大惑不解。
“以后你会明白的。”
有白就有黑。
这是生活的常态。
一个社会里,如果有人试图混淆白与黑,势必会带来更多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