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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算了。大冬天的，她其实不太想挤牛奶。
孙强把帆布帘子放下来，系上绳扣，“可以走了。”
姜鹤对着严肃脸的后勤领导挥了一下手，上车。
从县城的这头，赶到县城的另一头，孙强把车停了下来。
包成和员工迎出来，见到姜鹤就，“可下到了！昨天蔬菜货架就空了，就等着你大驾光临了。”
姜鹤笑着，“有那么夸张吗？就算有灾，损失也是损失一部分，大棚蔬菜肯定供应得上。我这边送的不够卖，你从别处再进点儿就有了。”
包成苦笑，“试过了，老顾客就认准你家青菜了。从别处进的不好卖，他们宁可不买，也要等你的货。”
姜鹤，“那就没办法了。”
包成指挥手下员工，“赶紧卸货，抓紧时间卸货，早点完工咱们早点回家。”
这时，包成媳妇把姜鹤叫进超市里，“让他们搬，你不用管。坐，坐这儿，我给你倒杯开水。”
“谢谢婶子。”
“嗨，客气啥！手机充电不？这会儿插上电，充不满也能充半满。”
姜鹤欣喜地拿出手机，站起来要去车上拿充电器。
“拿啥拿？用这个，我儿子放在这边的充电器。”
姜鹤笑着把手机递出去，看着婶子给连上电。
“听没？最近咱们省和旁边某省联合破了个拐卖人口的大案，抓了好些人。不是西的玩意儿，是犯了好多起案子。”
“真的啊！我难得下山一趟，没注意最近的新闻。”
“以前吧，听着拐卖儿童、拐卖年轻姑娘的案子，气愤是气愤，就是觉得离自己挺远的。这次不一样，被拐的两孩子，一个葛家村的、一个杏村的。我没见过，可你包成叔都认识。能把孩子囫囵个儿找回来，真是谢天谢地。”
“那，人贩子都抓住了吗”
“这个不知道，新闻上一共抓住了二十六个人。要我，这种人，抓住一个就枪毙一个，留着他们干嘛啊！”
姜鹤看着婶子气愤的样子，附和，“是该枪毙。”
卸货、过称、核算、付款。
姜鹤拿上这次的货款，出发去省城。
孙强，“大师，他们又卸了一多半的蔬菜，你等会儿还得去后边补菜。”
姜鹤看了一眼后视镜，“知道了。”
孙强专心开车，没注意姜鹤的这个细节。
转过一个路口。姜鹤又看一眼后视镜，不由笑了一下。虽然是晚上，可有路灯，还有一个视力好的因素在，发现被人跟踪没那么难。
车子又转了个弯，后边的那辆出租车又跟上来了。
孙强终于注意到了姜鹤的异样，“大师，怎么了？”
“没怎么！发现一只烦人的跳蚤，想着是直接摁死，还是间接摁死，有点纠结。”
“大冬天还有跳蚤？”
“有。”
“摁死就对了。”
“好，听你的。”她失笑。
出了县城开了半个多时，前边遇到了三岔路口。笔直前进是去省城，往左拐是上高速，往右拐是去往工业园区。
孙强笔直地开了过去。姜鹤把窗户打开一点，伸了胳膊出去，很随意地向后弹了一下手指，然后收回胳膊，关窗。前后左右她都看好了，两千米内没有车辆行驶，她并不担心连累无辜。再，她没有下死手，只是给个警告。
出租车向一偏，嘭！车体侧面撞到右侧护栏上，反作用力下弹滑出去，冲上左侧的高速路。司机手忙脚乱地应对这个突发情况，刺耳的金属与硬物的摩擦声传来，很快车体就稳住了，停了下来。
司机跑下来察看车况时，姜鹤他们的车早就不见影子了。司机气的踹了车轮一脚，打电话，“老板，人跟丢了。”
到了省城，在车里对付着睡了三个来时。等到大丰超市开门，蔬菜进了大丰，姜鹤拿到货款，交易完成。
姜鹤正要上车，姗姗来迟的华经理叫住她。
“姜鹤，留步。”
姜鹤把打开的车门又关了回去，回头看着急步走来的华经理，“怎么？又要请我吃五星酒店啊？”
华经理笑着，“真让你猜对了。走，上我车。”
姜鹤摇头，“你的好意心领了，今天我有别的安排，着急回去。”
华经理觉得遗憾，“行吧，那就把机会留到下次。”
“你有事啊？有事就，这么客气做什么？”
“还真有点事找你。你忙就算了，不急，下次，下次再。”
“行，不急就下次。我先走了。”姜鹤挥了挥手，再次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孙强开上车，看着街道上的雪，“大师，会不会封道啊？”
“不能吧！”
孙强开车特别稳，一路开到出城的收费站附近。前边的车辆排了长长的队伍，“怎么堵这儿了？不会出车祸了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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