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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草莓也是你自找的。”姜鹤不客气地。
徐谨听了,装模作样地捂着心口位置,“我的心啊,好痛。”
姜鹤和孙强知道他是装的,可山和白不知道。
这几天看见徐谨就进入战斗模式的山急急冲到徐谨面前,“哪里痛?会死吗?”他抬手要揪自己的头发。
徐谨愣住。
姜鹤及时按住山的手,“别揪,他开玩笑的。”
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抬脚踹了一下徐谨放在桌面上的左手,骂了一句“坏人”,哇一声哭了。
徐谨,“……”。他一脸我很冤枉地看着姜鹤,“这,他……”
姜鹤哭笑不得地把山捧过去,“不哭,不哭,他开玩笑的,不是故意要吓你。”
山哇哇哇哭的起劲儿,姜鹤劝也劝不住,徐谨硬着头皮道歉也没用。最后,最后山哭着睡着了。
徐谨捂着心口位置,“可下不哭了。他再哭下去,我是真要心脏病发了。”
姜鹤再次领教了山的哭包属性,心累地拿毛巾把山裹好,交给白。
只管吃零食,一句都没劝没哄的白这时候心翼翼地把山抱好,从木墩上跳下去,回阿雪身边睡觉去了。
孙强这时候才敢出声,“流了那么多眼泪,会不会哭坏眼睛?”
听了他的话,姜鹤下意识低头,看着桌上放她手边的白瓷茶杯,“……”。这个,这个茶杯好像是白拿来放的,专门接的山的眼泪。居然接了大半杯眼泪。她抚额,“那么的个子,流了这么多眼泪,看来是真的非常非常伤心。”
身为罪魁祸首的徐谨,“……”。
孙强好奇地探头看白瓷杯里的透明液体,脑洞大开地嘀咕,“妖的眼泪,会不会是珍贵药材?”
徐谨,“……”,你牛,你特别牛。
姜鹤似乎想到了什么,把桌上的零食推到一边,砰一声,面前多了一大摞线装书。她在徐谨和孙强诧异的视线中飞速翻着这些书。在孙强等的快要睡着时,她手指按着某一书上的一行字,其他书部收了起来。
此刻的姜鹤专注地读着书中内容,沉静雅,眉眼柔和,让对面的徐谨看的入迷。
困顿的孙强激灵一下,清醒了五分。他心地瞅瞅嘴角带笑的姜鹤,再心地看看眼神温柔地盯着姜鹤的徐谨,做贼一样悄悄地站起来,再悄悄地摸回自己的隔间,关上拉门,躺到热炕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手电的光暗淡下来。徐谨默默地点了三根蜡烛,一字排开为专心阅读的人照亮,关掉手电。
许久之后,姜鹤嘴角带笑地合上书,抓住白瓷杯,看着里面的液体,“居然是药引!”她一脸心地把山的泪眼连同白瓷杯一起收好,抱着书站起来,向低头摆弄玉牌的徐谨声道了晚安,放轻脚步离开。
关门声传来,徐谨这才抬头。左手捏着玉牌,右手弹了一下手指,烛光灭了,满室陷入昏暗。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徐谨对姜鹤,“我该回去了。在你这里躲了一周的清静,再不回去上班,总长会追杀我。”
姜鹤用公筷给山和白夹着菜,“今天走?”
“今天走。”
“等会儿送你下山。”
吃过早饭,收拾好卫生,姜鹤换上一套外出衣服,“准备好了吗?”
不同于在山上的懒散,徐谨今天把自己捯饬的特别神。他来就长的好、气质佳,身材又好,认真捯饬过后更显帅了。他走近姜鹤,脸上看不出情绪,大手突袭迅速揉乱姜鹤的头发。
姜鹤的第一反应就是抬胳膊给了他胸口一下。
徐谨痛呼一声,“下手这么狠,会死人的。”
姜鹤没理他,拽住他一只胳膊了声走,转瞬出现在山脚下隐蔽的角落。她松手,警告一句“不许再碰我头发。”人就不见了。
徐谨叹了口气,“温柔点多好!总这么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他不紧不慢地离开了这里,两天后回到特事办总部。
冤家路窄,他一脚踏进特事办时,和正要离开的符明走了个面对面。
符明皮笑肉不笑地,“终于舍得回来了?”
徐谨一脸晦气地,“你嘴巴太臭,不要和我话。”
符明垂在身侧的右手掐诀,“你的教养都喂狗了?”
徐谨在他完成术法之前大力抓住他掐诀的手,“符家已经嚣张到在特事办动用术法了,看来是有所依靠,找到主人了,恭喜!”
“找死。”符明气的脸色铁青。
“堵在这里做什么?”符明中神色不明地站在离他们只有五步远的地。
徐谨松开符明的手,退开两步,“符副局长,近来可好?”
符明中客气一笑,“徐侠客,多谢你的关心。”他再意味不明地看了符明一眼,“还不走?你想让家里的客人等到什么时候?”
徐谨嗤笑一声,错身而过往里走,
躲在不远处的胖墩先生追上徐谨,声叨叨,“做做表面章,忍忍就过去了,你非得跟他死磕是为了什么?”
“看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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