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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右手剑与冰封相撞的瞬间冻结并崩裂,他后边上挑抹姜鹤脖颈的连续招式因失去兵器被打断。他的左手剑在被姜鹤的剑鞘打偏之后,也是有连续后招的。
冰封的威力不仅是让相撞的剑冻结崩裂那么简单。它发出无形的力量波,向前冲击。
刺客没来得及感受刺骨的寒意,身体僵住,所思所想与手上的招式并不能同步。
这时,姜鹤的剑鞘砸到了刺客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钝响。姜鹤疑惑,这个声音好奇怪,不像打到人身上,反倒像打到了坚硬的物体上。她飞速后撤,停下来盯着刺客。
刺客被砸的肩膀有明显的塌陷,手里的剑落地,而且动作奇怪地踉跄几下,睁大眼睛仰面摔到了雪地里。
姜鹤愣住,“……”,在她的理解里,这个刺客比前两个交手的刺客更厉害。因为今天这个刺客偷袭时,她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差点中招命交待在这里。这么厉害的人物,交手一两招儿就败了?她觉得不可能。
刺客也觉得不可能。他不相信,以他的能力居然会败的如此快速、如此彻底。他脑子还很清醒,但身体不听使唤。他如坠冰窖,不,现在的情况比坠入冰窖更可怕。他似乎听到了**与血管一点一点冰冻的声音,身体各部位正一寸一寸地失去知觉。
姜鹤不在状况内,不知道刺客到底怎么了,让手里的冰封归鞘。
这一瞬间,刺客感觉血肉的冰冻停止了。但是,他的意识陷入模糊,他告诉自己不能昏过去,可身体的情况不是他的意识能左右的。
姜鹤想转身走开,只是怎么也迈不开腿。她烦躁地低喃一句“该死”,一脸警惕地慢慢走近刺客,拿剑鞘的尖部试探性地戳了戳刺客。她觉得触感不太对。不像戳到人体,反倒像戳到了硬邦邦的冻肉。她愕然。
这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的刺客失去意识。
姜鹤傻了。即使对是来杀她的,可她连只鸡都没杀过,根没有杀人的概念。她再次拿剑鞘的尖戳了戳刺客,“喂,醒醒,快醒醒,再不醒会死人的。”
刺客毫无反应。
姜鹤蹲下来,摘下手套伸手探刺客颈侧的动脉。还有气,人没死。可是怎么办?
纠结一会儿,她想到的只有报警。当然了,她这个报警肯定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报警。报警电话打出去,对面接的很快。她着急地,“你好,我是北墟峰修士姜鹤,修士登记编号XXXX5N。”
“你好姜修士,请报案内容。”
“今天外出回来,我遇到了袭击。现在袭击者被我制服了,具体伤势我也不清楚,看着好像要死了。请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请下你现在的具体位置。”
通话结束十分钟左右,一架带有飞鹰标志的直升机在姜鹤身边落下来。
直升机上下来两个修士。一位西装革履,胸前的铭牌上印着第九局特事办警官甘瑞。一位穿着白大褂,白大褂上印着飞鹰标志和飞鹰医院字样。
白大褂看清倒在雪地里的刺客的服装与造型,诧异地来了一句,“暗的刺客!”他蹲下来,检查伤者的情况。
甘瑞上前和姜鹤沟通,“你是报案人北墟峰姜鹤?”
姜鹤,“是我。”
甘瑞手里抓着录音笔,“麻烦姜修士简明扼要地把事发经过一遍,再配合回答几个问题。”
姜鹤非常合作,从自己回山途中突然背后遇袭开始起,明他们交手特别短暂,然后刺客突然倒下了。她确认了刺客是真的重伤倒下,而不是装出来的,有点慌,赶紧打电话报案。
白大褂确认了刺客的大体伤情,一脸感兴趣地问姜鹤,“瞬间冻结人体组织与血肉,姜修士是怎么做到的?”
姜鹤听了一愣,“瞬间冻结?”
白大褂微笑,“对。”
姜鹤,“我不会这种术法,更是第一次听还有这样的术法。”她确定了,剑如其名,这肯定是冰封造成的伤害。
白大褂,“据我初步观察,这种瞬间冻结的能力用的还不够熟练,出现一些偏差。如果是想要他的命,那就是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做的非常不到位。如果是想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完可以针对他的手脚,而不是身。”
姜鹤无法回应他的判断,因为她自己都不清楚冰封的威力强弱,更不知道冰封出鞘可以瞬间冰冻受攻击对象。
甘瑞,“姜修士,能让我看一下你交战中使用的武器吗?”
姜鹤迟疑一瞬,从乾坤戒里取出冰封,拿在手中让甘瑞看。
甘瑞抓住剑鞘的一头,却不见姜鹤松手,“姜修士?”
姜鹤很是犹疑,但拿都拿出来了,“看可以,请不要拔剑。”伤到特事办的工作人员就麻烦了。她最怕麻烦了。
甘瑞对她的要求很不理解,倒也不强求,“可以。”
姜鹤这才松手。
甘瑞把冰封拿到手中,上下左右打量许久,言行一致没有拔剑,原样归还给姜鹤。
姜鹤拿到冰封,立刻放回乾坤戒里。
甘瑞很是客气地,“我们走了,调查有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姜修士。”
姜鹤,“谢谢!辛苦了。”
白大褂拿了一张符纸拍到刺客的额头上,笑着站起来,“他是修士,还有恢复的可能。换成普通人,他生还的几率基为零。”
姜鹤没有接话,沉默地目送他们把刺客带上直升机,看着他们关舱门飞走。她心情很复杂,还有点茫然。
步入修士行列,虽然能变强,但所遇所见总能打破她的认知。变强,不代表拥有快乐。
她最初的想法并不复杂,想再等等,等到自己有一定的能力和姜正豪抗衡,再和姜正豪正式宣战。可是,在她还没有和姜正豪抗衡的实力,在她还没有羽翼丰满时,突然得知姜氏姜正豪和符师姜家的关系。
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她想和姜正豪宣战,必须要有和符师姜家抗衡的实力。
她一个修士界的菜鸟,和拥有几百年根基的符师家族抗衡,简直是天夜谭。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觉得一切都在向好的面发展时,来一个当头棒喝,不想沮丧都难。她对突然杀出认亲的符师姜家恨的不行,怎么可能对其家族成员和颜悦色!
变强,不代表拥有快乐。但不变强,只会更不快乐,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把你踩在脚底下欺凌。
她神色忧郁地转身,继续赶路。当前出现红衣的身影时,她取出冰封,不闪不避,一脸冷凝地冲上去。
距离拉近,红衣注意到她手上的剑和她的神情,一言不发,向西一转,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姜鹤没有去追,径直赶路,很快穿过封山大阵,转瞬回到山神庙。她把冰封放进乾坤戒,隔着手套揉了揉脸,冷凝的神色变得柔软。她扬起笑脸喊,“山、阿白,我回来了,快来拿礼物。”
“哎,就来。”山的声音远远从风中传来。
姜鹤又喊,“带上阿雪,阿雪也有礼物。”
“好哒。”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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