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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瑜回到红尘峰自己的院,拿出在下三天的时候,熊爹给她炼制的那把花朝剑。
这把剑其实早已跟不上宋瑾瑜的修为了,但宋瑾瑜一直都佩戴在身上,就像带了很多年都习惯了。
明明寒送的那把青灵剑要比花朝剑更好,但宋瑾瑜更愿意拿它当菜刀用,花朝剑却是怎么也舍不得的。
院里,红梅树下,宋瑾瑜手握花朝剑而起,随手绾了个剑花;而后整个人凌空而上,剑舞纷飞。
梅花落,剑舞起,故人未尝见。
院门口,一个扎着少女发髻的青衣女子过来,恰好见到宋瑾瑜舞剑;心中不由地一惊,‘师叔祖好高深的修为!
其实宋瑾瑜的修为在红尘峰也就中等偏上,距离采荷那个层次还差得远;但大家都知道宋瑾瑜这个师叔祖是刚入门的,而且年纪摆在那,潜意识觉得她修为应该也就比刚入门的弟子高一点。
察觉到有人来了,宋瑾瑜忙从空中下来。
青衣少女唤道,“师叔祖好!峰主叫你过去一趟。”
宋瑾瑜将花朝剑收起,“好,我们这就过去吧。”
“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吧,叫什么名字?”宋瑾瑜随口问道。
姑娘有点含羞地点头,“嗯,我叫秋兰,是被师尊从被妖兽祸害的村子给捡回来的,今年十五了。”
不知道秋兰的身世还颇有些坎坷,宋瑾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谈论下去了,就问道,“秋兰,你知道峰主叫我过去干嘛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们第三代弟子都齐了,应该是要分配任务出门历练的。”这个叫做秋兰的姑娘很认真地在回答宋瑾瑜的问题。
没一会就到了红尘峰峰主大殿门口,所有的三代弟子都在大殿外候着,采荷与红尘峰几位长老站在峰主大殿门口的廊檐上。
采荷见宋瑾瑜跟秋兰过来了,点了下头,让他们站在下面第一排。
采荷站在上面,妩媚清幽的声音响起,“四个月后就又到了五年一度我红尘峰三代弟子外出历练的时候,希望你们这段时间都抓紧抓紧修炼;出去后能够在战斗中成长,扬我红尘峰之名,巾帼不让须眉!”
“还有这回你们外出历练给你们重新打乱了分组来排的,这五年来有不少新入门的弟子也得出去遛遛;还有你们的宋师叔祖因为年纪不大也会加入这次历练。”
宋瑾瑜听到这话一脸纳闷地看向大殿前的采荷,暗中传音给采荷道,“师姐,你坑我,”声音里满满的委屈。
采荷在别人看不到的地对着宋瑾瑜抛了个媚眼,声音欢脱,“谁让你闲着慌,有事没事去食膳房里偷菜的。”
宋瑾瑜传音中呐喊道,“我那叫偷吗?悄悄放了灵石的诶。”
……
宋瑾瑜的挣扎是没有用的,四个月后她还是得跟着一帮三代弟子们一块出门遛遛。
虽然嘴里叫唤着采荷惨无人道地赶她出门,但宋瑾瑜悠闲的日子却从来没有被影响。
动不动去食膳房的后厨偷点菜,不,丢了灵石在那的,是买!
然后晃晃悠悠去后山,只要烧烤架往那空地上一摆,那只三尾白狐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完无声无息,宋瑾瑜一个玄人境三重天修为的修行之人在白狐不刻意露出气息的时候完感知不到它在哪;宋瑾瑜不是没有好奇过这白狐是什么灵兽,是不是有修为。
但怎么看白狐身上都是没有灵力波动,完没有修为的样子。
宋瑾瑜烤,白狐吃,这三尾白狐聪明的很,跟它什么都能懂,就是特别地馋。
宋瑾瑜有事没事地往后山溜达,一来二去地也就跟这白狐混熟了。也算是大白不在身边的时候,心灵上的一个慰藉吧。
因为大白的原因,宋瑾瑜挺宠这白狐的,总是白狐想要吃什么就给做什么;有时候白狐还会自己弄点野鸡过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宋瑾瑜,要宋瑾瑜给它烤着吃。
吃饱了之后,白狐喜欢蜷着身子靠在宋瑾瑜怀里睡觉;宋瑾瑜只能无奈叹气,这白狐明显还,还是个有奶就是娘的主。
在红尘峰的这段日子,宋瑾瑜还结交了几个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姑娘,当中最熟的莫过于李秋兰与莫流莺。
李秋兰就是上回来宋瑾瑜院里叫她的那个姑娘,今年十五岁,在红尘峰也呆了有十五年;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她师傅带到了山上。
她家所在的地是白令宗势力范围内的一座山峰脚下的李家庄,庄子里的村民都姓李。当年有妖兽路过那里,整个庄子都被妖兽的毒火焚烧成了一片废墟。
李秋兰的娘亲将她藏在了米缸里,用身体护着米缸这才让刚出生不久的李秋兰逃过了一劫。
李秋兰师尊是捉拿那头大妖兽的,赶到李家庄的时候还是迟了一步,整个李家庄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一个被烧焦的妇人的姿势明显很怪异,跪趴在地上,怀里不知是在护着什么西;也就引起了李秋兰师尊的好奇,过去查探一番。
走进了才发现那有多惨,妇人被毒火烧的皮肉焦烂,没有了一丝气息;身下的米缸里却传来了孩子哭泣的声音。
李秋兰的师尊打开米缸一看,里面竟是个被闷的浑身通红的女娃娃,还有一口气在“呜哇呜哇”地啼哭着。
这一幕,当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泪;李秋兰的师尊也是个女子,看着这个幸存的娃娃早已是涕泪满面。
亲手将李秋兰的母亲葬了,将女娃娃带到了白令宗内,视若己出;取名秋兰,还是跟着李家庄的人姓李,唤作李秋兰。
李秋兰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但因为红尘峰就是世外之地,这些年师尊对她亦是视若己出,倒也养成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
至于莫流莺,人挺好的一个姑娘,就是身上总透着一股悲凉之意。
宋瑾瑜在跟她相处的无意之中,总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却从来不去过问,会拉着莫流莺一块舞剑,喝酒。
对,李秋兰跟莫流莺被宋瑾瑜带坏了,会在红尘峰上喝酒。莫流莺好像原就是能喝酒的,倒是李秋兰,头一回喝酒醉的跟头死猪一样睡在宋瑾瑜的院里,还怎么都不肯起来。
一回三个人就在宋瑾瑜院里的梅花树下摆了张桌子,宋瑾瑜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酒跟菜,三个人往那一坐就开始吃西喝酒讲些心里话。
李秋兰先两杯酒一下肚就开始叨叨了起来,她其实挺想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在红尘峰的后山还给她娘立了个衣冠冢。
着着就哭了,“其实我总感觉我娘亲一直就在我身边,她特别爱我;但我一直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师傅等我成年了就带我回李家庄看看,可我又想去,又不敢去。”
宋瑾瑜夹了一块牛肉到嘴里,又灌了口酒,“肯定父母都是爱你的啊,我跟我爹都是从下三天飞升过来的。打我爹就特别宠我,他那么威武的一个大将军,看到闺女什么面子架子地都没了。”
“还有我娘亲,我飞升之前给我装了整整几十个纳戒的灵石,就差把整个家都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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