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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慕容龙秀曾暗中到他的驿馆去,把他迷昏,让手下的人易容成他的样子与慕容谨之换取飞龙令牌,在驿馆里看到绿翘。
寿筵上,白璃忧没有出现,慕容龙秀知道白璃忧与慕容谨之闹翻,便把这茬儿提出来,好让秦世嘉献上绿翘,藉此让二人关系更加恶化。
今日白子真请了绿翘到御花园去吃茶,到了这亭中,才知道白子真把婉宸二妃也请了过来,白子真是过气的妃子婉妃宸妃并将其放在眼里,只是看皇帝对这绿翘似甚有兴趣,也想知其底蕴,才过了来,绿翘更不知道,白子真为人心机甚重,昨日看夏卿与韩良来请白璃忧,并没想到是慕容谨之病重,臆测的反是皇帝又有什么安排要借白璃忧之手对付白家,她一直记恨白璃忧,今日还差人去浓华殿请白璃忧过来,有意用绿翘来气她,哪知婢女回来一报,才知道白璃忧不在寝宫,以为白璃忧只是碰巧出了去,哪知道白璃忧昨日清早过了御书房便整夜未归,几个人闲聊着,恰巧霞和米翠经过,白子真计上心来,便让婢女把二人宣过来与众妃见礼。
霞与米翠看白璃忧一晚未回,想到御书房探探消息,哪知碰上了白子真等人,白子真突然发难,道绿翘身上佩着的玉佩怎不见了,便让大侍女去搜霞和米翠的身,大侍女会意,她以前便掌掴过霞,与霞素有嫌隙,这时更恨不得把霞二人往死里整,便假意从霞身上搜出白子真刚暗中递过来的玉佩。
婉妃宸妃怎不明白白子真所想,两人素恶白璃忧,心想今日既没有整治到白璃忧,拿她的丫头来解气也好,便合着做了这场戏。
绿翘模样温顺,但久历风尘,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便静默着由几人欺侮了白璃忧二婢去,及至白璃忧出现,她看到白璃忧的模样,突然想起那晚皇帝的话,只怕皇帝当时相像之人便是这位白妃,若是如此,皇帝对白妃的爱宠则极深,她心里暗暗吃惊,便忙出来打圆场,“绿翘妹妹心善,可不能就此作罢。”
白子真冷笑,“这等恶奴若不教训,他日必成祸患。”
白璃忧在一边低声问了霞事情经过,又看了看白子真大侍女手上捏着的玉佩,已有了还霞二人清白的计较,她刚要话,哪知婉宸二人察言观色,怕白璃忧已瞧出什么端倪,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婉妃冷笑道:“替宫把白妃捉住。”
几个太监还在迟疑,宸妃笑道:“有什么事宫和婉妃娘娘担待着,还是你们认为白妃娘娘的名位比宫和婉妃娘娘还高?宫是奥鲁国圣女,婉妃也是南贡女,你们敢不听?”
她瞥了白璃忧一眼,“姐姐在自己宫里怎样宫不管,但在外纵容婢子胡来,宫可不能不理,任你欺了新来的妹妹去。”
众人这时哪还有分毫犹豫,几个宫人把白璃忧双手扭扣住,道:“得罪了,白妃娘娘。”
眼看婉妃的内侍扬手便要往霞打去,白璃忧知道她们二人以势压人,此刻即使有理也不清,沉声道:“你们胡乱诬蔑我的人,便不怕皇上怪罪吗?”
“皇上?”白子真轻蔑一笑,“白妃娘娘,你看皇上会护你还是护绿翘妹妹?”
她朝自己的大侍女使了个眼色,那奴婢心领神会,假意站立不稳,“哎哟”一声,身子微斜,往白璃忧狠狠撞去,白璃忧肩手被多人制住,无法退避反抗,几名内侍手一松,她已被撞倒在地,凝着这一幕,亭后一名女子唇上微扬,身旁的红玉笑道:“娘娘,您不过去看热闹吗?”
楚沐姝收住笑意,淡声道:“皇上的心意,宫琢磨不透,虽然皇上对宫话已绝,但宫现在有龙嗣在身,皇上也会对我的孩子一视同仁,所以宫在这后宫还是谁也不惧的,只是白璃忧这趟浑水有人趟,宫只管看戏便好。”
楚沐姝着,突然微微变了脸色,远处数道身影急步向凉亭的向走来,她稍厉了声音,“快走,是皇上。”
亭外,众人还未及反映过来,前一道酷冽的声音已冷冷响起。“把那贱婢拿下。”
随着两道灰影一闪,白子真的大侍女骇叫一声,已教两名禁卫捉住肩臂,慕容谨之脸色暗沉站在各人面前,婉妃等人大吃一惊,立刻下跪见礼,慕容谨之冷冷一笑,正要把白璃忧扶起,有人却比他更快,那人把白璃忧扶了起来,吃惊道:“嫂子,你的脸流血了,来脸蛋儿就还没恢复,这下又丑陋了,要是我皇兄不喜欢你了,可怎么办?”
白璃忧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华芝,不必往脸上摸去,便知道只是轻微擦伤,那边,有人却怒了,“郭麟,把那奴婢的双手斩了。”
白子真早已慌乱得失了分寸,颤抖着道:“皇上,请听臣妾,是白妃娘娘她纵容婢——”
“朕现在就是不问对错!”慕容谨之冷笑,瞥了郭麟一眼。
白璃忧一怔,心中一动,刚意识到慕容谨之要做什么,他臂膀一探,已将她搂进怀中,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膛上,白璃忧心头乱跳,耳边是凌乱惊栗的叫声,还有凄厉的惨叫嘶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