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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害怕?他何尝没有这样的顾虑。
“那好,我们就这样顺其自然。等到有一天我们觉得,我们无论是生还是死,都能不分离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如果我们做不到,那就一直当朋友,当伙伴。”秦方也不是婆妈的人,他觉得这样说开了更好。
如果让耿影听到他的这话,肯定会嘲笑他就是个直男,根本不会哄女生。
可这二人和耿影不一样,她们经历的是耿影不知道也想像不出的。
有些事,说开了很尴尬。可有些事,说开了再相处更轻松自在。
就像现在,二人的相处,比之前多了几分随意,也少了几分顾忌。
秦方的后备箱里,装了一万响的鞭炮,“想买十万响的,一时没找到有卖的。”
“就是个意思,难道还真能把霉运崩没不成?”李淑静看着他装了满满一后备箱的鞭炮不由咋舌:“你这也太危险了吧,一个不慎,都能把咱们炸天上去。”她扶着胳膊,做往下氆氇鸡皮疙瘩的动作,“吓死人了,以后跟你在一起可得小心。”
秦方挑眉:“我没跟你说过吗?我能控火。”
李淑静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啊?控火?”这还是异能吗?这是修仙吗?不过,想想那个秦周为她做的一切,又不是不可能的。
“天啊,你一定是老天爷亲生的,为什么我的就是这么没用。”女孩子哎,弄个大力士是想吓死谁吗?
“怎么会没用呢,想想吧,碰上想对你不轨的人,一顿胖揍多过瘾啊,然后把人送到警局里去,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棒很威风?”
“这倒也是。”李淑静纠结了不过一秒钟,“我能看看吗?”
“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带这么多鞭炮。”他说着打了个响指,指尖上突然窜出一缕火苗,把李淑静看呆了,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好神奇啊,好像演电视做的特效一样。”又好像变魔术似的。
秦方往后退了一步,哭笑不得,“你干吗?我这是真的,我能控制是不假,可并不能控制它不会烫到你。”只能控制大小和生火灭火,并不能控制温度。
李淑静讪讪一笑,“我就是觉得很神奇忍不住想要摸摸。”那一刻她觉得她的脑袋一定是秀逗了。
秦方用他点燃的火焰点了鞭炮,噼啦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她忍不住捂起耳朵往后退了几步,心里对这个世界又有了新的认识。
放了鞭炮,秦方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所有的晦气和烦恼,都已经随着这鞭炮成了一片烟飘走了。从现在开始,你会无病无灾,顺顺利利,平安顺遂!”
李淑静重重的点了点头:“所有的困苦和艰难,都已经随着这鞭炮成了一片烟飘走。从现在开始,你会无病无灾,顺顺利利,幸福安康!”
两个人突然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秦方扯起她的手:“是啊,我们会顺利平安幸福安康,我们也会无病无灾的到老。”
放礼花的时候,吸引来了附近村子里的人骑着摩托车过来看礼花,“这谁这么有钱放了这么多的礼花?这些还不得好些钱啊?”
秦方看到有人过来,就早把火苗收了,李淑静紧盯着他的手,也没发现他把火苗怎么弄没的。他重新拿了打火机点了只烟,然后规规矩矩用烟点礼花。
火树银花不夜天。
跑来看礼花的人越来越多,秦方想和她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梦想破灭,他小声和她抱怨:“看来我选的地方不好,离村子太近了,把人都给招来了,我应该远远的拦条线,挂个横幅,上面写着收费,每人五块钱,估计能把油钱给挣回来。”
李淑静还是从一次见到这样斤斤计较的秦方,惊讶的看着他,“你这样真的好接地气噢!不过,我喜欢。就是,凭什么给他们看,我们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秦方哈哈大笑起来,握着她的手说:“算了,过年就当开心了。等明年,明年我们一定到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去放炮,你说好不好?”
李淑静嘻嘻笑道:“那可不好找,除非到深山老林里,不过,我怕你被人给抓起来,判你个纵火罪啥的。咱还是老实消停的就找这种空旷地方算了。让他们占点便宜就占点好了,谁让我们有钱呢!有钱、任性!”
二人笑得十分开心,当然,在别人眼里,这二人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两个二傻子自己花钱请别人看礼花,然后又拿了条帚把放过的鞭炮划拉到一起扫起来装进袋子放到后备箱里,其中一个二傻子问:“你出来还带这些?我都没想到。”
秦二傻子说:“我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学校为了照顾我,让我打扫学校操场勤工俭学,我最恨有人到处扔垃圾了,你不知道打扫起来有多费劲,特别是那些碎纸片,洒的满操场都是,风一吹你扫都扫不及。”
李淑静悄悄握了他的手。
秦方回握住,这机会不把握住不是傻子嘛!
开车回程,路上找了个垃圾点扔下袋子,秦方问:“阿姨睡了没有?叫她一起,咱们出去撸串去?”
“我妈也是个夜猫子,她一般睡觉得十来点,不过,她不能去吧!”
“我看阿姨性格挺外向的,她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没意思,叫她试试吧!”
李淑静就想起昨天,老妈对她说的“诚心”。
果然,王玉珍一听和她们出去,就连连摇头,“你们小年轻的去吧,我这么大岁数和你们凑啥热闹?不去了。”
李淑静缠磨着她,秦方接过电话也劝,王玉珍最后被说服了,“那行,我现在穿衣服,你们到楼下晃我就行。”
离她们家小区并不太远,有一家三十几年的老字号,以前她们一年总要去上个几回,自打李淑静要高考,她们就没出去吃过了,后来又发生了李洪国那事,母女二人算起来已经有二年多没去过那家店了。
过年,开业的串店并不太多,这家又是熟悉的味道不错了,离家还近,三人把车扔到楼下,打了个车直奔那家串店。
王玉珍在前面,一进去就转身要走,嘴里念叨着:“真晦气,大过年的怎么碰上个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