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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问道，“小文，那你告诉我，你和那丫头相亲之后，她对你印象如何？在顾氏出了事之后，她有没有去找你？你是怎么对她说的？你决定分手之后，她是什么态度？还有，这次回国之后，你有没有去见她？她对你怎么样......”
宋怀山一股脑提了这么多问题，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急切，也不知道他到底事想要知道些什么，还是极力证明什么。
宋清文闻言，有一瞬间的怔愣，半天都没有说话。
倒不是宋怀山的问题太多，他不知道先答哪个，也不是问题太难，他听不懂，而是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相亲之后，那丫头对他印象如何？
顾氏出了事之后，她有没有去找他？他又是怎么对她说的？
他决定分手之后，她是什么态度？
这次回国之后他有没有去见她？她对他怎么样？
......
宋清文陷入到一阵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