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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一怔,他道:“替犬子殓尸的不是公子你又会是何人呢?那日将犬子送回来的人是一位玉公子雇的他们,你不就是玉公子吗?”
玉修明白了,当时忘忧伤重之时还拜托他想办法把虎的尸身送回骊城。不过他当时因为担心忘忧的身体一时走不开,后来又因为忘忧突然失踪,玉修更是无暇顾及虎的尸身。
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在忘忧失踪的那段时间里雇的人将虎的尸身送回了骊城,而当时可能就是用玉修的名义。
想到有这种可能,玉修便不作争辩。
只是道:“楼上可还有空房吗?”
店老板忙道:“有的有的,四位请随我来。”
店老板很客气,给他们四个人一人准备了一间上好的客房。而玉修的房间他更是亲自又打扫了一番,这才恭恭敬敬的请玉修进去。
待四人稍稍休整,玉修拎着鸽血剑出了客栈,朝着城外一处向走去。
到了一个四岔路口玉修正想着该选择哪个向时,齐鸢从后面走了过来。他道:“玉修。”
玉修回眸,见来人是齐鸢,他道:“齐哥哥?你怎么来了?”
齐鸢扫了玉修一眼又看了看他们二人面前的三条路,他道:“有事?”
玉修道:“随便走走。”
齐鸢浅笑:“是去找忘忧姑娘吗?”
齐鸢总是能将玉修的一语道破。虽然玉修也没打算刻意瞒着他什么,但是却也不想什么心里话都讲出来。
他道:“就算要找,却也无从找起。“沉浸片刻玉修似乎叹了口气:“不定,她已经回了离开了。”
齐鸢道:“回怀夜城吗?”
‘怀夜城吗?玉修倒是希望忘忧她回了怀夜城了,至少他还有个搜寻的目标,可如今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忘忧哪里都有可能去,唯独不会再回怀夜城。
玉修摇头,淡淡道:“我不知道。”
齐鸢拍拍玉修的肩膀以示安慰,对于他这个表弟,他看得出来他这一次是真的动了真心了。
他道:“要不,随便走走吧。”
玉修点头,二人随意挑了一条路。这路一直延伸到一处极为僻静的地,路的尽头是一片茂密林子。
之前骊城下了好大一场雪,因为天气寒冷林子里的地面上还有一些未化的积雪。
玉修喜欢这种偏僻寂静的地,这一点齐鸢从就知道。为了让玉修心里舒服一些,齐鸢提议道:“进去吗?”
原来林子中间还有一条羊肠道,一直通向密林的最深处。
玉修朝那条路瞟了一眼,原也想进去走走,转念一想齐鸢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道:“还是回去吧,齐哥哥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
齐鸢道:“无妨,不急在一时,你若是想进去走走的话我陪你。”
玉修却不想耽误齐鸢的时间,毕竟比起散心寻找齐桐更重要。他道:“不用了,找齐桐要紧。”
见玉修坚持齐鸢也不勉强,毕竟他原就是要陪他走走的,至于‘怎么走,往哪里走却不重要。
就在二人转身要离开时,林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刺耳的惊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是一个人在极度恐惧时发出的一种崩溃声。
玉修齐鸢二人互视一眼,转身朝林子里奔去。
二人急急奔走,沿着刚刚传来声音的地追过去,因为奔走的速度极快,待他们二人停下来继续寻找声音时却不知自己已经进了林子深处,此时他们的周围除了光秃秃的树木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些树长的极密而且毫无规章可言,玉修齐鸢的视线被这些树木层层遮住。
二人停下脚步四下查看,林子里除了偶尔蹦出一两句寒冬鸟的叫鸣声之外竟然再没听到刚刚那样的惊叫声。
二人互视一眼,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虽然那声音从他们冲进林子中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再发出过,但是刚刚他们听到的那一声甚至可以称之为惨叫的声音绝对不是他们的错觉。
齐鸢低声道:“仔细找找。”他的极为心,眼睛也一直仔细的打量着四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不敢露出丝毫的懈怠。
玉修点点头,脸上也是同样的警惕。
他们二人皆是玄门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能让他们二人如此警惕的绝对不是凡物。
刚刚的那一声刺耳尖叫,在一般人看来可能就是一声惊叫而已,可是玉修齐鸢二人心里却很清楚,那个声音他们却异常熟悉。
因为那个声音在他们很的时候曾听到过一次。虽然只是一次却足已让他们毕生难忘。
四围平静的很,看不出有一丝的不妥之处,可正是因为太平静了反倒让人觉得不安。
玉修道:“齐哥哥。”
‘噌~的一声陌双出鞘,齐鸢一手执剑一边道:“玉修心,这地诡异的很,心有邪物偷袭。”
玉修也感觉到这地有一股明显的血腥之。只是这血腥之气不似人身体内流出来的新鲜血腥反而是一种干涸的血腥气,里面还夹杂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玉修道:“是噬魂尸。”
这种味道只有夜宿街修炼的噬魂尸的身上才会有。
一听噬魂尸这三个字齐鸢登时打起十二分的神,陌双剑也不由握紧了几分。
他道:“夜宿街的噬魂尸吗?这里离夜宿街这么远怎么会有噬魂尸?而且……”四下扫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的林子里隐隐约约可见几处好像被挖开的坟墓,心里一惊齐鸢道:“掘墓炼尸吗?”
所谓‘倔墓炼尸的就是随地挖开一处坟墓,只要那坟墓中埋着的尸体还没有腐烂到手脚不分的缘故,就直接就地把他们炼成噬魂尸。
可是在齐鸢的印象中,夜宿街好像还没有修行出这样的事来,他们的噬魂尸多数都是花费数月才能修炼的合乎心意以便供他们所差遣使用,如若真是如他所想夜宿街能够直接掘墓炼尸的话,那么这样的事与整个修真界而言可真是躲不过去的弥天大祸了。
常言道:怕啥来啥。齐鸢是担心夜宿街会修到这样的事眼前的一切是将他的思绪往那一块引。
因为就在刚刚他们又一次听到那声在印象中让他们头皮发麻的惊叫声。
声音是从他们的右前传过来的,那地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