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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齐鸢依然清楚的记得那个五岁女孩脸上那股子坚强。
一想到那个女孩齐鸢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他正抬头望月,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来人似乎很心,很显然是不想打扰到他。
心里似乎猜到了来人是谁,齐鸢的嘴角嵌出一抹笑意。此时那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举目望着天边的那轮明月。
那人都不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时间仿佛停格在了这一瞬间。
清风徐徐间,齐鸢测过脸注视着身旁那人。
那人面颊白皙,尤其在皎洁如水的月光映射下显得尤为清冷,轮框也发分明。她的手中握着那把伴随了她十几年的佩剑——青峰。
此人正是玉竹!
齐鸢看她。
玉竹眼睛的余光扫到齐鸢的脸,侧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齐鸢低头一笑。他道:“没什么。”
玉竹不信转过身子看着他。
齐鸢挑挑眉,打量着玉竹。他道:“我就是在想当年那个倒着背书的女孩居然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玉竹一愣,张开双臂也将自己从上到下的细细打量了一番,讶然道:“什么意思?我长得……很奇怪吗?”
齐鸢哼笑一声,笑而不答。他是这个样子玉竹是觉得一头雾水。追问道:“怎么了?”
玉竹从在忘川秋水严谨的族律门规之下长大,极少与人开玩笑。无论是话还是办事,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在忘川秋水时好多比她年纪还大,入门还要早的修士门生却都唤她一声‘阿竹姐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在任何人面前都中规中矩的一个人却对另一个人另外,而这个人就是春华秋实的宗主——齐鸢。
玉竹只有在齐鸢的面前才会露出属于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羞涩和柔软,偶尔还会带着一丢丢娇滴滴的任性。
见齐鸢不回答却在那一味的笑,玉竹恼了。生气道:“干嘛啊你,你到底在笑什么啊?……齐宗主,有那么好笑吗?”
其实,齐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么。反正就是开心,就是想笑。
玉竹佯装生气,她道:“你若是还这样只笑不话的话,那我就回去了。”着转身要走,齐鸢连忙伸手拉住她。
齐鸢盯着玉竹的脸,试探似的问道:“真生气啦?”
玉竹仰着头,低着眼眸望着齐鸢道:“你猜。”
齐鸢道:“那我猜没有。”
玉竹道:“何以见得?”
齐鸢道:“没什么高见,就是猜的。”
得!她让他猜,他果然就是‘纯猜。
玉竹不乐意了。她道:“我好心好意的来陪你看月亮,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齐鸢反问道:“那不知玉竹仙修你待如何啊?”
听齐鸢如此一,玉竹狮子大开口道:“那就把你身上最值钱的西交出来赔罪吧。”
玉竹这话是指着齐鸢腰间系着的龙嚼佩来的。这龙嚼佩自他出生之日起就佩戴在身上,可不就是他身上最值钱的西吗!
齐鸢咂咂嘴:“我身上最值钱的西?”着一手颠着腰间的龙嚼佩一手举起手中的陌双剑,左右分别看了一眼随后又都放了下来,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遗憾道:“唉想我做了五年多的家主,身上居然连个值钱的西都没有。这可真是……”抬头望着玉竹道:“你确定只要我身上最值钱的?”
玉竹原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齐鸢竟然会如此认真的问她,脑海里居然真的去思考齐鸢刚刚问她的那个问题:你确定只要我身上最值钱的?
事实上,齐鸢身上的无论是龙嚼佩还是陌双剑,那可都是玄门界一等一的傍身法器,随便一样拿到夜宿街的街市上那都是价值千金。可齐鸢刚刚的什么?‘做了五年家主身上居然连个值钱的西都没有,他这话怕不是喝多了吧?
玉竹原也是逗他,于是往他腰间随手一指:“就它吧。”
齐鸢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龙嚼佩道:“它啊?”
玉竹道:“可以吗?”
齐鸢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刚才不是要要我身上最值钱的西吗?这个龙嚼佩可不是我身上最值钱的。”
玉竹道:“我已经有了青峰了,你的陌双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玉竹以为齐鸢的最值钱的是他手中的陌双剑,不料齐鸢却道:“陌双吗?它还不如龙嚼呢。”
玉竹懵了。她道:“不是龙嚼也不是陌双,我竟不知你身上还有什么其他更值钱的西。”难不成是这些年里他又炼制出了什么新的宝贝来?
齐鸢却一脸笃定道:“自然是有!”
玉竹心里一奇。若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器问世,以忘川秋水的消息链她没道理不知道的。她道:“什么?”
齐鸢两手一摊,得意一笑,他道:“我啊!”
玉竹差点晕过去。
“你?!”
齐鸢道:“可不就是我吗?难不成我还没有两样法器值钱啦?难道在阿竹的心里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那我生气了!”他话的语气嗲嗲的像个撒娇的孩子,娇气却又不失可爱。
见他这般模样,玉竹真心是不能想象眼前这人会是春华秋实的家主。
齐鸢是谁啊?
他可是玄门排行榜上位列第三的人,修真界里最年轻的一位家主。
可是他刚刚在干嘛?撒娇吗??在一个姑娘面前???
玉竹瞪着他,可瞪着瞪着忽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见玉竹在笑,齐鸢也跟着笑了。
笑着笑着齐鸢忽然敛起了笑意。
他道:“阿竹,我想你了。”
玉竹一怔,未等她反应过来,一双结实的手臂已经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拥入了怀中。
齐鸢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玉竹的耳边传来。他道:“阿竹,跟我回春华秋实可好?”
齐鸢着搂着玉竹的手臂又往里收了几分,玉竹清晰感觉到环在她腰间的那双手此时正微微颤抖。
玉竹的手也轻轻抬起,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环在齐鸢的腰间。她把头埋在齐鸢的肩膀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柔声道:“出什么事了?”
齐鸢微微合上眼睛,声音沉重道:“齐桐失踪了。”
“什么?!”玉竹猝然睁眼。她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