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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日的读书写字不知不觉的竟也过了大半月有余,忘忧这段时间不是在忘川秋水的藏书楼抄书就是在玉修的池清梦里写字,每日过的倒也还算充实。其实充实这话是替玉修的与忘忧无关,她没有一天不想逃离这个让她头疼欲裂的地,但是每一次的‘出逃都会被玉修的蛇灵索给‘请回来,久而久之忘忧也就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倒也能在藏书楼耐着性子勉强坐上半日了。
一人一张书案,玉修与忘忧并肩坐在藏书楼的厅内。
玉修手中捧着一书正襟危坐,忘忧将笔杆含在口中朝玉修偷看了一眼。
清风拂过一袭白衣随风飞舞额间的两缕青丝在面颊上轻柔的拂动,门外悬着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铃之声,支起的窗檐边几只雀鸟正在悠闲的梳理着羽毛······
这样的玉修,这样的情景,忘忧竟移不开双眼。
半晌,玉修淡淡道:“看够了吗?”
忘忧赶紧将头转向一边故作镇定道:“谁呀?谁看你了?我在写字好不好。”
玉修没话,直接向忘忧伸出一只手。
忘忧道:“干嘛?”
玉修道:“拿来。”
忘忧道:“什么?”
玉修道:“你写的字。”
“哦!”忘忧赶紧将自己刚刚抄的字递给玉修。
接过来略略看了一眼,忘忧一脸期待的看着玉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比之前的好多了?”
放下手中的字玉修淡淡道:“勉强能看。”
‘勉强能看?辛苦写了这么久就得个‘勉强能看。忘忧狠狠的白了玉修一眼,道:“之前是‘字迹太丑拿不出手现在是‘勉强能看,我看是你要求太高了吧,我觉得这个字我已经写的很好看了。”
玉修道:“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别人的字。”
忘忧撇了他一眼道:“谁啊?谁的字?你的吗?我先声明啊我不是瞧不起我自己,就你那个字我估计我就是写到死都写不出来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玉修道:“不是我,制节长老的字你可以好好看看。”
来到忘川秋水这么久忘忧虽然没见过制节长老但是却从玉城的嘴里听倒过不少,只知道他是忘川秋水的执法长老为人呆板执拗且铁面无私视法如命。
忘忧道:“别,我可不想看他的字,我听他这个人执法严明从不徇私,你们忘川秋水的弟子门生没有不怕他的。”
玉修点点头道:“制节长老为人刚正不阿,是忘川秋水的礼法标杆。”
忘忧闻言朝玉修凑过去,嘴巴贴近玉修的耳根处声道:“那你要是你们家长老知道我是个盗丹贼的话会不会用他的省恶鞭抽我呀?我听他的省恶鞭厉害的很。”
玉修忽觉一口热气扑到他的脸上,微微睁大了眼十根指也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盯着忘忧的脸半晌也没一句话。
忘忧见玉修神情严肃觉察不妙声试探道:“我,错什么了吗?”着又朝玉修凑近了一些。
玉修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一抹红晕爬上耳根处。微声道:“你,离我太近了!”
忘忧一脸无辜道:“近?近吗?”着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她将身子直了起来两只手拄着书案整个人往前猛的一探,整张脸几乎和玉修的脸挨在了一起,笑道:“这才叫‘近呢!”
确实这才叫‘近,玉修盯着忘忧白皙的脸颊,他从未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一个人,近到甚至睫毛的层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忘忧笑道:“玉哥哥,我好看吗?”
“······”
闻言玉修的眼睛又睁大一圈,十根手指攥的更深更紧。
忘忧见玉修呆愣在那里伸出手在玉修眼前晃了晃,道:“玉修?玉修?”
玉修回过神轻声道:“何事?”忘忧道:“我问你话呢。”
玉修道:“什么话?”
忘忧道:“我好看吗?”
玉修不答反问:“你刚刚叫我·····?”
“玉哥哥呀。”忘忧笑道:“怎么样。好听吗?”
半晌玉修嘴角勾出一抹浅笑,轻声道:“好听。”
忘忧笑道:“那,我可以去玩了吗?”
原来那句‘玉哥哥是忘忧故意给玉修献殷勤。
玉修闻言没有理睬,直接拿起了案上的书。
忘忧撅着嘴喃喃道:“真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罢悻悻的坐回书案边不甘不愿的拿起笔在纸上愤愤的画了几笔。
此时玉修从书案边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摆道:“走。”
忘忧讶然道:“去哪里?”
玉修转过头看着忘忧道:“玩儿,你去吗?”
“玩?当然去啦!等等我!”忘忧跳起来,忙不迭的跟在玉修的身后出了藏书楼。
二人来到一片山谷之中,虽此时已是深秋但是这座山谷却如阳春三月般漫山遍野都是花海璀璨,蝶舞蜂飞,芳香宜人的香玉牡丹绵延数里开外好像是往天空铺出一条花海之路。阳光下这些花都在闪烁着异样的光。
忘忧道:“这是什么地?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啊?”
玉修道:“落花谷。”
忘忧道:“‘落花?我看这些花开的好着呢明明没落啊,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啊?”
玉修闻言轻轻吟道:“正是江南好时节,落花时节又逢君。”
忘忧道:“原来是这个‘落花啊,好听!玉修俯下身顺手摘下一支轻轻推到忘忧面前道:“此花你可识得?”
忘忧看着玉修手中的花只觉得眼熟的很却叫不出它的名字。
忘忧摇摇头尴尬一笑道:“玉修,你这是有意刁难我呢,你你问我个吃的喝的我就是给你个三天三夜都不带重复的,可是这寻花觅柳醉心风雅之事实在非我所长。”
玉修道:“此花名叫‘香玉牡丹是忘川秋水的家族之花。”忘忧闻言朝玉修身上望去,果然在他的衣领处还有腰带上都有此花的刺绣。忘忧道:“果然是,我这花怎么这么眼熟呢。”
玉修道:“你身上也有。”
“我?”忘忧赶紧朝自己身上找去。
玉修道:“袖口处。”
忘忧将手臂翻过来袖口处两朵雪白的香玉牡丹赫然印在那里,像是刚刚盛开甚至连香味都闻得到。
忘忧道:“以此花为记,可有什么典故?”
玉修道:“传古时候有一位姓黄的书生在崂山下的清宫里读书,院中有几棵耐冬和几株牡丹。有一天黄生看见一位穿白衣的女子在花丛中忽隐忽现,后来又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他对白衣姑娘顿生爱慕之心,写诗想念。不想竟感化女郎成其好事。女郎告诉他自己叫香玉,红衣女子叫绛雪。直到园里的一株牡丹被买走,他才直到香玉是花。黄生得知牡丹枯萎而死就作了五十首情诗悼念香玉。终于感动花神让香玉重生。”
忘忧感慨道:“好美的故事。”
玉修道:“传而已。”
忘忧道:“就算是传那也是个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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