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你喝了多少?’”(第1/2页)破灵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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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二人竟在这落花谷中戏耍打闹了半日有余,忘忧跑的疲力尽扑通一声躺倒在花海之中压倒了好大一片香玉牡丹。玉修倒也不介意,握着鸽血剑站在忘忧的身侧定睛看她。

    夕阳的余晖照在忘忧的脸上让她看不清楚玉修的面容,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框。眯着眼睛一只手搭在额间挡住那刺眼的阳光道:“玉修,你也躺下来啊。”

    玉修:“······”

    见玉修没有动作忘忧探起身子一把将玉修拉了下来,没有任何防备玉修一个踉跄直接躺倒在忘忧身旁。

    忘忧重新将手搭在额间闭着眼睛道:“怎么样?还是躺着舒服吧。”

    玉修没有回答,那只握着鸽血剑的手略略松了几寸,抽出一只手枕在头底。

    一阵清风袭来将枝头的花瓣吹起洋洋洒洒落在他们的身上、袖口,衣领、额间。香玉牡丹的气味最是浓厚一瞬间便将整个落花谷至于一片芳香浓郁之中。

    忘忧眯着眼睛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好香啊!”

    玉修侧过脸朝忘忧看过去。一头青丝铺散开来零落着几片香玉牡丹的花瓣,白皙的面颊上隐隐透着一层淡淡的红晕,鼻尖上的几滴晶莹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夺目,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微颤,一张红唇像极了初开的香玉牡丹。

    伸出一只手轻轻撩开忘忧发间的花瓣。

    半晌,他道:“忘忧,生辰快乐。”

    忘忧猛的睁开眼朝转过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玉修愕然道:“你什么?”

    玉修测过脸道:“上次你不是再过一个月你就正好十七岁了吗。”

    忘忧道:“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你具体是哪一天啊,你怎么就知道是今天啊?”

    玉修微微欠起身子轻声道:“我猜的。”

    忘忧讶然:“猜的?”她笑道:“生日这个西怎么好猜啊?”

    玉修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微声道:“从你的那天开始我往后数了三十天。”

    “什么?”忘忧从地上坐起来道:“你用的这个法?”

    比起吃惊忘忧觉得更多的是欣喜,她没有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话玉修居然能记住,自打母亲过世就再也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准确来她自己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具体是哪一天了毕竟都十几年没有过过了。

    玉修从地上坐了起来,轻声道:“不是今天吗?”

    忘忧道:“几天初几?”

    玉修道:“九月二十九。”

    忘忧重重拍了一下膝盖道:“好,就是今天,以后我的生日就是九月二十九了。”着看着玉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玉修,谢谢你。”

    玉修闻言一怔刚想什么就见忘忧又重新躺了回去,口中喃喃自语:“九月二十九。”测过身子看着闭着眼睛嘴角含笑的忘忧,玉修的嘴角也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突然忘忧收了那抹微笑向玉修伸出一只手沉声道:“拿来?”

    玉修讶然道:“什么?”

    忘忧晃晃那只伸出去的手道:“礼物啊!哪有人给别人过生日不送礼物的?”

    悬着的那只手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半晌耳边传来玉修迟疑的声音:“······我,没准备。”

    忘忧闻言眼睑微睁道:“果然。”

    玉修赶紧道:“你可有喜欢西的吗?我送你。”

    忘忧笑道:“玉公子的意思是我可以狮子大开口喽。”

    玉修道:“但凡我能做到的,都许你。”

    忘忧道:“那好。”她拍了玉修肩膀大声道:“西呢我就不提了,毕竟我现在是住在你们忘川秋水吃穿住行都是你们家的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跟你要什么,我,就让你许我一件事吧,你可答应?”

    玉修抬头看她,道:“何事?”

    忘忧道:“我现在还没想到呢,你就先欠着,等我以后想到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玉修脱口而出道:“好。”

    忘忧笑道:“玉公子怎得答应的这么痛快?你就不怕万一我让你做的是坏事啊。”

    玉修看着忘忧一字一顿道:“我信你,不会。”

    此言一出忘忧那一抹笑意噔时僵在唇边,她定睛看着玉修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热鼻尖处阵阵酸楚,隐隐觉得有什么西要从胸口处窜出来,半晌她道:“我都不信我自己,你凭什么就相信我啊?”着她从地上站起来继续道:“你忘了我可是个盗丹贼还有我吃西可是从来都不给钱的。”

    玉修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忘忧跟前道:“那是以前,以后你若再去盗丹我就把你送到制节长老处,如你所言他的省恶鞭绝非浪得虚名。”忘忧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玉修接着道:“至于吃西不给钱······”玉修顿了顿道:“忘川秋水这个倒还付的起。”他盯着忘忧的眼睛道:“你,可还有疑问?”

    忘忧慌忙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再不敢有疑问了。”

    玉修道:“走吧。”

    忘忧道:“去哪里?”

    玉修道:“藏书楼。”

    一听藏书楼忘忧顿时像个霜打的茄子瞬间焉了下来,扯着嗓子道:“啊~~?又去藏书楼啊?可不可以不去啊?······喂,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玉修!玉公子!”

    “玉修,我都来你们忘川秋水一个月啦?”

    “嗯。”

    “时间过得还挺快哈。”

    “嗯。”

    “你只会‘嗯吗?不能点别的呀?”

    “嗯。”

    “点别的。”

    “再不跟上来晚饭别吃了。”

    “来了,来了,你等等我啊!”忘忧边边跑,终于追上玉修与他并肩回到玉幽阁。

    忘川秋水的夜晚与怀夜城不一样,有专属于它的那种静溢的美,山川河流仿佛都有它们独特的语言在丛林密柳间述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甜言蜜语。

    吃过晚饭忘忧拎着一坛寒潭香飞身上了屋顶半躺在青砖绿瓦的屋顶百无聊赖的喝着。此时玉竹从房檐下经过忘忧向下撇了一眼叫道:“玉竹姐姐。”

    玉竹闻声朝屋顶望去,见是忘忧行了一礼:“忘忧公子。”

    忘忧稍稍欠了欠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道:“玉竹姐姐,不是跟你过了吗,不要‘公子公子的叫我,咱们都这么熟悉了你这样叫我不是显得太生分了吗?你看玉城他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你真该他。”完又朝嘴里倒了一口酒。

    玉竹微微一笑道:“玉城向来没规矩惯了忘忧公子可不许这么纵着他,这要是让制节长老知道了怕是有他受得了。”

    忘忧摇摇手道:“姐姐此言差矣,我倒觉得玉城为人率真潇洒不失名门风范,倒是你们一个个的被这清规戒律管的七荤八素的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了。”着摇摇手中的寒潭香道:“就好比我这手中的酒,喜它的人对它那是爱不释手,厌它的人呢则会对它嗤之以鼻。但是你可曾见过这酒为了迎合厌它之人的喜好去改了它的脾气秉性去,还不是一如既往的辛辣扑鼻呛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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