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你不骂人能死吗?”(第1/1页)破灵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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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被劈出的那道血色鞭痕活像一张咧嘴嗤笑的邪魅嘴唇。

    梅玄炯瞥了一眼胸口道:“深藏不露啊!”言辞虽然是称赞但是语气中却是不折不扣的讥讽。

    刚刚那两鞭子忘忧并未用处四成功力可梅玄炯显然已经招架不住。梅玄炯自然也知道不管忘忧那就‘你打不过我让他听着有多不舒服也决然否定不了她的确实是事实。

    修为比不过的话那自然要用用这嘴上功夫了。

    立起剑身他道:“果然是手脚不干不净的下贱胚子,连自己的灵力修为都要藏着掖着,果然是个见不得人的西。”

    闻言忘忧无奈摇摇头道:“梅玄炯,你不骂人能死吗?堂堂一个仙门子弟动辄就满口脏话你不觉得丢脸吗?”

    闻言梅玄炯嘴角抽了抽。

    她不提丢脸还好,一提起这两个字梅玄炯登时怒气冲冲道:“你一个盗丹贼好意思在我跟前提‘丢脸?”着他咂咂嘴继续道:“忘忧,我可真是替你惋惜啊!”

    忘忧不解一问:“你惋惜什么?”

    梅玄炯道:“惋惜你空有一身领却仍然无法立足于玄门之中。”

    他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未等忘忧回应梅玄炯自问自答道:“因为你那让人不耻的过去会是你立足玄门最大的绊脚石。”补充道:“你你偷谁家的西不好偏偏去偷碧水寒坛的丹药,那柳陌昕是什么人?她好不容易抓到你的把柄你以为她会轻易饶了你?”

    忘忧不解,虽自己偷了她家不少丹药但是这柳家毕竟是玄门百家中为首的富户,忘忧偷卖的那些丹药虽颗颗价值不菲但是比之整个碧水寒坛而言实在是九牛一毛,这柳陌昕何故因为这点钱财就抓着她不放?

    梅玄炯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事,他道:“你以为柳陌昕是因为你偷取她家丹药才抓着你不放的吗?”

    忘忧道:“不然呢?”

    梅玄炯道:“忘忧,亏你还是个女人可你好像不怎么了解女人啊?”

    忘忧蹙眉:“此言何意?”

    梅玄炯道:“先不碧水寒坛家大业大那区区数枚丹药他们根不会放在心里,就算是他们有意彻查此事既然已经找到这幕后偷丹一人以他们家的势力大不了把你抓回碧水寒坛狠狠鞭打一顿便可,何须当着所有世家子弟甚至灵尊长者的面上刻意渲染此事呢?”

    忘忧承认这梅玄炯虽然话不中听但是刚刚几句话确实的在理。虽偷盗这种行为不光甚至让人厌弃,但是毕竟还是罪不至死。

    这碧水寒坛既然查到是自己偷了丹药确实该用柳家家规好好惩治一番,但是也只能是惩治而已,确实没道理有意将这事公之于众。

    虽然她也没想过要让柳陌昕能稍稍顾及一下她的名誉但是这碧水寒坛却把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当初自己之所以会盯上柳家这块肥肉就是因为柳家虽然频频遭窃却没有声张正是因为这柳风尘顾及碧水寒坛的名声怕失了面子的缘故。

    而柳陌昕今天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的了出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梅玄炯突然调转了话锋,他道:“事实上你也是被连累的。玄门百家虽个个自称名门家族礼法又如何如何的严谨如何如何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是若真是认真追查起来谁家还没有几桩见不得光的丑事,偷丹盗药这事严格来也算不得要命的大事。”

    梅玄炯突然的通情达理倒让忘忧十分的不习惯。

    她道:“这会子怎么这么善解人意了?”

    梅玄炯知道忘忧的是反话倒也安然受之,笑道:“我善解人意有什么用啊?这柳陌昕可不善解人意,她可是厌恶你厌恶的紧呢。”

    忘忧追问:“为什么?”

    梅玄炯不可思议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忘忧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傻不傻的?”

    梅玄炯没工夫跟忘忧讨论这些没意义的话题直接直奔主题道:“还不是因为你夹在她和玉修两个人中间?”

    忘忧:“……”

    忘忧:“我?夹在她和玉修中间?”想了想她道:“是,她是喜欢玉修,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没有耽误她喜欢玉修。”

    忘忧这话倒是真的。不仅没耽误还总助柳陌昕一臂之力呢。

    梅玄炯道:“你没耽误人家吗?那你整天待在玉幽阁干嘛?而且还住在池清梦。”

    忘忧解释道:“我不去那里去哪里?我住在那里啊!”

    梅玄炯道:“你为什么会住在池清梦?还不是玉修让你住的。众所周知那池清梦可是玉幽阁的禁地,就连跟随他十二年的玉竹都不准踏足的地而他居然让你大大的住在里面,这其中的意思不用我明了吧?”

    忘忧心道:其中的意思?什么意思?一间屋子罢了哪就那么多讲究了。若是必须找一个原因的话那也是因为池清梦的密室里有玉修母亲的遗体,因此才不许人随意踏入,但是这个理由她总不好讲于梅玄炯这个外人听。

    梅玄炯见她半天不话接着道:“让你住进池清梦不还把蛇灵索这样的一品法器送给了你,要他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我反正是打死不信。”指了指忘忧补充道:“柳陌昕更不会相信。”

    忘忧脱口而出道:“她信不信我根不在乎。”

    梅玄炯道:“那她与玉修之间的婚约你也不在乎喽?”

    忘忧一怔,好像一盆冷水当场从头淋到脚整个人僵在那里。半晌,她道:“婚约?什么婚约?”

    梅玄炯见忘忧慌了神得意道:“自然是忘川秋水与碧水寒坛的婚约啦。这柳宗主一共就两个孩子,柳陌清你是知道的早就成了家不就只剩下一个柳陌昕了吗?自然是她与玉修的婚约了。”

    梅玄炯的津津有味可忘忧却再也没心思听下去,满脑子里就只剩下‘婚约二字。握着蛇灵索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可梅玄炯似乎还觉得的不过瘾,他道:“你以为这柳宗主为何不远千里来参加祭灵大典?还不是为了同灵尊长者亲口商谈两家的联姻之事?对了,你刚刚在祠堂时不是灵尊长者让你摘抄《慰灵集》的吗?怎么又突然间换成柳陌昕了?”

    梅玄炯一边一边暗中观察忘忧的神情,而忘忧的脸早已一片苍白。

    梅玄炯昂着头故意扬着嗓子道:“要我啊哪里是灵尊长者要换的呢?如果没有玉修的首肯这柳陌昕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把你给换掉?毕竟这摘抄《慰灵集》可是一件大事必得玉氏家族自己人才有资格做的事!”

    ‘自己人这三个字梅玄炯的尤为厚重,而忘忧也听的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