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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道:“所以我和玉竹两个就得随少尊主待在一处,少尊主不出去的话那我们自然也就不能出去。”
忘忧道:“玉修有这么霸道?”
玉城道:“倒不是少尊主霸道,这便是咱们忘川秋水的规矩了,就好像藏书楼的玉林师弟也是一样的,既是拜在制节长老名下的话那就得随制节长老待在一处,不得随意走动是一个道理。”
忘忧道:“那照你这么的话,你们家的四位长老岂不是还得天天陪着灵尊长者不成?”
玉城道:“那倒是不必的。四位长老身份特殊,是忘川秋水的管事长老,各司其职分工不同,却是不需要随时随地同长尊待在一处的。其实更多时候他们都是独自行动的,但是统领的也都是忘川秋水的家事,一般来是不需要同长尊禀报的,除非是其他门派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大事,才需要征得长尊的首肯或者建议。”
忘忧点点头道:“所以,在你们忘川秋水权利最大的是四位长老喽。”
玉城摇摇头道:“不是!应该是少尊主才是。”
忘忧讶然道:“玉修?”
玉城道:“少尊主作为玉氏唯一继承人,他在忘川秋水的权利才是最大的。不过少尊主因为个性孤僻不擅与人交往很多事情都交由四位长老代劳了,所以在外人看来可能咱们忘川秋水是由四位长老主事的,实际上长老们所有的觉定需得少尊主的首肯才行。”
忘忧道:“那是挺了不起的了。不过这样不会很累吗?年纪轻轻的却要每天和这群七老八十的人打交道,难怪玉修一天到晚都是死气沉沉的了,原来是没人可以逗他陪他玩啊。”
玉城反驳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整天脑子里净想着怎么吃喝玩乐了,少尊主他身份尊贵身负振兴家族的重任,自然不能同我们这些普通人相提并论了。”
忘忧却不以为然道:“振兴家族?你们家还用再‘振兴吗?都已经是玄门之首百家之尊了好吗?还想要什么啊?”
玉城理直气壮道:“自然是要百年基业屹立不倒啊!”
忘忧道:“忘川秋水已经三百年了好吗?”
玉城道:“那就再来一个三百年,谁会嫌自己家族经久兴盛的?”
忘忧道:“靠谁啊?玉修吗?”
玉城点头道:“那是自然!”
忘忧赶紧道:“拜托,赶紧饶了他吧!依我看啊你们家少尊主可没有你们那样的雄心壮志,振兴家族?……你们还是换别人吧!”
玉城斥道:“瞎什么呢?这家族继承人是能换就换的吗?这是少尊主的责任也是他的命数!”
一听‘命数二字,忘忧刚刚咬到嘴里的苹果差点给喷了出来。呛的猛咳了好几声,她道:“玉城,你才多大啊?怎么起话来跟制节长老似的,一板一眼的也太好笑了吧?还命数呢?谁的命?什么数?我看啊,这不过就是你们勉强玉修的一个借口罢了。”
玉城刚要应声争辩,柳陌昕此时却带着依依朝他们俩走了过来。
忘忧与玉城互视了一眼,彼此都给了对一个暗示性的眼神,示意对刚刚那个话题暂时告一段落。
见柳陌昕走过来,玉城示意性的行了一礼道:“柳姑娘。”
柳陌昕微笑着点了点头,也行了一礼道:“玉城公子。”
听闻‘公子二字,玉城心里登时打了个哆嗦忙道:“柳姑娘太客气了,公子这个称呼玉城实在是不敢当,在玉城心里只有我家少尊主一人,所以还是烦劳柳姑娘就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一旁的依依扫了玉城一眼道:“不过就一个称呼而已,何须如此大惊怪?”
依依这话很明显是针对玉城来的。之前她替柳陌昕打听过,得知忘忧在忘川秋水的这段时间里与玉城关系尤为亲厚,如果有‘爱屋及乌这么一的话,那么自然也就有‘恨屋及乌了,因为讨厌忘忧也连跟着讨厌所有与她关系亲厚的人。
不过论起唇枪舌战玉城自问除了忘忧他还没输过谁。之前在内所祭典上,柳陌昕查出忘忧就是在他们碧水寒坛偷取丹药之人时,曾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发忘忧,让所有参加祭典的人都得了嘲笑忘忧与忘川秋水的借口这件事玉城一直都记在心里
虽然忘忧偷取柳家丹药是有错在先,但是柳陌昕却有意在内所祭典那样盛大的典礼上让忘忧难堪,让整个玉氏受辱实在是让人愤愤。如今既然得了如此好的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道:“依依姑娘的没错,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实在是不需要如此在意。”
闻言,依依站在一旁,心里暗暗窃喜。
玉城接着道:“不过,虽然只是个称呼,但是却也影示着一个人的身份不是吗?就好比我自己来吧,我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当年承蒙长尊不弃把我带回忘川秋水,不仅亲手传功授业,还赐予我‘玉姓之尊,名字得以写入玉氏族谱之中。但是我心里却始终记得我不过就是一个被长尊捡回来的弃婴而已,论资排辈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下人。”
“既然是下人就该做好一个下人该做的事,像是随便插入主人的谈话这种事情在我们忘川秋水就绝对不允许。若是给制节长老发现的话,少则禁足三日,重则三十戒鞭。如此重威之下试问谁敢造次?”
依依听出玉城这话是有意针对她刚刚插口与柳陌昕与玉城之间的对话而言的,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也不敢再多一句,生怕哪一句话的不合时宜又给了玉城添油加醋的机会,因此只得悻悻站在一边,愤愤的盯着玉城。
见依依受了委屈,柳陌昕解释道:“玉城你误会了,依依她并非不懂礼数之人,只是她从跟在我身边长大,在我这里从未把她当做过一般下人来对待,因此话才会大胆了一些,还希望你们两个不要介意才好。”
原忘忧也只是站在一旁乖乖的当一个听众,可刚刚柳陌昕的话音既然扫到了自己那就不能一句话都不了,于是道:“柳姑娘太客气了,依依姑娘既然是你家的人,只要你这个做主子的不介意的话,我们这些外人自然更不会介意了。当然,我们也知道,刚刚那句话不过是依依姑娘一时心直口快罢了,与碧水寒坛的规矩家教毫无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