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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意白兔?
凡音猛点头:嗯嗯。当然当然。很中意很中意。红烧兔肉很好吃……啊不是,白兔很可爱。
阿三:冷静啊殿下,会给你赐婚的啊!
凡音:什么鬼!是殿吃兔纸不是兔纸吃殿啊。
阿三:……
你真的会被禁的。
凡音秒正经地回道:“阿则的意思是男女之情?”
“并无并无!”
物种不同怎么……啊不是!
什么都没有!
赫连则牢牢地盯着她。
戏音端得是眉峰不动,一脸坦然,任他打量。
见她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赫连则叹了一口气。
“哎……想着阿姐若是中意于他,朕便为你们赐婚。如此那些朝臣们也便没了攻击他出身的理由。”
朝可没有什么驸马不能出任官职的规定,反而驸马的身份算得上皇亲国戚,足已威慑群臣。
“可惜让阿则失望了。”凡音笑眯眯。
赫连则挥手,语气哀怨,“那朕就只好继续辛苦了。”
凡音也就自然地告了退。
回到寝宫,阿三才蹦了出来:所以那皇帝叫你过去就是为了把你嫁给气运之子?
……眼瞎了么?当然,这句某怂狗没敢出来。
所以凡音才能淡定地回答它:谁知道呢。反正那白兔正处于风口浪尖,被士族各种口诛笔伐。我那弟弟最近也得忙着安抚人心,想拿我当当挡箭牌也是可以得通的。不过我拒绝了,倒也没看他有多失望。
哎……男人心,海底针啊。
要都向殿一样直率该多好~
阿三:是是。您是直率。都成灰了自然没什么弯弯绕绕。
凡音点头:那当然,殿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的膝盖了~
阿三:……
好气哦。果然要脸的怼不过不要脸的。
凡音:嗯?你又了啥?土狗。
阿三:朕,幸好你没脑子一抽就去烧兔子了,哦我的意思是答应跟孟尝安成亲,不然这个世界你的玉绝对是养不成了。
凡音眨巴眼:这是为什么呢?
阿三:你祸害的啊~
凡音:谢谢夸奖哦~我的蠢狗~
阿三:……
凡音:不过这个世界气运之子就是一届平民靠自己的才华历经困苦,终得伯乐赏识成功逆袭成为权臣的套路么?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你这土狗咋还不传送殿,又挂机了?
阿三斜眼:还有朝堂之争呢,最后肯定是得平步青云干掉奸相成为最年轻的一任宰相才对啊,那么多气运不要了?不定你剩下的一半石头都能养成玉呢,你不就可以直接去见男神了么~
凡音点头:对哦对哦。而且……殿还没吃到红烧兔肉呢~
阿三:……
这才是重点吧啊摔!
凡音忽然微笑了……
不过,为毛觉得你这次这么为殿着想呢,上个世界不是还在宣扬“真爱论”么,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乖巧~
阿三忙呲出八颗大牙:之前不是人家年龄不懂事么,从此以后绝对一心一意伺候殿下!
凡音:……
还是烧狗肉吧。
……
在赫连则的安抚和威慑下,朝堂上的风起云涌渐渐平息了下来。
所以,赫连则和孟尝安决定——
搞事儿!
御书房内,一君一臣相对而坐,桌上两杯清茶袅袅生烟。
映着君王郑重的神色,“如今我朝表面似是风光如昔,实则内里藏污纳垢,天下风俗法度颓坏。在廷少善人君子,庸人则安常洗故而无所知,奸人则恶直丑正而有所忌。朕欲施新法以求变,孟卿识如此,此等大仁非卿而不能担啊。”
孟尝安闻言,直接便道:“陛下所言,臣深表赞同。然有所忌惮之处必须先行言明。虽然臣之所思昭然而独见,但恐怕未及为陛下效功便因异论而夭折。陛下若要用臣,必要自身相信臣,末不疑,然后用臣,有所成。”
此话虽表诚心壮志,但尤有七分冷静。提醒赫连则不要操之过急,真正明白他的主张后再有所用。
但这何尝不是一种自信的表现。
所以赫连则有了笑意,“朕知你已久,非适今日也。往日他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可以经世务。但朕所慕的孟卿,非是那一曲《落花亭》名动皇城的花间孟君,而是那一书《千字》直指朝制的孟尝安!”
孟尝安闻言再无犹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臣谢过陛下厚恩。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以福万民,利后世!”
赫连则亦感激动:“好好好,朕亦以为,正所谓经术者,所以经世务也,如果不足以经世务,则经术又有何用!只是不知爱卿所设施以何为先?”
孟尝安显然早有此念,直接便开了口:“臣以为如今之形势,当变革风俗,重立法度。变风俗,在于鼓励君子行为而压制人,以礼义廉耻由君子出故也。人道消,则礼义廉耻之俗成。”
社会风气的确对人的品性影响甚大,正所谓君子国中多君子,人国中多人。赫连则自然知晓此理,于是连连点头,“爱卿所言甚何朕意,故爱卿主张从农着手?”
孟尝安闻言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细则,条条列列,一应俱。
赫连则接过,仔细捧读。
良久,抬起的眸子隐隐发亮,“这便是爱卿主张的理财之道?”
“是。”孟尝安点了头。
赫连则的态度,果然如他所料。
这位杀伐果决的年轻帝王,当真是……
他一直在等待的人。
于是他开了口,落下了这句棋中最重要的一子——
“陛下,我朝一向沿用前朝的‘双仓法,臣以为,可有所变……”
赫连则一怔,“哦?如何变?”
要知这‘双仓法向来是受平民拥戴的,史书所记也无疑皆是褒赞。竟然一上来就要变此法,莫非真是夸夸其谈之辈?
赫连则听了那么多孟尝安的诋毁之词,此时也不禁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