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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姑姑,我错了!”
正当初然的心来冷的时候,叙儿愧疚的声音响了起来。
“错在哪了?”
“我不应该夺取白兔保暖的衣服,因为我要剪掉它的毛,给妈妈打一双手套。每年冬天的时候,妈妈的手都会被冻得皲裂,我看了很心疼。所以我在花园里捡到这只白兔,就想到老师曾经过:白兔的毛可以把它搓成毛线,然后制作手工品。所以我就试着想做一双手套给妈妈。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这样子做会伤害到白兔。”
叙儿低着头,诚恳地向初然承认错误,那弱弱的样子,让初然心生怜惜!
“叙儿童鞋,你又闯祸了?惨了,这次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望着那只可怜的兔子。初然还来不及安慰叙儿,曼已经叽叽喳喳的发表不平了。
望着身上被剪得坑坑洼洼。几乎看到肉的兔子,那简直是一只被拔毛的肉鼠啊!
“叙儿啊!叙儿!这只兔子可是楼下王奶奶的宝贝,它可是被成孙子来养的。要是被王奶奶知道你这样虐待她的兔子,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曼教训弟弟的那个道理多多的样子,初然不由瞪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解叙儿,只能望着她那委屈的样子,想安慰他,但又找不到理由,只好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们姐弟俩的争斗。
“叙儿,你忘记了?这只兔子也是挺悲惨的……”
曼手叉着腰,好像五百年没有抓到弟弟的错误,这下子终于能够尽情的教训他一番,展示展示姐姐的威风了。这一份心机初然都看在眼里,不由低下头暗暗偷笑。
不经意间,眼睛瞥到了地板上,那只悉悉窣窣往箱子里钻的兔子。
眯着眼睛若有所思,上次到州城里来的时候,其实她也碰见过王奶奶。当时王奶奶在花园里焦急的寻找着她的白兔孙子。
当时她在树丛里翻西找的忧伤样,让人想象到她是丢失了世界上最宝贵的西。
后来初然看到她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行动不便,不忍心,帮她在树丛里寻找,最后终于在一个树洞里找到了一只白兔。
当时,兔子卡树洞里了。身上沾着胶水,身上的毛也被剪光了,拼命地往树洞里钻,初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兔子揪出来。
揪出来的兔子,身上的毛被人剪得这里少一块,那里少一块的。成了花斑兔。就像得了花斑癣一样。
初然把兔子拧在手上的时候,还惊讶的在心里喊了一句:好丑的兔子!
而王奶奶却撕心裂肺的从初然的手上,把兔子抱进了怀里,一口一个宝贝。满脸都是心疼。
当时初然看了,还在心里暗暗的直骂那个把兔子身上的毛剪得一干二净的人呢!
不过也在心里暗暗猜测王奶奶是不是脑袋有一点点问题,或者是人太老了,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了。
“这老奶奶可怜啊!儿孙都不在身边。只有一只兔子跟她作伴,结果却被人摧残成这个样子,那个人的心也真的够狠的!”
旁边知情的围观人的一句话。点破了初然心中的迷惑。
离开老奶奶的时候,初然还在心中不停地着同一句话:老奶奶真可怜。
地板上的兔子还继续往箱子里钻,望着突然间出现的兔子,初然心中有种疑惑。
当时这只兔子身上的毛是不是也是叙儿剪的呢?
皱起眉头撞向叙儿姐弟那一边望去,不管怎么样都得问个清楚,叙儿剪兔子的毛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如果不问清楚原因,以后他可能会这些继续干下去,那时候王奶奶应该会伤心得无法安慰了。
“叙儿……”
话刚出口,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由不出话来,这姐弟俩又在搞什么啊?眼前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呢,又来一出?
连忙跑上前去,一手抓住一个:“停停停,你们俩这又想干什么呢?还嫌事情不够麻烦吗?”
“我就不要还给他,他这个人就是不承认错误,姑姑,你瞧!这盒子里的毛都是那只兔子的……”
曼威风凛凛地抢过那个两人都紧抓不放的箱子,递到了初然的面前,满脸都是邀功的得意。
“你还给我,那是我的毛……”
叙儿张牙舞爪的,向那个箱子抓去,满脸急得通红。
我的天啊!看来这些兔子毛对他来真的很重要啊!瞧他话时表达都不清楚了,还他的毛呢?
初然啼笑皆非的望着抢夺中的姐弟俩,一个一个都是不肯认输的祖宗啊!
没办法,只能出手了,要不然等洁芸回来,姐弟俩都得受到她的家法伺候。
刚刚抓住他们两个的时候,在他们激烈的挣扎中被挣脱啦!现在没办法,只好继续出手。
紧紧抓住两个人的手臂,把他们远远的分开来。
“曼别再吵啦!抱着箱子给我站到门的那边去!”
“好的,姑姑!”
曼脸上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在初然凌厉的注视下,终于乖乖的站到了门边,但是她的手里依然抱着那个箱子紧紧不放,甚至还把箱子冲直叙儿的向晃了又晃。
“曼,你还给我!”
受到刺激的叙儿来已经非常的生气了,看到曼挑衅的样子,气得一下子又想冲上前去。
“哎呀,你这子,半年不见,脾气又长了!”
吓得初然紧紧的把他抱住。拖往,飘窗的向,控制住他,让他坐在窗台上。
两只手紧紧的按住他躁动的身子。用温和又带着严厉的话对他。
“叙儿,不准再闹了,你应该明白你把弱的兔子身上的毛都剪光了,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这句话或者中了叙儿的心虚。让他躁动的情绪终于停了下来。静静地坐在窗台上,涨红着那张圆脸,一句话也不吭。
看他情绪稳定下来了。初然冲着门外的曼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先出去。
这丫头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如果让她继续留在房间里,他们姐弟俩的战争一定会再次暴发起来。
谁知道那丫头装成没听见,把脸转向门的向,怀里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好像耳朵聋了一般。
“哼,不肯走,她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叙儿坐在窗台上,情绪不稳的晃着他那一双胖腿,看透了曼的心思,马上开口轰炸他。
“曼……”
没有办法。初然见大叙儿又有种暴躁的行为了,只好出声驱赶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