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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风亮节啊。
当然，零的“零知”和她的“风轨”也略有不同。她的风轨十分直观，但无法给出复杂的结果。而她是习，觉出“零知”的可怕。
“零知”质并不针对灵息，而是如同“食尘”一般的、对世间一切细节的采集。由于过于琐碎，一般人即便她掌握了也无法施展，反而会被庞大的数据流所淹没。真正使得“零知”生效的，是背后超级演算能力。
所以他从不进行判断，不受到任何干扰，只提供结果。
这就是零可以在短时间内选出最适合她的渡棋棋谱的原因。青池简直无法想象，将这种能力在渡棋上施展，会是怎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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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举报她的同先行礼。“我们对青池同的成绩有疑议！”
灰鹰锐利的目光落在书案前安静低头的少女身上。
清风绕过她的身体，她不吸取，也无释放。哪怕身在洪流中央，也只是看着周遭的川流溯回来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位成绩近乎恒定的生，就是他课堂上一直“缺少”的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