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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如泰山的严山高也坐不住了,颤巍巍的站起身。凌实虽然心中震惊,但还是扶住严山高,朝宫门外走来。
“百官们罢朝了?”严山高盯着那小太监问,“怎么回事?”
“今rì早朝,大人们来的本就不多,只有平rì的三成而已。到了卯时,喊上朝后,突然来了一男一女两人,和大人们说了几句,就连。。。就连剩下几位大人也都散了。”
“为何现在才来报?”王寿海啪的抽了那小太监一个嘴巴子。
“王公公饶命,不是小的们偷懒,实在是锦衣卫守着午门,不让小的们进来,后来还是弟兄们动了手,奴才觑了个空,才溜进午门地。”
“锦衣卫!”王寿海狠狠的把拂尘砸下,又瞪着几位阁老,“大人们,不是都已经说服文武百官,今rì上朝劝进么?为何又闹这么一出。”
凌实扶着严山高,神情谨肃。对凌实而言,虽然事出预料之外,却还是情理之中,他这个文官领袖,靠的绝不是吏部尚书的头衔,而是清流的名声和儒教里地辈分。自然了,还有老凌家那绵延数百年地巨大声望。
但清流的名声可被毁誉,儒教地辈分自然有人更高,而老凌家连江州都呆不下去,只能入京,可以说凌实这文官领袖的地位,已经朝不保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