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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出这么个理由，口吻里有三分笑意，“恋家也不错。”
虽然没有宿醉后的难受，但是胃口不怎么好，难得米粥熬得恰到好处，软糯微甜，封居然喝了两碗，有一点点撑。
手机被关了静音，封在客厅坐着给助理打电话，秦珂在厨房洗碗。
封大刀阔马地坐在沙发上，大长腿抬起来随意放在桌子上，看着地上的蓝色女式拖鞋觉得很好笑，难得自己这次出钱买的不是床上活动，而是一顿饭。
楚阳已经从司机处得知他昨晚喝醉现在正在温柔乡，见他这时打电话过来，应该是刚醒。“封总，两点半的会议要推后吗？”
“不用，准时，带套衣服过来接我。”声音元气满满，一点都不像宿醉过后，楚阳愣了一下，快速应声，“好的。”
秦珂洗好碗从厨房出来，围裙已经解下，客厅边的柜子上放着护手霜，秦珂拧开盖子，很自然地问干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封，“怎么不开电视？”
封转头看她，两只纤细修长的手相互交叠，十个手指来回的画面很好看，“你开吧，看一下午间新闻。”
“嗯。”秦珂点点头，走过去把电视打开，调到新闻频道坐到了侧边的沙发上。
封问看午间新闻，而秦珂一只手肘撑在沙发上，手掌托着下巴偏着头犯困，昨晚那个时候被叫起来，而后给他熬解酒汤，给他梳洗换衣服，之后怕他今早头疼又坐在床边给他揉了半个时的穴位，折腾到凌晨四点才睡下。
封偏头看她一眼，在想她准备什么时候开口要西，还是自己先给她点甜头尝尝。
——
门铃突然响了，迷迷糊糊的秦珂一个惊醒，正要起身去开门，封已经先站起来了。
楚阳没想到开门的是封，一句秦姐好卡在喉咙里，抽了抽嘴角，“bss好。”
“嗯。”封点点头侧身让他进来，低头看见鞋柜的时候皱了皱眉，再看自己脚上的蓝色拖鞋，还是算了，反正这屋里应该是没有楚阳能穿的拖鞋。
“秦姐好。”
“楚特助好。”
楚阳把袋子递给封，封提着袋子很自然地进了昨晚睡的客房，换了衣服坐在床边穿袜子的时候，又想起来阳台上自己迎风飘荡的白袜子。他拿起床上的棉t恤看了看，虽然很宽，但是感觉很像她的。
封很明显要走，见他从房间出来秦珂冲他笑了笑，“我把衣服装好了，你带回去吧。”
封摇摇头，稍稍仰着脖子打理领带，“放着吧。”他又不缺那两件衣服。
秦珂弯了弯眼睛算是应了。她把两人送到门口，很温柔地道别。
封稍微点点头算是回应，倒是楚阳笑着认真和秦珂道别。
楚阳自己开了车过来，发动车子后便问封，“bss，去哪里吃饭？”
“我吃过了。”
楚阳有些惊讶，转而笑起来，“菜合口味吗？”
他从封公司创立就一直跟着封，是封的特助，也是公司的股，和封是上下级，也是朋友。
封勾了勾嘴角，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找个角色给她。”楚阳了然，明菜不错嘛。紧接着又听见封道，“找个大制作的电影，最好是女一或者女二，封氏可以作为投资商，拍摄场地在外地的。”
楚阳看了眼后视镜，封正低着头在看今天的财经杂志，面上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
前面几句都可以看出这菜封吃得很开心，不过最后一句，楚阳有些不理解。也不用理解，封的命令只需要执行。
封氏旗下没有娱乐公司，但是对各个娱乐公司都有控股，加上封氏在it行业的霸主地位，只要封问一句话，剧角色瞬间可以变成选秀的海选场面。
一点到公司，封下午两点半的会议。楚阳下面的助理已经报了十个剧组给他，都是有些名气的导演，外地拍摄，如果封氏作为投资商，愿意给女主的角色。
楚阳跟封汇报，封看都没看，让他联系秦珂的经纪人，给她自己挑，都要也可以。
楚阳这次是真的惊到了，愣在办公桌旁边站着，埋首于公务的男人抬起头来，目光锐利而直接，“对了，她叫秦什么来着？”
“……”bss你到底是怎么和人家春风一度的？
楚阳长长吐出口气，“秦珂。”
“嗯。”封点点头，压根没觉得自己不知道秦珂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去看看她之前跟过些什么人？”
难得bss对一份交易有这么认真的态度。楚阳看了一眼已经低下头继续工作的男人，“嗯。”
封养过不少人，这是第一次和楚阳看看她之前跟过些什么人。
封去开会，是公司里的季度报告会，有其他的助理，楚阳作为特助没有必要跟着。
封开完会楚阳已经把剧导演等信息给发给了秦珂的经纪人，而后了解了秦珂从出道以后的事。
“剧已经发过去了，经纪人那边还没回应，出道5年，演过的都是些配角，刚出道的时候已经长得好看红过一阵，后来演技差，被评为空有美貌没有演技的花瓶，没有什么好的作品，也就不温不火的直到现在了。”
封靠着办公椅，松了松领带，抬眸看了楚阳一眼没话。
楚阳继续道，“没跟过谁，经纪人也跟我了，这是第一次她自己同意想搭上您努力努力。”
封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楚阳看见他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搞不懂，不过也不需要懂，左右不过是一个玩物，封这样的性子，喜欢的时候对谁都温柔，来了兴致难免娇贵一些。
秦珂的经纪人是一个络腮胡的大叔，四十几的年纪，手下带着六个艺人都是秦珂这样不温不火的，饿不死也红不起来，大叔心态也挺好的，不过面对着十个剧任挑选的场面还是有些发蒙。
秦珂一一随意翻了翻，抽了其中一个递到杨鹏手上，其他的扔回桌子上，杨鹏是北人，话嗓门大，声音洪亮，“要演这个了吗？”
秦珂摇摇头，“跟菱菱换一换，这角色适合她，机会也不错，把她在电视台那个美食节目嘉宾给我。”
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上，那电视台的节目就是市里的电视台，但是却是一个很偏的频道，播放的时间也不好，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无聊才会看。
杨鹏皱了皱眉，“秦珂大妹子，不是哥你，你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咱别浪费你这脸是不是哈？”
秦珂目光口吻都是一片诚恳，“我演技差，菱菱年轻，演技也比我好，这个机会给她很适合。”
但是，这不是你自己得来的吗？杨鹏最后还是劝无果，都是手底下的艺人，他当然也不愿肥水流了外人田，跟菱菱了一下，在菱菱兴高采烈中点了头。
楚阳挂了电话，转头跟后座的封汇报，“bss，宋姐挑了……”
楚阳还想继续，封已经硬邦邦打断，“知道了。”
见他情绪不好，楚阳也没继续开口。
秘书通报，“封总，有位秦姐找您。”
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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