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十七(四)(第2/3页)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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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任务失败的消息,卑职就派人守在了抚州和何州关口,可等了两日,什么都没发现,王子他,他就好像真的从原地消失了一样……”

    “滚滚滚!”晏郡主气急败坏道:“都给我滚!”

    报信人心翼翼道:“卑职……有个猜想,不知当不当讲。”

    晏郡主停了下来,阴着脸道:“快!”

    “正常来,峡谷只有两处出口,一端通向抚州,一端通向何州,然而若不走这两条路,而是翻过峡谷两侧的高山,取道姚南,从姚南北上便能入京……可是,王子一行人数众多,翻山并非易事……所以一开始,卑职并没重点监视两旁群山。”

    “你,若他真走这条道,一定会经过姚南?”

    “正是,因涝灾一事,除了姚南,其他的路皆无法通行,若王子想返回帝京,姚南是必经之地。”

    晏郡主沉默下来,抚摸着唇两侧,仿佛那里有胡须一样,半晌道:“噢?若真如此,那便是他自寻死路。”

    她狭长的眼一眯,道:“赵张在姚南,传令下去,姚南的官员们都警醒点,一旦发现他出现在姚南,立刻拿下!”

    报信人颔首领命。

    “等等,李国那边……什么反应?”

    报信人语气带着疑惑:“来也奇怪……抚州州牧将此事报与李国那边,然而至今还未收到任何回信。”

    “女皇这里呢?”

    “送亲队被袭一事,臣无法隐瞒不报,但一直有意拖延,想来消息要再过几天才能传到帝京。”

    晏郡主还想再什么,下人却匆匆跑来:“殿下,宫里,宫里传来消息,女皇病重,已昏过去半个时辰了!”

    闻言,晏郡主双眼冒光,哈哈大笑:“好!好!病得好!太好了!简直是苍天助我!”

    报信人立刻跪地磕头道:“卑职提前贺喜殿下,祝殿下早日登基,继承大统,得偿所愿!”

    ——

    正如那个报信人所想,谢清一行人翻过山,取道姚南。

    为了不引人瞩目,卫君把送亲队的众人都安置在了何州边境的一个村里,只拨出三人跟着她,与谢清秦珂一同入姚南。

    谢清他们在山民家用自己的衣服换了几套粗布衣,披星戴月赶下山,等在姚南城外。卯时城门开后,几人混在送货队伍中,进了城。

    姚南此时正遭涝灾,内城衙门外,静坐着一排书生,身后是因涝灾流离失所的灾民。

    她们大多拖家带口,一个个神情激愤,站在前排书生身后,恶狠狠盯着衙门。

    衙门外,站着一圈手持武器的士兵,同静坐的书生对峙着。

    谢清揭开兜帽,问旁边的灾民:“大姐,这是怎么了?”

    那个灾民怒瞪着眼,大声道:“怎么了?!吃人了!”

    谢清一脸莫名。

    天灾过后的灾区和灾民很难缠,是秦珂的的心理阴影。如今又看到类似情景,她默不作声地向后退了半步。

    只希望在谢清的梦中,自己不会跟这群灾民发生冲突。

    谢清问道:“吃人是何意?”

    那个灾民愤愤道:“这可不就是吃人!河水涨了之后,我们四个乡的田地被淹了,没饭吃,没屋住,只得上衙门来跟大夫人。前几日,大夫人朝廷派来了大官,来给我们送粮食,让我们都别急。这些日子,大伙儿都巴巴盼着,老早就赶来等着大官开仓发粮,可那个大官,来了之后屁动静都没,对我们也不管不问,每日都窝在衙门里喝酒吃肉!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谢清指着衙门前静坐的书生,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几位书生替我们乡民们写了状子,是要替我们状告衙门,主持公道。衙门一日不理,他们就绝食一日!”

    卫君道:“赵张来了都快七天了吧,为何还不放粮?”

    谢清摇头。

    秦珂很是熟悉其中的套路,毕竟她看了很多。她眉头一皱,悄声道:“你过,她想要功绩。所以,她有可能是在逼反。”

    “你什么?”谢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意思?”

    “赵张带着赈灾款和兵士而来。历来赈灾,都是要做两手准备,能安抚则安抚,若不行就镇压。安抚需大量人力物力,却仍有可能无法解决问题,到时候回到朝中非但无功,还要受过。然,只要逼反灾民,再行镇压,不但更简单,事成之后以灾民谋反上报朝廷,行镇压之举名正言顺。恐怕还能升官封爵,功名加身。”

    谢清一脸震惊。

    这时,从衙门里面走出了一位官员,她伸手正了正帽子,清了清嗓子,道:“乡亲们,乡亲们,我们有话好好,不要堵在衙门口,这不是耽误我们办公吗?有什么难处,你们派个代表,我们好商量。”

    门口的一位清瘦书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答道:“我田增,就是代表!”

    官员笑容满面,问他:“田秀才,你让大家聚在这里这么多天,可有什么事?”

    田增气愤道:“什么事?!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朝中派赵大人来这里开仓放粮,为何我们等了多日,却依然一颗粮食一碗粥都没有领到?”

    官员打了个饱嗝,和蔼道:“不是都和你们过了,开仓放粮,也要有粮才是。现在没有粮,怎么放?”

    “胡八道!简直是胡八道!”田增气得直发抖,颤抖着手指着他,道:“昨晚我们便看见了!分明有运粮车往粮仓里存放粮食!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不给百姓活路!”

    “谁看见了?谁看见了?拿出证据来啊!”那官员笑眯眯道,“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拿不出证据,那便是在污蔑官府!”

    田增的同窗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你们重兵把守粮仓,还要我们拿出证据,简直是没有道理!”

    “看你满面红光,满身酒气,再看看我们这些乡亲们!”另一个书生也站了起来,神色激昂,将他身后面如菜色,瘦巴巴的女孩推到前面,“你看看这些孩子!你们的良心呢?身为父母官,却蛇蝎心肠,不顾百姓死活,你们、你们还算人吗?!”

    此番言论一出,群众们群情激愤,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往衙门里挤。

    门外的兵士门拦着他们,官员连忙往衙门内躲闪。

    一个挤到门口的大汉突然大喊:“快看!他们拿肉喂狗!”

    衙门里,一个杂役牵着一条毛色油亮的狗,另一个杂役往狗盆里放了一整块熏肉。

    外面,一个孩子大哭起来,细弱的手扯着母亲的衣角:“阿娘,阿娘我饿,我饿……”

    田增抖着手,大声喊道:“乡亲们!乡亲们!他们宁可将吃不完的酒肉喂狗,也不愿分我们一碗稀粥啊!”

    几个灾民喊道:“冲进去!冲进去!打死这群狗官!”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响应,饥民们一个个地朝衙门里面挤。

    衙门里,赵张悠悠落下一枚棋子,听到外面的声音,摸了摸胡须,慢悠悠道:“可是反了?”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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