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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为了赚游客的钱罢了。”江书遥虽然嘴上很冷淡,但还是不自觉地走上前去。
“来都来了。”温倾雨对着他。
温倾雨也明白所谓许愿池都是糊弄孩子的把戏,自己就当玩玩了。
温倾雨见他一直愣在原地,于是自己率先走上前去,她闭上了眼睛。
她最想要是替自己的父母讨回公道,报仇血恨。不过她不打算把什么信心建立在孩子无聊的把戏上。
所以当她一睁眼的时候,硬币落在了鱼嘴边。
“切。”果然是骗孩子的把戏,温倾雨站到了一边。
老娘那么有实力的人,根不需要什么运气。
江书遥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走上前去闭着眼睛,虔诚地许下了一个心愿。
那刻,有一个想法在他心中萌芽。
他望着温倾雨,这时候微风拂过,叶子落在她头上,几滴雨水从树叶上落下,滴在了秋水中。
这种安静,是他许久未曾拥有过的。
所以他在心中许了一个愿,愿多年后她依旧能够在自己的身旁。
他将硬币抛了出去,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硬币似乎有灵力那样,落在了鱼嘴内。
“哇,你许什么愿望啊?”
江书遥在前面走着,温倾雨在后面跟着。
“那你先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望。”江书遥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她。
温倾雨没有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罢了,反正和上次一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躲着蒋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福利院打工。”
温倾雨听了他的话,内心更加地煎熬。她要如何告诉面前的人,她是一个充满仇恨的人。
她自从那天开始,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复仇。
包括给他补习,也是为了凑钱更好地去复仇。
江书遥却走向她,轻轻笑道:“罢了,所谓了。”
看着她,江书遥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温倾雨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竟然笑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相信你。”
“相信我?”温倾雨愣在了原地,江书遥为什么会相信自己,她也没有做出什么让他相信的举动啊?
自己总是在他面前掩埋了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为何他还能出相信自己这句话呢?
见温倾雨一直没有动,江书遥抬起头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啊!”英明神勇的温倾雨就被一个弟弟给欺负了。
“走了。”
江书遥背过身去,压抑住脸上的笑容。他们走在了秋天落叶的路,叶子在谈笑的瞬间,从空中缓缓落下。
他们走到了古老的街巷,这里每天都如过节一样张灯结。
来这里的人,不是拿着照相机拍照的游客,就是手牵着手散步的情侣。而像他们这样来逛街的,几乎没有。
“想好要买什么了吗?”
江书遥想要的西,从来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又怎么会看上这种摊卖的西呢?
温倾雨一到这种地就想吃,她随手买了一炸年糕,酥软的年糕被金黄酥脆的外皮包裹着。
“吃吗?”这是“温倾雨”最爱吃的零食,温倾雨吃着吃着也上瘾了。
江书遥别过头去,“不吃。”
温倾雨也没有勉强他,一个人滋滋有味地吃着年糕,忽然看到江书遥凑过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年糕。
温倾雨偷笑着,将自己多买的年糕递到他手上,江书遥傲娇地拿起年糕,口口地咬着。
嘴边忍不住浮出一丝笑意,却在温倾雨望向他的那一瞬间,他慌忙地转过头去,咬下另一口年糕。
于是温倾雨更加变加利,把这条街的吃都吃个遍,无论是章鱼丸子,还是拉丝热狗。
而江书遥每次都是这样,虽然着嘴上不吃,最终还不是吃得肚子很撑。
忽然之间,温倾雨驻足在一个珠宝店的面前,那个珠宝店开在了一条巷子内,没什么游客会到这里。
店的外表看上去就像古时候风格的房子,木屋檐,木窗,木门,面前还有桥流水。
只不过店内卖的都是高档的奢侈品,所以没有游客会走进去。
温倾雨驻足于橱窗前。
一个蝴蝶宝石形状的发卡引起了她的注意,蝴蝶的两半翅膀,一半是珍珠母贝,另一半是碎钻。
这枚发卡带着很强的艺术感,仿佛蝴蝶翩翩飞舞着。
温倾雨就那么匆匆一撇后,便别过头去了。
“我们走吧。”
“你先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了。”江书遥走进了店里,温倾雨只得在原地等着他。
他买珠宝做什么,一个男孩子喜欢这种西?
江书遥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个发卡上,走进店里,他缓缓走到那个发卡身边。
他对着那枚发卡淡淡一笑,对店内妹道:“我要这枚发卡。”
“好,在这边刷卡。”店妹看到他笑开了花。
江书遥将那枚发卡握在了手中,走出了珠宝店,温倾雨看着他手中的发卡笑了,难得他和自己喜欢的都是同一个发卡。
“你买那么漂亮的发卡,是不是要送给你喜欢的女孩子啊,那个什么晴天,还是西西?”
西西便是上次江书遥病重将自己拥入怀中念叨的名字。
“傻瓜,西西是我睡觉抱着的布娃娃。”
原来是一只娃娃啊,为什么自己却记那么久。对啊,被当作替身的感觉真的不好。
下一秒,江书遥走到了她的面前,抬手轻轻拂着她的头发,目光温柔如水。
将那枚蝴蝶发卡别在了她的头发上,温倾雨一抬头就望向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二人对视的时候,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背过身去,喘息了数秒才缓过神来。
“给我买这个做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羞气。
“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而且我要你以后都戴上,在别的男人面前戴上!”
愚钝如温倾雨,她听不懂他的话中隐含了什么深意,也不明白他此刻温柔的目光中饱含的情意。
“啊,为什么?”
“我喜欢。”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眼神如常。却着如孩子一般的幼稚话语。
难道这是在江家当家教的新要求吗?罢了,反正只是孩子的话,不定他完后就忘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已悄然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