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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了二的意味深长。一个干净的茶楼挣不了几个钱,再加上二口中的鹿肉,不难推测这里晚上的“改头换面”。
“少主,寨子里规矩您也知道,火爷金爷的产业是分开的,王勇负责的是火爷茶楼生意,金爷的生意只供达官贵人,送生鹿血是有人走漏风声。但请放心,我们已经处理好,不会闹大。”掌柜开口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狠厉,又似有似无地看了忘忧一眼。
当今皇上对这类事极为重视,律法规定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罚千金。若官员子孙宿娼者,罪亦如之。谢昱风那里自有门道,达官贵人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窘境,那是哪里出现了差错?
“还有一位是写话的艺人入云鹤,原每一季度交一次稿,这个季度原交过了,前天他突然又派人送了一出戏,叫《鬼衣侯》。我看着新鲜就叫人排上了,现在的就是。”掌柜的话引起了冯幼旭的兴趣,这不就是忘忧交代的事吗,真是一举两得。
反倒是原应对此极有兴趣的忘忧此刻却十分冷淡,用勺子调着糖蒸酥酪,不知心中所想。
“写得这样夸张,连我都知道是假的。”冯幼旭看着下面听书津津有味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这么扯都有人信。
掌柜瞟了忘忧一眼见她有所察觉,又低下头道:“这些人不过是些市井民,茶余饭后找点乐子,自然爱挑离奇的故事听。”
“还有吗?”忘忧收起扇子往桌上一拍,二一哆嗦,掌柜依旧面不改色。为了应和她似的,冯幼旭清咳一声,从应声而来的侍从手里接过那柄祖传宝剑按在桌上,又若无其事地吹了吹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架势总要做足的嘛。
“其余的事还请您询问萧爷,的不知。”掌柜拱了拱手,冯幼旭知再问也无济于事,便摆手叫他们下去,“你觉得如何?”
“半真半假。”忘忧吃了一块梅花冻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确实好吃,“萧伏和谢昱风明争暗斗偏偏要拉上我,真让人不悦。要查的话通过那个二吧,心一点别叫他们知道了。”
“我知道,让钧异去做。”冯幼旭招来侍从心吩咐了几句,却没有注意忘忧从碗碟里抽出字条不动声色塞进袖口,疾步走出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