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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今晚就在我屋里睡?”
“不。我回去睡。”林素素吸了吸鼻子,“至少现在,我还是姜太太。”
……
水云间。
姜宛白走在姜自明和赵如心的后面,跟着进去后,发现客厅里有四个男人。
付航还在,侯琰也在,还有岑湛,另一个男人她没见过。
男人身姿高长,五官俊美,是那种很柔和的美。他清华其外,清雅脱俗,像极了气节高雅的翠竹。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外面竟然套着件白色的大衣,从头到尾,都是白色。
姜宛白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严重的洁癖。
那种除了一尘不染的白,再也见不得别的色。
“宇扬,你终于回来啦!”赵如心看着那洁白的跟朵云似的男子,喜悦万分的走上去,握着他的双臂,左看右看,皱眉,“瘦了。”
“妈,我哪里瘦了?捏捏,都是腱子肉。”白宇扬的声音清新温润,一听便知是个温柔的人。
赵如心被他逗笑了,“来,来看看你妹妹。”她拉着他。
姜宛白站在那里,唇角微微上扬,目光与他交汇,彼此的眼神都很干净。
白宇扬走到她面前,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抬起了手,轻轻的落在她的头顶,宠溺的摸了摸,“我们宛白,终于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姜宛白的心脏像被一股温暖的泉水包围着。
他们不像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像是没有血缘关系,就像是两条断掉的绳子,自然而然的重新拴在一起了。
“哥哥。”姜宛白甜甜的叫着他。
白宇扬笑了,露出整洁的牙齿,很温暖,“乖。等一下,我给你准备了见面礼。”罢,他转身去箱子里拿出一个致的盒子给她。
“你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可没有给你准备。”姜宛白接过了礼盒。
“你能回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白宇扬笑起来,眼里有星星。
姜宛白很喜欢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她一点也不排斥。
侯琰在一旁看着,神色晦暗,眼神复杂。
“这么,我好像更愧疚了。”姜宛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白宇扬又摸了摸她的头,丝毫没有察觉到某个人那化成利刃的眼神正盯着他的爪子。
“在家人面前,无需有这些情绪。”
“嗯。”
“打开看看。”
姜宛白在众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盒子。
“哇噢!”岑湛一声惊呼。
付航瞧见那盒子里的玩意,也是吃惊。
侯琰眯着眸子,抿着薄唇。
岑湛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人家这送的,比你那可有心多了。”
不话还好,一话,侯琰的脸色阴沉的如同六月的天,瞬间乌云密布。
一记冷眼扫过去,岑湛立刻闭了嘴。
“这,这是……”赵如心看着盒子里的西,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神色为什么那么震惊。
“这是极寒之地野生的天山雪莲,从种子扎根到开花,最少是五到七年的时间。闻这花的香味,还有颜色看来,起码是在3以上雪线之上生长的。不得了,还保持着它的新鲜,这不是常人能做得到的。”付航在一旁盯着雪莲,缓缓开口。
赵如心震惊,难怪个个看到这朵花的时候,都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
这不仅仅是一朵花,是天山之上的雪莲,还是保存的如此鲜活。
这份心,真是难得。
姜宛白看到这朵雪莲,内心也是有所震憾的。
她从心底里感激,“谢谢哥哥。”
“傻丫头,这是做哥哥的,应该做的。”白宇扬温柔的笑了笑,随后看向了侯琰,“你一直在帮忙煎药,那这朵雪莲的用量,你清楚吗?”
侯琰的脸色黑如锅底,无奈赵如心和姜自明都看向他,他努力刮去那层锅灰,化身成尽职尽责的保姆,“清楚。”
“那就好。”白宇扬不再看他。
又从西装口袋里面摸出一个张银行卡,递给姜宛白,“这是压岁钱。”
“还有?”姜宛白笑了,“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这朵雪莲是见面礼,这是红包,得要。”白宇扬把卡塞到她手指,警告道:“不许拒绝,否则……”
姜宛白睁着大眼,想听下。
白宇扬落寞的:“否则会伤了我的心。”
“……”姜宛白咬了咬唇,把求救的目光移到赵如心和姜自明身上。
“你哥给你的,就拿着。”赵如心很欣慰看到他们兄妹俩和睦。
“拿着吧。”姜自明也点头。
姜宛白还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收下了。
“谢谢哥哥。”
“不用谢。”白宇扬又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侯琰盯着那只爪子,恨不得冲上去放在案板上剁了。
人家兄妹情深,坦坦荡荡。
他好歹也是她的未婚夫,可连手指头都摸不着,更是连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都混的什么鬼。
侯琰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么,那也是他大舅子。
将来,是一家人。
一家人,得相亲相爱。
他暗暗的服自己。
只是这么暗示自己,特么觉得憋屈。
怎么这白宇扬就成了自己大舅子了?
这世道是怎么了?
侯琰心头躁的慌。
兄妹俩的相认比想象中的要和谐很多,赵如心欣慰的看向姜自明,姜自明也对此情此景很满意。
原还有些担心,可这俩孩子都没有让他们不省心。
“这位是……”姜自明终于发现了岑湛,很眼熟。
“这不是早上到家里来的那位吗?”赵如心记得他。
早上那一幕,见过的人可都没有忘记。
岑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其实是侯爷派来的。”
“侯爷!”姜自明一听这名儿,就皱起了眉。
赵如心的心情也沉重下来。
看来,早上那一出,是出自那位侯爷之手了。
原来,那位侯爷还活着呢。
众人听到侯爷,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看。
侯琰心痛。
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好了,自己的名声在岳父岳母这里简直是怎么也得不到正数的负数。
“是的。侯爷一直心系姜姐,新年嘛,他要有新年的样子。”岑湛看都没有看侯琰一眼,仿佛不认识。
“请问,侯爷现在在哪里?”姜自明心想着要是能见一面也好,如今就是不知道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没底。
不管有多差,至少见着人了,才能想对策。
岑湛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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