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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的事,她都出现了,那那个人也应该在都城吧。
“姜宛白。”侯琰眸光暗沉了下来,这女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漠视他!
“嗯?解释?”她终于看向他了,“解释什么?”
侯琰强忍着想要停下车把她按在座椅上让她好好回忆离开之前跟他做的事的冲动,“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以为我死定了。”她的声音依旧很软,很轻。
少了几分甜,不然还跟以前一样。
“所以,你是打算一个人悄悄去死?”想到她就这么无情的把他们给丢下,一言不发的死在某个地方,就连最后遗容都见不到,连个去悼唁的人都没有,那样静悄悄的死去,他的心就痛。
他爱的女人,就算是最后一程,也不该这么孤苦伶仃。
“也不算一个人悄然的死去,还有晴天和付航陪着我,他们会葬了我。”她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死后连个地方都没有。
一个急刹,车子停在了路边。
姜宛白身体往前冲了一下,坐稳后看着男人。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把我归纳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里。”阴沉的嗓音带着愠怒的沙哑,凌厉的双眸弥漫着一层冰雾。
姜宛白意识到男人在生气。
她现在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他生气,她没有想要去哄,去解释。
甚至,对他没有感情可供她去安抚他。
“我不知道。”她没有办法去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管是他,还是许晴天,付航,又或是她的父母,她都没有太多的感觉。
“呵。”侯琰冷笑,心脏被东西狠狠的搅动着。
他以为,就算是骗他,也会一句他喜欢听的话。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一句“不知道”。
所以,在她心里,他连一点地位都没有。
所以,才能走的那么干脆,决绝吗?
“既然如此,那一晚又算什么?是我照顾你那一年多的报酬?”他怒火攻心,现在说的话已经顾及不了会不会伤害她。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心口处有点堵堵的。
她一定是有些累了。
大晚上的干了这么多事,又在这里回答他的问题,真的很累。
侯琰盯着她,眼睛慢慢变得有些红,他的喉咙咽了好几次,薄凉的唇紧抿得一条绷紧的线,他强迫着自己的身体要挺住。
可是她的话,就似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
他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吗?
忽然,喉头一股腥甜味涌了出来。
没忍住,一口血吐出来了。
姜宛白吓到了。
“你……”
侯琰抹着血,冷笑着,“你真是有本事!”
姜宛白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车子再次出发,这一次,他直接把她带了一处还没有装修的别墅里。
姜宛白看着这栋别墅,不明所以。
“当年,你很羡慕魏伶和盛夏的家,你说你也想要一个自己设计,我动手的家。房子建好了,我等着你来设计。可你呢?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我把你说的话都记在心里,到最后……”
他自嘲的冷笑着,“你对我,连真感情都未曾付出过!”
腥红的双眸透着浓浓的悲伤,更是有重重的委屈在眼睛里,像一个被逼急了的孩子,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可就是不被认可。
那一刻,她想解释,“没有,我爱你!”
三个字一出口,她自己都震惊了。
这话,是她说出来的吗?
姜宛白愣愣的站在那里。
侯琰看着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她说,她爱他。
可是,她的种种举动,怎么都不像是爱他的样子。
“我……”姜宛白现在有些不知所措。
内心是复杂的。
她想解释,可是又怕越解释,他一会儿再气得吐血了,那可怎么办?
她心里是不想看到他失落的样子。
这会不会是她心理问题的一种释然?
算了。
有些事情,确实是该跟他说清楚。
她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三年前,我以为我死定了。所以,我去找过乔大夫之后,我就带着晴天和付航一起走了。”
侯琰立在她的身侧,心在这一刻,有了期待。
“你记得伊夫琳吧。她有一座岛,当初我放她走的条件就是,她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座岛。我们就在那里,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办法。”
她回忆着往事,心里平静无奇。
她仰头望着他,笑容甜美,如同初遇时的样子。
“你知道,是什么办法吗?”
侯琰不知道她离开后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她面临着什么。
心,揪紧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声音很沉,“什么办法?”
卢老都没有想出来的办法,会是什么办法?
姜宛白凝望着他,“换血。”
侯琰眉头紧蹙。
这个事情,之前听乔大夫说过一次。
她的病,除非换血。
可这样的案例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是个办法,可是风险占了百分之九十九。
能活下来的,只有靠那百分之一的运气。
“是不是很意外?”姜宛白轻叹一声,“他们就是这么大胆。用伊夫琳的话说,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所有人都以为我肯定活不过来,可奇迹般,我醒了过来。”
她说的云淡风轻,侯琰从这字里行间却感受到了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恶劣。
那帮人,怎么敢?
不过,若是不试这一下,又怎么会有今天?
“我活了。养了两年,一切都跟正常人一样,所有的指标都没有问题。但是……”
一提这两个字,侯琰的心再一次悬起来。
姜宛白侧过脸,目光淡然,“我不能跟别人接触。除了晴天和付航,只要碰到了,我身体就控制不住的烦躁,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乱撞。那种感觉,就像是气球已经胀到了极致,除非放一点气,否则就会爆炸。”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我只能放血。”她摊开了掌心,那上面是最近的一条疤。
侯琰看着那道疤,呼吸一紧,“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终于能解释出为什么她这次回来,有这么多的不对劲了。
“不知道。晴天说,这是心理疾病。情感冷漠症。我对任何人,都再也做不到心动,情动。”
她握紧了手,勾起唇角,“这样的我,适合一个人。”
那笑容,很淡漠,真的就是个无情人。
“所以,你之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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