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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的是真的。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交流了。连你的那些朋友,她都很少很少去联系。像唐优,那个叫莫绍凡,还有谁来着?噢,你在诺丁大学时候认识的人,她都不来往的。”
“都这么反常了,你竟然没看出端倪?”
“我是觉得不对,但是她说的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总不能老是去耽误别人呀。”白宇扬皱着眉头,闭紧了眼睛。
阳光还是很刺眼。
姜宛白看着他,又看向还站在台阶上的那对夫妻,她说:“其实你们不是没有发现端倪,只是不愿意去多想。”
“爸,妈,哥,我能理解的。有个念想在身边,挺好的。”说罢,她勾扬起了唇角。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了星星点点的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笑容明艳灿烂,仿佛就是从星光里起出来的人。
她站在那里笑,仿佛这中间的三年时间,从他们脑海里摘除掉了。
她,一直都未曾离开过。
……
姜宛白吃了饭之后,没有住在这里。
白宇扬要送她,其实她知道,他是有话要跟她说。
“你想问晴天?”姜宛白很直接。
“倒没有那么想问。你回来了,她一定也回来了。反正都在这里,总会遇上。”
“嘿,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姜宛白戏笑道:“那你想说什么?”
白宇扬停下来,“你跟侯琰……”
“他住我那里。”
“这么猛?”白宇扬震惊。
姜宛白扬眉,“嗯。”
“那就好。”白宇扬深呼吸,眸子里又浮现了内疚,“说起来,侯琰跟你相处的时间最短,可是他却是最先察觉不对劲的人。”
“因为,我是她最亲近的人。”
两个人说着话,突然身后穿插了一个声音进来。
他们齐齐转身,就看到侯琰穿着黑色的衬衣,袖子往上卷了一节,露出了精干的手腕,左手腕上,戴着一块限量版的手表,泛着与主人一样的高冷光芒。
白宇扬蹙眉,“你既然早就知道那个是假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完全是错付了三年的感情。
“你怪我?”侯琰挑眉。
“不是怪。你总该提醒一下吧。”白宇扬想想这三年把一个假的捧在手心里,真是可笑。
“我要是说那是假的,你爸妈不得急出病来?”
侯琰走到姜宛白身边,一牵她的手,就发现她的手背有些红,皱眉,“这是怎么了?”
“打架。”姜宛白睨了眼白宇扬。
“你竟然跟她打架?”侯琰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白宇扬张了张嘴,“是她突然二话不说就对我出手,我哪敢跟她打啊?你别看她的手红了,我这肋骨都差点被她打断了。”
“活该!”
“……”
白宇扬忽然是觉得自己傻。
那个假的在眼皮子底下晃了三年,什么时候被侯琰这么护着过?
这个还真怪不了侯琰不明说,是他们一个个的都太没当回事了。
“时间不早了,你还不走?”侯琰握着姜宛白的手,瞧着那手背大片的红,他就想对付航动手。
白宇扬看了眼姜宛白,姜宛白浅笑。
“行。我走了。”白宇扬知道在这里,他也只有被虐的份。
侯琰牵着姜宛白往家里走,白宇扬突然叫住他,“你现在这样子,应该算是被宛白养着的吧。”
“……”侯琰真的很想揍他。不过……
“对,她养我。你有意见?”
“没有。”他也想找个女人养。
……
“他碰你了?”侯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手背上的红,皱着眉头,想到有这种可能。
“不是。就是想揍他。”
“……”
“我抱了我妈,然后揍了他。”
“打得好。”
“没有晴天跟他对练,他的身手差很多。”
“他现在已经是个很成功的商人了,商人只需要把精力放在生意上就行了。”
姜宛白睨着他,“那你的精力呢?”
“我的精力,全放在你身上。”侯琰深情款款的盯着她的粉唇,喉头上下滚动,“天晚了,该睡觉了。”
姜宛白挑眉。
“我抱你。”侯琰很自然而然的将她抱起来,上了楼。
卧室。
姜宛白洗好之后躺在床上,听着水声停了,她盯着浴室的门口。
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带着一层水气。
每天这样看他这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身材,她还是觉得很惊艳。
像极了一件漂亮的艺术品摆在她眼前,她可以每天都抱着同样的心情欣赏。
薄薄的腹肌有着诱人性感的线条,沐浴过后的水他没有擦干,那水滴顺着那一条条笔划过似的线条往下游走,最后隐没在腰间的那条浴巾里。
她没有一点点害羞,很大方的从头盯到脚。
侯琰任由她看,等她眨眼后,他才问,“我可以上床了吗?”
姜宛白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来吧。”
那语气,像极了要宠幸妃子的王上。
侯琰反正也习惯了。
每天洗完澡,他站在那里先让她欣赏,等她欣赏够了,他才在征求她的同意后,上床。
“接下来呢?”侯琰侧过身,“是不是可以换我了?”
姜宛白微微扬起下巴,“你想做什么?”
“帮你找感觉。”
“可最后,有感觉的只有你。”
“……”这句话,真扎心。
每一次的最后,都是他败了。
每天晚上,他都会要洗很久的冷水澡,才能够结束。
可是,她就像是一把火,把他架在上面烤。
偏偏,他跑不掉,也不想跑。
姜宛白单手撑起来,凝视着因为她说这句话后而有些沉脸的男人,“说点正事。”
“嗯?”他也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事来岔一岔。
不然,他这心,就没有办法安生。
姜宛白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脸,虽然是个男人,但是这皮肤一点也不糙,“你家,跟华国任何政务之间有关系吗?”
这,确实是个正事。
侯琰眯起了眸子,“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问,你答。”
“我爷爷那一代,倒是有点关系。不过到了我爸,我们家就没人从政从军了。”侯琰眸光浅淡,“从商比从政要好,虽然商界也是勾心斗角,但是相比从政,没有那么大的责任和压力。我还是喜欢赚钱。”
姜宛白微微挑眉,目光未曾离开过他的眼睛。
看起来,似乎不假。
但是……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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