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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最后一个音出现时她表现得不太寻常，我一开始以为是这里不一样。”
让她们分别弹琴就是为了捋线索，到此刻竞庭歌已经完了然。
“结果没有不一样。”她接口，“但其实按照四姝斩的逻辑，一样，才是对的。”
的确。阮雪音认同。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对有所反应，便不可能无问题。
逻辑是相对的。
一样和不一样也是相对的。
她们俩一样——
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也许，她以为自己在那里的处理式是特别的。她以为天下间除了她自己，很少甚至根没人会这么弹。但你却这么弹了。”
所以一样，反而叫她吃惊。
竞庭歌秀眉轻挑。
“看来回到苍梧，我得让慕容峋找一堆乐师来弹《广陵止息》了。”
又是这般近乎冤大头的语气，阮雪音不寒而粟，莫名对蔚国那位新君生出几分悯恤。
“好了，此事你知我知，调查也都暗中进行，你找蔚君陛下帮忙——”
“这个不用你操心。”竞庭歌摆手，“他不是顾星朗，糊弄起来容易，我随便找个理由就成。而且，”
而且在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上，他通常都一口答应直接照办，根不会问原因，连糊弄都不用糊弄。
这般想着，终究没往下，“总之你盯好上官妧，苍梧那边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