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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相曾外出游历?二十年前?”
顾星朗眉心微动。不可察。“长公主告诉你的?”
“嗯。”
“同此事有何关联么?”
“若我记得不错,纪相二十七八岁时候官拜四品御使中丞,虽不是重要得半刻不能离其职的位子,但自古在朝为官者,未得君令岂敢擅离职守?更遑论外出游历。再何况,他是纪桓。”
若非要事,绝不可能随便离开霁都。
“是有这么回事。”顾星朗答,意态闲闲,“彼时我应该尚在襁褓,并不清楚,还是稍大些听兄长随口提过。”
如果“尚在襁褓”并非他障眼法,而是事实,那么纪桓出门该是秋天或冬天,最早也是夏末。因为顾星朗生辰在七月。
“去的哪里?”
“长公主没告诉你么?她长我三岁,自幼与纪平在一处,如今又居相国府,比我清楚。”
以攻作守。
他该是怕顾淳月已经编了一套话诓她。所以不答。恐法不一致漏了馅。
所以不是什么游历,而是要事。
重要过探究纪桓与老师的可能纠葛。
也恐怕不是祁南。
不能对她的行踪——
“是崟国么?”
顾星朗定定看着她。
“如果是整整二十年前,如果是崟国,”阮雪音也定定然回看他,“那么就在当年十一月,发生了宫药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