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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又是靠着夺嫡战取胜才即位的国君,很可能便要顶不住压力护不住她,最后顺应民意,将其逐出朝堂。
“舆论杀人于无形,兵不血刃,好熟悉的法子。”顾星朗道。
阮雪音转脸看他,清风朗月,水殿浮光,只浮光外层又再次裹了数九寒冰。
她知道他在什么熟悉。跟哪件事相像。
她伸右手轻握他左手。
顾星朗接收到了这一握的温度。他亦转脸看她,“这件事也会水落石出的。”他道。
“又有进展了?”她问。
“有。”他答,没往下。
那她便不问。“我明日想去披霜殿一趟。”她道,目光旁移不去看他。
自然是为同一件事。她当初答应过晚苓,他知道。“总归我在查,且最近翻出来一个大豁口,很有价值。你也心事多,不必再费这个力。”他抬手捋一捋她额角碎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譬如看雪地印记或者天象这种时过境迁人力已经不及的情况,我会告诉你。”
“我毕竟答应了瑜夫人。”她看着他,“且你一个人查也很辛苦。你已经很辛苦了。”
顾星朗展了嘴角笑,格外灿烂,像个孩子,“心疼了?”他凑近她,眸色涌动如星河璀璨。
阮雪音一缩,“我这人重承诺,”她脸红,“答应了人家的事自然要完成。你才,”她转移话题,“怎会一口猜出来是我的鸟出了事?”
“那只鸟不是天下间你第二宝贝之物?眉心拧成那样,总逃不过就这么点可能。”
阮雪音怔了片刻,反应那时候在挽澜殿治他四姝斩之症,两人于窗下棋桌边对弈,他曾经问她,可曾倾慕过谁。
她最喜欢自己的传信鸟。
那也该是第一,怎么成了第二?
她心中疑惑,也便下意识问出来。
顾星朗瞪眼,一脸理所当然又委屈巴巴,“第一不是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