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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音全没料到纪晚苓,堂堂纪晚苓,会有这番话。
以至于接不上话,只看着她脸。
“这话我也只能对你说,对母亲和月姐姐都开不了口。”那双杏眼终抬,潋滟不减当年,“我输了。我太了解他,所以不用再争。只能你们两个自己输给时局,或者时间。”
她也实在很会说话,输都输得姿态高高。
而阮雪音又真没有胜利者的快意。从来没有过。
“举国女课开,除了授香,琴棋书画、刺绣茶艺也都在不同区域试推。两个月内我是上不了课了,瑜夫人在这些事上造诣极高,得空无妨现身,也是皇室对民众的恩典。”
纪晚苓盯她几瞬,“是这个?”
阮雪音乍听没懂,旋即反应,没回。
“我若不去呢?”纪晚苓笑起来。
“去不去随你心意,我也只是建议。”阮雪音道,忽觉这番对答耳熟。
“与其久困深宫,不若出门做些实事,比如授人以渔、福泽百姓。日子长了,又兼君上有意革新,能走出另一条路也未可知。这样的机会,我自然去,你明知道。”
我都可以做上君位,长久留在自己的国家,与母亲族人相伴了,又怎会傻到回去争一个对我无心亦无情的男人。姐姐,你明知道。
去岁,韵水城,引凰台子夜,段惜润的话。
是这个耳熟。
她们都认为是她的设计,将祁国后宫各殿之主一个个送走,送上明路。
阮雪音没有以此为目标筹划过这些事。但她承认,造势之时,她想过这样的可能。
“我不知道。”遂同样以实话,以当初答段惜润的话答纪晚苓,“每个人想法太不一样。我只是讲出可能,决定在你。”
437引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