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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碰了人家,不娶不行咯?”是想得长远,此代世家女个个不弱。
“没碰。”
竞庭歌下巴掉被沿。“送上门的娇花被上官大公子完璧归赵了?”
此人竟有操守、讲准则,花蝴蝶外袍下实是个君子?
“她不至于。我也不至于。明白同她说了,不会娶她。”
竞庭歌转半圈心思,似笑非笑,“不会真想着娶我吧。”
上官宴阖眼,“我给她支招,让他们主动请罪。都是明白人,你很难挑得动。”
屋内并廊下灯色盖了月色。
竞庭歌看一会儿上官宴顷刻入眠的脸,暗骂要你多嘴,复倚床头,轻声哼唱起来。
“什么歌?”
一曲毕,上官宴迷糊开口。
“不是睡着了?”
“被你唱醒了。”
只听到最后两句。
“五岁那年她们俩来竞原郡接我,我在庭中晒着衣服唱着歌,就是这首。”
故名竞庭歌。上官宴方晓。而她言“接”,如今看来很是准确。
“旁边还有棵梨树,刚抽芽,满枝的绿,阮雪音就站在树下给我起的名。”
慕容峋说梨寓离。
十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