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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打压士族一脉相承的举措吏治革新,竞庭歌准确。
“其实啊,真要反其道行之,”他开口向顾星朗,“就应该什么都不想。上回合你们就是想得太多,步步算,步步被前辈们料中算法,所以中招。”
“那是因为我们所知太少,且在明他们知道全貌,且在暗。”竞庭歌白眼,“最终结果确如前辈们愿,但我们当时怎么想的,他们未必清楚。”
上官宴一脸旁观者清,“你们俩谁教出来的?”
竞庭歌与阮雪音对视一眼,不必答。
“他谁教出来的?”上官宴又看顾星朗。
纪桓。还是不必答。
“我,又是谁教出来的。”他似不太情愿这么说,慢吞吞。
竞庭歌眨眼一瞬,“在麓州时还嘴硬,说上官老贼没教你!”
上官宴闷饮半口茶,“我是自学成才。他教的,来回不过那些话。”
不是探究那些话是哪些的时候。另三人默了默,细思各自多年来看待、分析、处理事情的逻辑与方式,不得不说,八成随各自老师。
越来越接近答案了。
“真要反其道而行,”顾星朗声更低,“不是不想,是想完反着做。”
他看一眼阮雪音。
刚推演折雪殿内或有高人,云玺、棠梨嫌疑大,而涤砚是顾星朗最信赖的人之一,那么这桩婚事就该搁浅。
反着做的意思
“正好两人都在外面,”阮雪音道,“唤进来确认双方意思,择佳期将婚事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