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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近乎苛刻。他们她不是最聪明的那类生，之所以会成功，纯粹是靠她持之以恒的努力。冯鲸高中以前都在村镇校，中考成绩优异，拿着奖金进的骆中。骆中算是当地的重点中，一率不错，所以会有很多交赞助费进来的富二代。
赵波澜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冯鲸那天的反应，丛明晨一直以为她高中必定跟赵波澜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但事实上，两个人高中并没有在一起，至少没有公开在一起。甚至，骆中的老师回忆，冯鲸高三那年一直在躲赵波澜，可能是怕被他影响习。
“她是个目标很明确的孩，从就知道自己想当建筑师，所以虽然家里条件不允许，但一直坚持自素描。喜欢临摹各种建筑，一有空就看她报个子画呀画。”
“真的非常刻苦。”
这是老师们对她的评价。从这些描述里，丛明晨看到的，是一个家境一般、刻苦、自律、目标明确的女生。她的成功不是偶然。
赵波澜才是偶然。
但丛明晨还是无法理解冯鲸对赵波澜的感情。
罗浩那天完，丛明晨也觉得，冯鲸对赵波澜的感情，不像是一个三十岁女人的表达式。她更像被禁锢在十八岁，躯壳在长大，心没有。
真不知道赵波澜到底对她做过什么，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两个人的感情之谜，丛明晨没能解开。但她意外找到一则二十多年前的新闻。主角是一个四岁的女孩。新闻里，女孩的父亲因为吸毒被抓，她一个人被锁在家里三天，断水断粮。那篇章写得极富感染力，女孩是被世界遗忘了三天。三天后警察破门而入，发现女孩正在吃厕所里爬出来的蛆……
新闻里，那个四岁的女孩的化名是——
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