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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显出曼妙的腰身。她指着满地的西，“这些不是她翻的，她只偷了我一套校服。第一次见面时我穿的那件，还记得吗？”
丛明晨回想第一次见冯鲸，是在市局审讯室。那天她头发很乱，脸烧得通红，但因为见到赵波澜，眼睛亮亮的，特别兴奋。没错，她那天穿着一套中校服，松松垮垮，很旧了。
“你的意思——”丛明晨睁大眼睛环顾四周，窗下的画架、床对面的衣帽间、那后面的洗手间，到处都很乱。“这么多西她都没偷，就拿走你一套旧校服？”
“那不是普通的旧校服。”冯鲸，“是赵波澜的。他穿了三年，高考后送给我了，衣服先给我，四年后把人也给我。”
“所以，那是赵波澜的衣服？”丛明晨兴奋道，“看来她就是喜欢赵波澜，我没猜错！”
“没错。”冯鲸附和。
“你早就知道！赵波澜一早就告诉你了对不对？”丛明晨继续兴奋道。
可冯鲸却否认：“不是，他怎么会告诉我这些？何况我若知道对是谁，怎么会不告诉警？赵波澜可还在她手里呢。”
“反正不是王梦就是王亭亭！”丛明晨直接下结论，又反问：“但既然赵波澜没，你怎么知道有人喜欢他？还知道不是王梦。”
“不是你的吗？”冯鲸看着丛明晨，一正经，“你凶手是出于嫉妒才掳走的赵波澜，所以才会给我留那张纸条，我相信你。”
“为……为什么？”
丛明晨突然心虚。冯鲸态度太端正。连师父都不怎么相信她的推测，冯鲸却这么一正经地相信她，这让她有些害怕。
“因为你赵波澜不会有事。”
“嗯？”丛明晨歪头看冯鲸，一脑袋问号。她是基于那个情敌推测判断赵波澜不会有事，可这只是导出的果，可不是她值得信任的原因啊。
“我想相信，这就是事实。”冯鲸看着丛明晨的眼睛，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