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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还没什么人。
老太目盲耳背，形象吓人，但却是个开朗健谈的农村老太。丛明晨跟她进院，一路听她大声话，减了不少逼仄房屋带来的不适感。而且，老太不仅爱话，讲得还都很有条理，虽然经常答非所问，但难得她自己的话逻辑清晰，信息量不低。
老太太的意思是，以前马村很穷，不知道从哪一年富起来，年轻人就都搬走了。剩下的，是些安土重迁的老人家。有像她一样的孤寡老人，也有儿女健在、但就是舍不得马村和这里的老伙计的。
“那梦姐呢？”听到村里没什么人，丛明晨更不怕吵，放心跟老太对喊。
“梦梦好啊。”老太一听到王梦的名字就眉开眼笑——实话挺吓人的，丛明晨虽然不再觉得老太太可怕，但对那双眼睛，还是习惯不了，一直毛毛的。
老太，王梦对她这个孤寡老人很照顾。经常回来看她不，自己回不来时，还老让人来送西。“就是那些头回来的孩子，老是被我吓到，刚才你也吓到了吧？”
提到自己的眼睛，老太太很不好意思。
看到老人家自责，丛明晨受不了，故意夸张道：“才没有，我胆子这么大！”
听到丛明晨的语气，老太夸道：“你这孩子不错，胆子够大！”丛明晨笑，看到罗浩四下打量，想起正事，向老太打听：“有个叫王亭亭的，她来过吗？”
“哪个？”老太扭头反问，“你是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