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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谨慎起见，又去二楼查看。
通往二楼的楼梯积满了灰尘，墙面斑驳脱落，没有像一楼一样被打扫过，也没有人走过的痕迹。但丛明晨还是检查了一遍。当然，除了蜘蛛和满头灰尘，再没别的收获。
回来时，天色已透青，罗浩正在院里树下，那把椅子旁边。丛明晨走近，看到椅子上有西，而罗浩在戴手套。她举着手电照上去，问是什么。罗浩戴好手套，拿起来给她看。是个子，更准确，是个速写。翻开，第一页就有字。
是用铅笔写的：“鱼，我不回去了。”
没有落款，但是右下角画了一条吐水的鲸鱼，鲸鱼旁还叠着朵浪花——与丛明晨在冯鲸家里看到的那些画稿上的落款一样。鲸鱼也跟医院里那张“新婚快乐”的纸片上画的一样。
但不同的是，上次“新婚快乐”那几个字生涩扭曲，而这里则工工整整，是很漂亮的行楷，笔画、结构都远非前者可比。
上次专家分析时过，左手写字的起落笔、用力均与右手不同。铅笔字在纸上的痕迹尤其明显，罗浩用手电照着看，对比上次专家的法，初步判断是左手所写。
如果上次“新婚快乐”那四个字是王亭亭的左手笔迹，那这里应该就是赵波澜写的。而且，之前冯鲸赵波澜练过左手写字，很熟练，又鲸鱼是她教赵波澜画的。
所以，基可以确定：这条信息，是赵波澜留下的。而至于收信人，无疑就是冯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