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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艳吧。”
“姜艳？”
王梦做好了防备，却不料对突然把话题转到姜艳身上。她一边不以为意地摇头，表现姜艳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不值一提；同时在心里考量对是不是在挖什么坑，以及姜艳身上有没有会把她，尤其是她弟弟，牵扯进去的麻烦。
经仔细考虑、确认无虞后，她才放心地摆出不屑和轻佻的表情，故意打趣罗浩：“罗队长对那女疯子有兴趣？看不出，原来您好这口！”
丛明晨眼睁睁看师父被取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按理来，罗浩刚刚问到凶器，王梦也很配合，他应该继续追问她人命案的事才对。怎么会话题一转，拐到姜艳的身上来？
何况姜艳的事，王梦上次已经交代过——不管王梦捡也好抢也罢，都不足以与她身上的人命大案相提并论。所以她是真搞不懂，罗浩为什么要在这个当口重提姜艳，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
丛明晨聚会神，听罗浩耐心道：“吧。”
因为姜艳的事不用重重防备，王梦难得轻松，抖着腿，语气轻快地：“那女人脑子不好，骆马湖什么地她不知道？竟然敢带着大把现金到处晃，摆明了来上供嘛！我真的，她那个样子，我们不接待，也会有旁人排着队招呼。至少我们没要她的命，没让她吃什么皮肉苦。你看，落到那个什么姓骆的手里，可不是遭了大罪吗？”
罗浩问：“她没告诉你们，她带那么多现金去骆马湖干什么？”
“不就是去找那个姓骆的吗？”王梦反问，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画圈，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显得意味深长，另有所指似的。“新闻里那位祸祸了她女儿是吧？但那个女人疯疯癫癫，不找对报仇，反钱是给那位准备的，要请他去杀个人……”
“杀谁？”丛明晨紧张地问。
王梦看看她，语气平平地：“冯耀阳。”
“冯耀阳？”
丛明晨大惊，探身问：“她还了什么？”
“她……”王梦扭头看向身后墙上的电子钟，对着那上面闪烁的红字：“这个点儿，那手是不是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