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痴男怨女(第1/1页)真心缘何妆假面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大哥,谢谢你,3就3,麻烦你了!”

    话一出口,尚清源“大”得让自己都吃惊。

    男子看这两个衣着光鲜的伙子出手这么阔绰,还没有压自己价,高兴不已,转过身又有点后悔,早知就5块钱!

    一起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他无意中为家里创了收,男子兴奋地给他们指路。

    “我姓孙,大家都叫我孙二,我家在村边,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孙二哥,请问这两天你见过一个5多岁的大叔带着个来岁的女子进村吗?”

    岑博迫不及待地打听起老三和嘉莉的下落。

    “这位靓仔,白天我基都在地里守着,一般晚上才回来,没有看到你的人呢。”

    岑博没得到嘉莉的消息,心情又沉了下去。路上他左顾右盼的,却是没看到什么行人,更别看到他心爱的女人。

    孙二家的构造也像村里其他房子,两层砖房,没粉没刷的,墙面有些地都长出了青苔。

    孙二将他们带到二楼一个房间,一眼就能将房里摆设看完——一张窄窄的床、一个床头高柜、一张书桌。

    岑博打量着房间,这可是比他家的洗手间还要,两个人怎么住?

    孙二将他们带到了住的地,还算负责任地唠叨了几句。

    “床铺什么的在床下箱子,厕所在楼下,如果要吃的,给我打电话,我从卖部给你们带。”

    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尚清源后,孙二就一溜烟似地跑回卖部。

    岑博他们来住让孙二有了笔“横财”,顿时“财大气粗”起来,急着要回去“大杀三”。

    尚清源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况,从床下翻出一张床单、一床被子、一张毯子、一个枕头,他三下五除二铺好床。

    “师兄,今晚你睡床,我拿毯子在地上卷一晚就行。”

    岑博皱着眉看看满是泥沙的地上。

    “这么脏怎么睡?还有,没有枕头怎么办?”

    尚清源拍拍旅行包:“总有办法嘛!”

    幸好他们傍晚在来的路上被车颠得实在熬不住,就下车缓冲一下身体不适,还将就着吃了碗面。

    这样的环境下吃啥都没胃口,两人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就着疲惫的躯体和衣而睡了。

    原岑博以为自己会睡不惯这里的床,谁知他比尚清源还快入睡。

    第二天一早,窗台吱吱喳喳的鸟叫声将岑博叫醒了,他一个激灵坐起来,顺便踢了一脚尚清源。

    “快起来了。”

    尚清源好梦正酣,陡地被踢醒,半睁开惺忪的眼睛。

    “天亮了?”

    “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就这样换就行了,大男人一个。”

    尚清源眯着眼没睡醒,不知死活地竟敢逆岑博的意。

    “出去!”

    岑博声音虽不大,却满是威严。

    尚清源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头还差点撞到后面的柜子。

    显然,他的师兄满血复活了!

    “我现在出去,你换好叫我。”

    尚清源屁颠屁颠地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房门。

    当一身英气的岑博开门出现在尚清源面前时,尚清源眼里都是“爱慕”的神色——太帅了!

    “赶紧梳洗一下,我们准备出去。”

    “得咧!”

    现在岑博什么,尚清源都会好。

    庄稼人一般起得比较早,岑博和尚清源7点多走在路上,和昨晚的冷冷清清不同,到处都已热闹起来,大家都对脸生的他们议论纷纷。

    岑博也无暇顾及别人的眼光,他逐家逐户都去瞄一下,看是否能看到快让自己因念成狂的身影。

    嘉莉和老三坐火车,差不多两天才来到遮莲。

    老三凭借依稀的印象,硬是找到他奶奶留下的房子。

    房子太久没人住,两人合力倒腾了一整天,才大概收拾得能勉强住下。

    也是连日的舟车劳顿,才让嘉莉暂时麻痹着心底的伤痛。

    那天因醉了嘉莉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做了什么,只有在被手机里那张照片狠狠刺痛眼睛、直穿心底的时候,她才真正清醒地了解到自己的内心。

    她爱岑博。

    可在这样的时刻才看清自己,比什么都不知道更让自己难受。

    那个找了他很多次都没有他消息的夜晚,他就是忙着和那个女人卿卿我我?

    他那次和她双拥共舞的时刻是否已互生情愫?他之前对自己所许下的甜言蜜语都只是而已吗?

    他是否已决定让她成为岑家的女主人,接受社会各界对他们金童玉女赞许的掌声?

    正是心慌意乱之时,沈碧芸对老三的驱赶更印证了自己“已出局”的事实,只是,他竟然连亲口和自己摊派的勇气都没有?还是,他觉得根没必要?

    是啊,自己又不是他的谁,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交代?

    人一静下来,一些前尘旧梦难过之事就容易浮上心头。

    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光线,闲下来的嘉莉,眼角的湿润又将一颗心蹂躏得剧烈疼痛。

    从接受打击到离开高宁,前后不过数个时。

    伴着凄清的夜色,老三听着房间里女儿压抑的抽泣,心里满腔怒火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作为父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女儿脆弱的心灵,维护她的尊严,带着她昂首离去,从此再也不掺杂进岑家高门大户那些是是非非里,也免得她再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玩弄伤害。

    于是,天一亮马上回岑家请辞,随即回家收拾行装,安排好到望宁坐火车回这个没人知道的地,老三一气呵成,丝毫没给嘉莉思考的时间,就带着她踏上漫漫征途。

    子女开心安稳地过日子,就是父母最大的心愿。

    而整个过程,嘉莉也如木偶般配合着老三,匆匆回智道放下辞行信,匆匆收拾行装,匆匆迈出离开最艰难的第一步。

    她只想离开那片伤心地,快好,远好,只要能躲到没有那个男人气息的地。

    或许,这就叫**是成。

    咀嚼着心头之殇睡不着,嘉莉干脆起来到村里卖部买点早餐,一打开门,竟见到那个绝无可能出现的人就站在面前。

    一瞬间,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双在对视间凝成石雕的痴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