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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博将所有情深与坚决都放在了眼神里,毫无保留地向嘉莉传递。
“第一,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所看到的都是有心人陷害我的诡计,我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而且家里主要两老也都已经了解真相。不过我觉得,那些污秽的事情就随它过去,免得脏了眼睛。”
岑博虽问心无愧,但毕竟担心嘉莉心里有刺,起证据的事情还是略显尴尬。
“第二,那个陷害我的人的诡计已被揭穿,她这么卑劣的人是不可能再踏入岑家半步的,更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力证清白、去除奸佞,这下岑博倒是语气坚定,不容嘉莉有半丝疑虑。
“第三,才是最重要的——”
岑博在自己风衣里格摸出一对金色的袖扣,嘉莉不禁觉得袖扣上的马有点眼熟,但一时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对袖扣是我爸爸的遗物,我自就随身带着,现在因时间仓促,环境也不允许,但是我的心是真挚的——”
岑博突然站起来,单膝跪下,将其中一个金色袖扣递到嘉莉面前。
“嘉莉,嫁给我好吗?”
嘉莉瞪大眼睛,被这三重震惊甜蜜暴击。
第一重是岑博的从天而降,千里穷追;第二重则是自己逃避的理由原来只是卑劣之人的一场诡计;第三重,岑博向自己求婚?!
岑博拉着嘉莉的手摇了摇,终于将她唤回现实世界,确认了这一切都不是梦。
岑博炽热的眼神和潮湿的空气激荡着,等待着,搅拌着她失而复得的心情,她爱他,也没有了恨他的理由,那还需要等什么呢?
嘉莉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袖扣握在掌心,喜悦的眼泪喷薄而出。
“我愿意!”
岑博一下子将嘉莉抱了起来,转了几个圈,奈何地太,嘉莉的脚撞到木桌,痛得差点招来新一波难言的泪水。
岑博将嘉莉轻轻放下,看了看袖扣和她的头发。
“有没有橡皮筋?”
嘉莉周围看了一下,最后将头上扎着的黄色细发圈拿了下来,递给岑博。
“用来做什么?”
岑博神秘地笑了一下,将细发圈从嘉莉袖扣的孔里穿过去,然后将发圈连袖扣绑在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一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戒指”就产生了。
岑博轻抚着嘉莉的“戒指”,又拿出自己那颗袖扣,凑在了一起。
“这是属于我们的信物,以后无论是你去了天涯还是我去了海角,又或者我们都变得又老又丑,但只要有它们,我们都能认出对,永远在一起。”
像被岑博的声音催眠了一般,嘉莉的眼眸里,一对连接彼此印证情深的金色袖扣逐渐放大,再放大,铭刻于心扉之上。
嘉莉终于认出了这对袖扣正是在岑博披在自己身上那件蓝色西装内格找到的珍贵物品。
原来,命运早早就将两人巧妙地连在一起,这上天的馈赠,绕了一圈,还是从岑博处来到了嘉莉手里。
嘉莉甜甜地笑着,主动投入岑博的怀抱。
在外面实在游荡不下去的两个男人,轻轻地推开门,屋里没有什么腥风血雨,好歹让他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们一个欣慰,一个羡慕。
做父母的,儿女过得好,他们就好。做下属的,只能被恩爱塞了一嘴狗粮。
看着前来打扰的两人,岑博也不恼,他一手抓起嘉莉的手,得意地向他们炫耀着她手上的“戒指”。嘉莉则将头埋在岑博的臂膀里,害羞得不好意思看惊呆了的男人们。
老三心里虽然还忌讳着岑家里的人,是否会祝福这段感情,但看到岑博不远千里寻他们而来,且眼里只有自己女儿,他悬着的心还是稍稍被这个未来女婿托住。
有他在,定不舍得嘉莉受委屈。
尚清源在高宁跟着岑博这段日子,可谓目睹了他和嘉莉之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整个过程。虽然他的师兄要随心爱的女人而去,他独自照顾师兄的担子轻了不少,但师兄的身旁不再只有自己那种难言的落寞,还是让他的心起了一阵波澜。
怎么也好,师兄幸福,他尚清源也是满怀祝福。
“我们,回家吧!”
岑博愉快地将大家心底的声音大声了出来。
前天晚上心情大好赢了钱的孙二,今天就放自己一天大假没干农活,想在家伺候两个金主,原以为他们会住几天赚多点外快,谁知这么快他们就要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岑博一使眼色,尚清源心领神会,在钱包里拿了两张百元大钞塞到孙二手里。
“孙二哥,感谢你收留我们,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收下!”
孙二看着明晃晃的两张巨款,眼睛都亮了,嘴里着“不用客气”,手已诚实地将钱深深塞到裤袋里。
大家各自收拾好行李,就在嘉莉家门口集合。
白天男人们大多要下田种地,留下些妇女儿童在家。看着他们要走,淳朴的村民们都围上来这个塞点番薯那个送点萝卜。
非亲非故有这般真挚的情谊,这是岑博从未见过的,他一改过往的冰霜面容,和村民们逐个握手致谢。
那些农村大妈屁孩何时见过这么英俊洋气的鲜肉哥哥,个个纷纷来“一亲芳泽”,俨然粉丝围堵偶像的疯狂阵势。
好不容易脱了身,“唐僧师徒四人”挑着一堆无添加无污染的农产品,在得了大好处殷勤无比的孙二的帮助下,坐上了“白龙马”——一辆开往最近那个镇的皮卡车。
临走之前,岑博不舍地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遮莲村,他自己也没想到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他竟然对这个破落的地产生了感情,或许,这就是爱屋及乌吧。
岑博拉着嘉莉的手不由紧了紧,对上她柔情似水的眼,他的心里灿若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