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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型。然后刷蛋黄水。反复两次,就可以出炉了。”
糙米弯腰看着烤箱,摘下手套跑向客厅:“唉没人鼓励我我就自己犒劳一下自己吧。”坐在卷烟器前玩了起来。
“来根烟提提神呼……”
我看着陶醉的糙米无奈的笑了笑,看了下时间,月饼一出炉就该出发了,时间掐的正正好。
“你还干嘛呢站在那儿不过来。”
“要反复刷蛋黄水,离不开人,我要一直看时间的呀。”
“行吧。还有多久啊。一会别晚了。”
“一出炉就可以走了,耽误不了你做手工。”跟个孩子一样生怕迟到。
月饼好不容易出炉了,糙米急急忙忙的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跑去把车开过来。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用香水掩盖住烤西发散出的油烟味儿,准备好了一切糙米的车也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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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陶瓷的地是一个蒙元化博物馆,一楼二楼是一些石头和雕刻,三楼有书法和陶瓷的工作室,格外冷清,毫无生气。
听接待我们的人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假期以及周六日的儿童兴趣班,这个时候正好没有生开班,所以人特别的少。
手把手教我和糙米一人做了一个平口大碗。看了一下:“老公,我来想要个盘子的,现在这个样子……碗不像碗盘不像盘的!”
“做都做好了,别挑理了。”
我们两个站在用来晾胚的架子前仔细观摩,“那个就放在那边吧,等待干了就可以上釉了。”指了指我们身后的墙,“在这里可以挑选一下颜色。但是不能拿手碰啊,那些都是顾客还没取走的,只能看看颜色。”
站在一人多高的木架前,满满的格里摆放着上百种颜色,糙米一眼看对一个红色裂纹的瓷瓶,指着它问道:“这个颜色可以做吗。”
“不能,你们团的券里不包括那个颜色。只能是做下面那排单色普通的釉。”
“e……糙米,我还是喜欢粉青色的那个。”徘徊了很久也没有挑出哪个最合心意。
“可是……那个颜色我觉得没什么特色啊,有点古气。”
“我没觉得哪里古气。我觉得瓷器大都是粉青色肯定明它最合适那个颜色啊。”
“那好吧,就这个吧。”
“粉青色是吧。两位是打算自己来上釉还是我们这边帮你弄好,到时候通知你们来取呢?”对拿出一个册子记录着。
“我们自己来是要等多少天呢?”
“自己来上釉是等七天,之后再等二十多天就能来取了。我们帮你们弄的话直接一个月后来拿就可以。中途不用再跑一趟。”
“那就你们弄吧。”糙米算了下时间,“中间再来一趟太麻烦了。”
“好的,就一下联系式和姓名。到时候会短信通知具体来拿的时间。”
“嗯。”
洗干净身上的泥点,顺着安通道的楼梯往下走,手搭在糙米的肩上,“觉得今天怎么样?”
他看到我的头顶还有一块泥巴,伸手弄掉:“挺好的啊,就等着成品出来看看什么样子吧。”
我放慢脚步一登一登的走着台阶,糙米的歌声回荡在空旷的楼梯间,我想慢慢的听他唱完,或者,永远都别唱完,让我一直在他的歌声里,这么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