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手抄的锦“书”(第2/4页)云起风散,在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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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富寓意又能愉悦大众?
我乐于看见观众像潮水般涌入我们的戏院,
仿若求神赐福的人群,争前恐后。
在白天四点之前,就跌跌撞撞跑到票房来,
就像闹饥荒的难民到面包店争抢面包,
为了一张戏票,不惜把脖子挤断。
要想让大家都进入如此痴迷的状态,
只能靠你了,我的诗人朋友。
诗人:
不要再跟我提那些混乱的人群。
看他们一眼,我的灵感就会逃走。
我求您挡住那汹涌的人潮,
我不想被他们卷入旋涡之中。
哦!我还是躲到天堂某个安静的角落里。
那里的快乐纯净无瑕,才能让诗人独享;
那里的友谊和爱情才能获得神的赐福——
只有通过上帝之手的抚慰,
心灵才会获得真正的幸福。
那些从我们心灵深处涌出的诗句,
或从我们唇边轻吟而出的段落,
有时索然无味,有时清新隽永,
都被瞬间释放的噪音吞灭。
诗人往往要积累许多岁月,
才能写出完美的作品。
一时的炫耀不过是过眼云烟,
传世佳作才可以经久不衰。
丑:
我可不爱听所谓的传世不传世!
要是大家都谈什么传世,
谁来给现代的观众逗乐子?
他们想要的是消遣,寻的是开心。
剧中安排一个我这样的伙子,
我想这多少能起点作用。
只要能够快乐地四处吹嘘,
谁又会在意那些褒奖或批评。
乐得一群人围成一圈,
观众多就能让他们开怀大笑。
我的朋友,拿出你的看家领,
发挥你的想象,加上各种合唱,
将那些悟性、理性、感觉、激情都用上,
但要留意,这其中要穿插一些笑料。
团长:
最重要的是要有复杂的剧情,
他们喜欢用眼睛看他们钟情的戏。
只要我们能将眼前的场面演绎得炫目多,
使观众看得目不暇接,
你们就会受到热捧,赚得名气。
花样多,呈现得丰富,
会同时满足不同的人的渴求,
于是所有人都开心地走出剧场。
一场戏,不妨多分几幕来写。
这叫杂烩法——烹饪起来容易,
你写出来也容易。
不要再费尽心思写什么完美佳作,
看的人终会当着你的面把它撕碎。
诗人:
你们不觉得这样的手段多么卑劣吗?
让艺术家觉得有多么恶心!
我知道那些纨绔子弟喜欢的玩意儿,
成了你们奉行的金科玉律。
团长:
这样的责备我一点也不在乎!
一个人若想成功,必须懂得以退为进,
需要会选择自己的利器。
你得明白杀鸡焉用牛刀,
你得明白你是为谁在写剧!
他们有些只是无聊消遣;
有些只是吃饱了没事做;
更有甚者,只是看厌了报纸与杂志,
成群结队而来,仿佛是来参加化装舞会,
只是出于好奇才脚步如飞。
女人们拼命梳妆打扮,卖弄她们的风情,
俨然免费在替咱们拉票宣传。
你高坐诗坛又能如何?
难道观众满场就能使你满足快乐?
仔细看看这些人的表情吧!
他们一半冷漠,一半粗俗。
看完戏后,有的想找人玩牌,
有的想在妓女怀中放荡过夜。
你我这样的俗人何苦要为这样的事,
使高雅的缪斯女神受难?
我劝您,按我的那样多写几幕这样的戏,
多多益善。
只需要把观众弄得晕头转向,
别再想什么让他们心满意足。
让他们心满意足——这可不容易。
你的意思呢?是欢欣还是痛恨?
诗人:
去吧,去别处找个这样的狗奴才!
诗人怎可滥用上帝赐予的才华!
那至高无上的是非观,
岂能因你的卑劣贪婪而亵渎!
他以什么打动人心?
又如何震撼这个世界?
只有从心灵深处涌出的诗篇,
才能震撼人们的心灵。
自然空缫着长丝,
永生永世地在纺锤上运转;
众生只是喧闹嘈杂,
相互攻击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是谁划分出这整齐的音节,
使它成为美妙的旋律?
是谁呼唤万物融为一体,
合成了奇妙的乐章?
是谁使狂风暴雨怒号?
是谁使落日余晖成霞?
是谁将娇艳的春花
撒向情侣散步的道?
是谁把平凡无奇的绿叶
编织成荣誉的冠冕以表功绩?
是谁守护着奥林巴斯山,聚集众神?
要知道,人之力须由我们诗人来体现。
丑:
那么你就用你所谓的那种力量,
来经营诗的业务,
像经营一场冒险的爱情。
从偶然邂逅的爱情,
到难舍难分的激情,
随着幸福的增多,
烦恼也随之增多,
于是,欢乐和痛苦相互交织,
不经意间,写成了一。
让我们也编写一个这样的戏,
只要我们能深入生活中取材。
每个人都有切身体会,
而大多数人不能将其渗透,
等你落笔而就,世人顿觉惊喜连连。
绚烂的色使人看不清楚,
迷茫中夹杂着真理的火光。
美酒就这样酝酿而成,
世人皆来欢快畅饮。
才子佳人聚拢到你的舞台前,
聆听你剧中的启示,
吸取你忧郁的情怀。
这个感动,那个兴奋,
每个人都看到自己的内心世界。
他们既哭泣又欢笑,
沉迷那幻影迷离,执着那虚无缥缈。
成人看什么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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