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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这些药需要自己亲自去研磨或者采摘。
“那……可以当做我没过吗?”琳儿很少有憨憨的笑,这一次,笑的很傻,很可爱。
“你可真有意思。”伙计扶在柜子,微笑着看着琳儿。
“谁有意思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穿着医师袍的男人踏进门开,带着一个箱子,摸着自己的胡子。
这声音洪亮,又磁性的很,好听的让人发呆。
“师傅,你怎么这就回来了……不是有要一个时辰么……”伙计赶忙走出柜台迎出来接过来者的箱子。
“李老爷吃了药,就让我回来了。只是简单的肺热,单咳嗽,用药休息,就会好了。”那人将袍子整理,拍了拍灰。
看到了长羽枫和琳儿。
“你……是……抓什么药?”那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长羽枫。
长羽枫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看着他,现在也是。
“哦……他抓的药都是些致命的药,我没有想过要拿给他。”伙计将箱子挂好,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长羽枫。
“哦?什么药?”那人回到柜台,查了一眼账目。
长羽枫将药又重新拿了出来。
放到桌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些预感,这个人可以询问到,更多关于这些药物的信息,如果真没有也没有什么落差,但是能闻问到别的,也算是有些着落。
那人将药打开,拆觉得不对劲,放缓了动作。
“这是……白灵山专用的折叠式……你……是白灵山的人?”那人将药完整的拆开。
“嗯……我是白灵山的弟子……”长羽枫点头。
琳儿歪着脑袋看着长羽枫,没有话。
“子,把放羊粉和五石散各称二两。”那人又看了一眼长羽枫,盯着那张很的药看。
“二两?”伙计有些惊讶,但也只好在药柜一个个的看名字。
“兄弟,你的这个药是谁给你的?”
“他自己写的。”伙计提醒道。
“嗯,我自己写的。”长羽枫点头。
“你知道写药的来历么?”那人将药叠好,原样还给了长羽枫。
“不知道……”
“这药来历不……你是被派过来的?还是……”那人出了柜子,伸手指向椅子的向,示意长羽枫坐下。
长羽枫乖乖的走过去,琳儿不明所以,也跟了过去。
那人也走到椅子坐下。
琳儿站着,将手放在前面,就算心里十万个为什么,也只能这样,乖乖的站在这里。
听。
也是一门问。
她或许不是第一次意识到长羽枫的变化——总是与大人们一样谈笑风生,从来没有孩子的胆怯,并且博,还多才多艺,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对于长羽枫有所倾慕。
“这药,来历很大,兄弟要是不介意,我可以跟你讲的明白。”那人坐下,也算是很儒雅的凑过来,他身有很浓的药香,这才觉得眉清目秀,只是留了胡子,很浓的成年人的成熟稳重。
“愿闻其详。”长羽枫也端正的坐着,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他,那个正法司的人过去,肯定是碰到了他的,他应该也听到了长羽枫和伙计的谈话。
即使没有告知所有的时候,他也肯定要问伙计正法司来干嘛的,而伙计被他这么早回来有所困惑,可能第一时间忘了告诉他,而他不问,自然而然,是清楚的。
就是不知道是看见正法司进门留在了当口偷听,还是刚刚回来,偷听了一部分。
【这药,当今世,只有五个人知道。】他道:【除了我,其他四个分别是当朝宰相萧青山,前任白灵之主宁清,现任白灵之主宁极,当今圣。】
长羽枫点头,这人话洪亮,此时却是轻之又轻。
【这药,可谓是毒之又毒!简直是传级别的毒药,正常人光是喝了一滴,就是头痛欲裂,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尸体瞬间腐烂,霸道至极。】
伙计倒吸了一口凉气。翻找间将药放进秤,左右调拨。
此时此景,没有人敢大声话。
这个人来头不。
自然是长羽枫知道。
不然也不会直接跑到这家来。
药店老板与正法司挂钩,身就不简单,何德何能?
【燕飞浪】
就是这个店长的名。
他没有名号,并不是因为他不厉害,而是医术有医术的规矩,医不为惩恶扬善,而是救人与浮屠之间,是不能用名士录名号高低来衡量的。
长羽枫今日未找到燕飞浪,明日也是要来的。
因为,燕飞浪的父亲,正是与自己父亲和叔叔相识的郎中。
【燕卿】
【但是,这特殊的药给了特殊的人喝,就不是简单的以毒性相加那么简单,而是以毒攻毒。让已经中过毒的人可以以此种更毒的药性来稀释掉那种毒药。而那种毒药的名字,一般称作为血脉之咒】
燕飞浪看着长羽枫,如此淡定自若,他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一丝惊讶。
而是看着燕飞浪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有血丝。
【而会有这种血脉之咒的人,现在,仅有三位。】
燕飞浪好像还在卖关子,琳儿听的入神,门窗被气浪一下关,发出剧烈的哐当声。
“一个,是远在遥不可及的华洲,一个,远在通天蝰蛇狱,而另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燕飞浪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的很欢快。
“哦”长羽枫微笑:“那还真是幸运。”
“对吧……今天遇见正主,不可谓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