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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17195第195章黑衣无常
转眼盛夏已过,又是一年秋。十月的第二个星期,刚过完国庆,但城里各大酒吧还沉浸在长假的余温里。星期天的晚上,几乎每个酒吧都爆满。离司南学院不远的一条大街上新开了一家叫“蓝月亮”的酒吧,目前正是开业庆祝期间,所有酒水八折,更是天天爆满。
这不,还没到十点,酒吧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
距离舞池不远处一张桌子,旁边坐满了年轻人。他们穿着入时,其一个更像爆户似的戴着金戒指和金项链,就差没镶一口大金牙了。其它的年轻人都管他叫杰少,语气间多有阿谀奉承之意。这叫杰少的男生也的确有几分卖相,长得还算英俊,但眼窝处隐现青衣,一看就知道是给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
在这帮年轻人的脚下堆着两个酒箱,里面摆的全是市面上较贵的洋酒,可他们却当水喝似的,人手一支喝得十分猖狂。那叫杰少的拿起洋酒红酒各一瓶,然后兑成两杯推到两个年轻女子的跟前说:“喝!”
那两个女孩一看脸都绿了,都推说不胜酒力。杰说乐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大把钞票说:“喝了它,这些就全是你们的。”
女孩看了看那沓钞票,少说也得有好几千。喝一杯酒赚几千块的事,谁不乐意做。于是两人堆笑一番,便也顺从地把酒喝子。杰少一高兴,哈哈大笑把钱往两个女孩的胸口塞,搞得两人脸红不已。完事杰少捞着这两女孩的肩膀说:“老实告诉你们,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泡妞在行。这世上就没有我泡不了的马子!”
其它人哄笑起来,杰少指着他们说:“怎么着,你们还不信了。看看这酒吧里的妞,你们随便点一个。瞧哥们给你们露一手,少说也拿到她的电话号码,要是识相的,立马车一开就上酒店睡觉去了。”
他倒不是说大话,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有钱的都是大爷。而女人,别的不说,喜欢上宝马车里哭的女人有的是。几个年轻人也是贪玩,就在酒吧里一阵乱瞄。其一个往舞池边上角落里一个孤单的身影指去:“杰少,就那妞你看如何?”
杰少看去,独自坐在那边的女孩,二十五六的模样。看不到正脸,可仅是背影那就是极美的。他点了点头,说:“看戏好了。”
说完走了过去,来到女孩后面,他拎出一叠钞票放到桌上说:“今晚我请客。”然后大刺刺地坐到女孩对面的椅子上,那独自喝着闷酒的女孩抬起头,眼神三分迷离,朱唇娇艳似火,那模样称得上勾魂夺魄。杰少本打算玩玩而已,不料这一看就呆了,倒是有几分假戏真做的心情,想把这个女孩收入帐。
女孩看了看桌上的钞票,乐呵呵地笑起来,却什么也没说继续喝她的酒。杰少也不着急,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说:“请问小姐叫什么名字,如果你告诉我,这张卡就是你的。里面有十万块,如果你告诉我的电话号码,那么这张也是你的,这里面的钱不多,大概有二十来万左右”
“那是不是我答应和你上床的话,那钱包里的卡都是有的,加起来少说也有个百几十万的?”女孩看着他道。
杰少一呆,大胆直接的女孩他不是没有见过,可像眼前这位却是绝无仅有。他一拍桌子说:“爽快,这样。你做我一个星期的女朋友,我给你一百万。一个月,我买辆豪车给你。如果你让我爽了,我还可以送你套别墅如何?”
女孩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她摇了摇头说:“你平时就是这样子泡女孩子的?”
她突然笑容一冷,道:“快走吧,小鬼。你应该庆幸,姐姐已经不干害人的勾当,否则像你这种送上门来的货色,不过凭白给我送阳气来了而已。”
杰少有些听不懂她的话,倒也明白对方在戏弄他。他长这么大何尝受过这样的奚落,何况那边还有大帮朋友看着自己,顿时脸上挂不住。拍案而起,怒道:“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你当自己是什么货色,老子问你话那是看得起你。要不然,干你这种货色老子还不是要多少个就有多少个。”说着他伸手要去拉女孩的手,不料女孩反手握紧了他。顿时,杰少只觉得自己像是把手往冰柜里塞似的,女孩的手竟然没半点温度,冷得吓人。
女孩这时抬起头来,眼睛一眨,双瞳尽化墨色,说不出的邪异:“这年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倒是越来越多了。行,你想死,姐姐成全你!”说着她张开嘴巴,舌头竟像蛇一样迅速在唇间伸缩。
杰少“啊”一声叫起来,什么酒意都散得一干二净。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女孩放开他,笑咪咪地趴在他耳边。杰少眼角余光看到女孩张开嘴巴,从里面缓缓吐出一条如同蛇信的舌头,在他耳垂轻轻舔过。跟着听这女的说:“你说想让我吃哪好呢?看你酒得这么厉害,肝是不能吃的了。要不,就让姐姐尝尝你那颗心脏是什么味道好了。”
杰少再忍不住,大叫着“鬼啊”,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往酒吧大门跑。这时女孩坐直了起来,双手往眼睛上一抹,手指上便多了双黑色的美瞳,她喃喃道:“想和我杨思思玩,小鬼你还嫩了点。不过这东西倒真是不错,用来吓人顶呱呱,回头让小宝多给我弄几双不同颜色的”
说完她结帐走人,只是到了明天,酒吧的收银员现里面多了几张冥币,吓得差点没神经了。再说杨思思,也就是阿奴离开了酒吧后,沿着街道慢悠悠地走着。她虽是马小宝的守护灵,但真正需要她帮忙的时候还真不多。所以很多时候,阿奴不是躲在骨坠里修炼,就是像现在一样变成都市女孩的模样四处乱逛。
不过今晚似乎有些特殊。
阿奴一出酒吧,就看到对面街道一幢大楼的天台上出现一个男人。他浑身黑衣黑裤,还戴着个墨镜,独在左手臂上别了个白色的袖章,象极当年的纳粹。只是那袖章上不是一个万字,而是一个繁写的“狱”字。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阿奴头一低,尽量维持着平稳的气息混进了人群里。偷偷瞄了那个男人一眼,对方却没注意到他,身体前倾,便又消失。
阿奴刚松了口气,一眼就看到前面不远处公交车站的遮阳棚上蹲着个女人。同样黑衣黑裤,一样别着白色袖章。其它人似是没有看到她一样,根本不闻不问。阿奴脸色微弯,拐了个弯走向另一条大街。没走几步,从前方街道的一间便利店里又有黑衣人走了出来,他四下张望,骇得阿奴赶紧低头,干脆逛进一家卖女生精品的商店里。
等到那黑衣人从店外走过,阿奴才赶出来。看着神出鬼没的这些黑衣人,阿奴轻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阴司冥庭的刑军怎么都出来了?”
阴司冥庭的刑军,全称是狱刑军,专司捉捕人间的凶灵恶鬼,所以阿奴见了他们就像老鼠看到猫,躲都来不及自然不会一头撞上去。只是这些鬼吏很少会这么大规模地出现在人间,像濮阳这样的大城市,平日里也就只有几个刑军坐镇而已,碰上的机率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但现在,短短一段路里,阿奴就碰到了三个。刑军以这样的密度出现,简直闻所末闻!
阿奴可没兴趣去打听这些人出没的原因,她拐进一条小巷,打算遁回学校。在刑军出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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