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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裳眯了眯眼睛,目光没有一丝怜悯的看了眼下面是尸体,轻声回道。
“手榴弹!”
顾长风抽了抽嘴角。
“手、手榴弹?”
这名字倒是贴切!顾云裳见到退去的军队,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顾长风道。
“外公,现在武器都用光了,除了弩箭,只能拆房子了!”
顾长风也是一脸愁容,看了看奔袭出一千米外的敌军,沉吟道。
“现在他们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武器,接下来消停几天,然后再试探几天,也有可能会围而不攻,城中的粮草也维持不了太久了,他们可以以逸待劳。”
“的确不是长久之计”
顾长风怔了一下,看着缓步踏上阶梯的修长身影,扯了扯嘴角。
穆倾歌见此继续道。
“不过,我想裳儿还有办法吧?你前几日叫木匠做的西是什么?”
顾长风眼中带着些许疑惑的看着顾云裳,不知道她这个外孙女又做什么奇怪的西,不过虽奇怪,但确实很好用!
顾云裳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
“狐狸的心眼就是多”
完后又淡淡的瞥了穆倾歌一眼,穆倾歌一时无言,好似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望了过去,细碎的阳光打在顾云裳的脸上,只见她长睫轻抬,黛眉在光线的晕染下拉过了些微的弧度,一双流光溢的眸子向他迎了过来,眼梢微翘,不出的媚意天成,垂眸敛眉的瞬间,只觉得又冷又艳丽,这一眼直接就荡漾到了穆倾歌的心底,看的人心魂摇曳,移不开眼去。
顾长风见到两人这‘暗通款曲的样子,不由老脸跟着一红:“咳咳”不由轻咳了两声。
顾云裳转回视线埋怨的看了一眼顾长风,不情不愿的道。
“外公,你可真煞风景”
完后就转身缓步下了城墙,顾长风暗叹了一声,转回视线,只见到平时浅青似堆雪,发浓似泼墨般矜贵的人似是傻了一般,还征楞在原地,摇头叹道。
“到底谁是狐狸啊?”
完后又摇了摇头,‘呸了一声,这是他外孙女,怎么能是狐狸呢,这叫有魅力!
他这么一呸,直接让穆倾歌回过神来了,似是一副黑白相间的水墨画突然被泼了一层墨汁,瞬间鲜活了起来,看着顾长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勾了勾嘴角道。
“外公,莫急”
穆倾歌被人撞见了糗态竟是没有半分的不自在,直接追着快要隐没在街角的那抹窈窕身影而去,没有丝毫的出息可言!
顾长风见此哼了一声:“呸!谁是你外公,自己多大岁数了,心里还没点数吗?”
隐在暗处的暗三,抽了抽嘴角,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公子这样,堂堂虚无尊主,扔下整个域跑到这凡俗界跪舔一个丫头,是他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当初接到任务让他千里迢迢赶道华夏,保护顾王府,还以为这顾王是什么重要人物,于他们的大计有关,谁成想,他的主子依旧这般的不靠谱!这有毛的关系啊?出来前的那么好听,现在答应那些长老的事一件都没办,怕是见到三姐的那一刻,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暗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总算理解当时暗一和暗二的心情了。
而站在千米之外的耀荣却很是焦头烂额,五百万的大军,竟然拿不下一个的华夏,他可是在那位面前立下过军令状的啊,现在不光拿不下华夏国,反而折进去了近五分之一的兵力,这都多少天了?再下面的那些士兵根就没有斗志了,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武器?城中究竟还有多少这些武器,这次攻不下华夏一旦他们翻了身,把这些武器作用到耀国身上,到时又该如何是好?
耀荣的面色再度阴沉了几分,不行,华夏必须要拿下,当下他手腕一转,一枚玉牌出现在他的手中,犹豫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又把它收回了怀里,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到规定的日期!
耀明泽在身旁看到这一幕,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寒光!这时蓝灵国的将领突然对耀荣道。
“殿下,现在如何是好?”
耀荣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如何是好?你问我,我t问谁?”
完后一甩袖子就进了营帐,半分拖沓也没有。
那蓝灵国的将领暗自撇了撇嘴,起来还是你们耀国起的头,若不是你们压制着,谁吃饱了撑的来这里分这一杯羹,现在出了事,这太子殿下倒是一甩袖子走掉了,就这样的,还是耀国的储君呢?
夜里的时候,顾云裳懒洋洋的靠在城墙上,望着天空的神色隐隐透出些许的焦急。这时,身上突然一重,一件鹅黄色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穆倾歌抱住她有些冰凉的身子,把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温和的道。
“看你身上这一身的寒气,该死的天气!莫不是要把我的裳儿冻坏了它才开心?”
顾云裳懒洋洋的半阖着双眼,吸了下鼻子闷声道。
“矫情!”
穆倾歌听后一点都不恼,加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没皮没脸的道。
“对呀,我就是矫情,你预备怎么办?”
等了好半晌怀里的人都没有动静,穆倾歌也不急,下一瞬腰间一痛,顾云裳把冰凉的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哼道。
“准你矫情”
穆倾歌乐了,远处的城墙下,映射着一条长长的影子,金佳瑶闪身躲在拐角处,不由自主的望着那对相得益彰的身影,闭紧了自己的双眼,尽管她心里明白,可还是觉得这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刺疼了她的心,嫉妒会使人心里生出千百种情绪,仇恨、偏执、克制!还有她卑微至极的爱憎!似是她早就体会过这般滋味一样,既冷漠又熟悉,这种感觉,真的是久违了一样!
金佳瑶的后背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面,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心底的那抹幽怨以及不甘,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恢复了些许的清明,接着把手里的披风收进了乾坤袋中,一步一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回了居所
穆倾歌斜着眼眸瞥了那已经空了的角落,眼中划过一抹暗茫,蠢蠢欲动的杀心,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下巴不由自主的磨蹭了一下顾云裳的头顶,顾云裳在穆倾歌的怀里微微抬了抬头,然后问道。
“你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穆倾歌轻笑了一声,微挑着眉回道。
“跟你在一起,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顾云裳:“”
顾云裳轻轻挣了挣搂的她死紧的手臂,离开了穆倾歌的怀抱,她是腻歪够了,撂挑子走人了,可是穆倾歌却有些怅然若失,但也没有强求,顾云裳的性子太冷了,他要会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