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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轩亲了长孙丝琪一下,惹了众怒,醉翁最先扑向华子轩,“君辱臣死,跟他拼了!”
华子轩闪身躲过醉翁,他善使毒,还是心点好。
“哇呀呀……”大虫也已赶到,大巴掌拍来。
华子轩没躲大虫,而是出拳去迎,硬碰硬。
“砰”
大虫被华子轩一拳硬磕出去,然后撞在墙上,墙被她砸出一个窝。
醉翁又至,他一跃而来,直攻华子轩的脑袋。
华子轩凌空一脚,一记倒挂金钩,正中醉翁,将他漫着墙踢了出去。
华子轩现在拥有一万九千斤的力气,不论打击力度还是速度,都比三个月前厉害太多,醉翁、大虫以前就不是华子轩的对手,现在更不行了。
华子轩踢飞醉翁,拍拍手,刚要收工,就觉一个轻柔之物缠上了自己的脖子,软绵绵的,还带有花瓣的香味。
好事不长,过了没有一秒钟,就觉脖子一紧,差点窒息。
华子轩早就知道是谁了,柔。那个身高只有一米五,但身材极其匀称,身段软得像棉花糖,姿色上乘,跳的一手好舞蹈的女人。
柔刚缠上华子轩的脖子时,华子轩只觉很软、很舒服,就失去了警惕,哪知这是柔的绝招——束龙箍。
柔有两个绝招,一是束龙箍,再就是玉葱盘龙坠,两招的核心都是对敌人的脖子下手。
柔身体轻,力量,自然要选敌人最薄弱的地下手。
束龙箍虽厉害,但得分对谁,若是放在华子轩身上,这可是儿科,他脖颈一聚力,呼吸就恢复了自由。
再看柔,她看到自己的绝招对华子轩无效,又知道他的厉害,瞬间就绝望了。
华子轩也没难为柔,认她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对她道:“自己下来吧,若等我把你摔下来,你就惨了。”
柔不服输,张开软柔嫩白的手臂,抱住了华子轩的肩,张口向华子轩的脖子咬去。
华子轩眼疾手快,捏住了柔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
柔使劲扑腾,无济于事。
长孙丝琪道:“柔,认输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柔停止了挣扎,华子轩将他放在地上。
柔刚落地,就猛地踢起一脚,直奔华子轩的胯下。
华子轩急忙夹腿,将柔又细又软的秀腿给夹住了。
华子轩:“柔,如果你不健忘的话,你曾经这样踢过我吧,还上瘾了是吧?”
柔的脸蛋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吓的。
“柔!”长孙丝琪道,“快别打了。”
华子轩松开柔的腿,顺手在她脚踝上握了一下。
柔收回腿后,脸更红了。
这时,大虫从地上爬起来,醉翁跌跌撞撞的从大门外回来。
醉翁被摔得不轻,还一副要强的样子,道:“君辱臣死,跟你拼了!”
“都别打了!”长孙丝琪大声道,“谁也不许再打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白白送死了。”
长孙丝琪站起身来,看着华子轩,“好了,我认栽了,跟我进屋吧,包你满意。”她罢,就要进屋。
“等等,”华子轩道,“进屋干嘛?”
“干嘛?”长孙丝琪疑惑道,“你想干嘛,你自己不知道啊,你不是要干咱们在我爸的套房里干的那些事儿吗?”
华子轩:“呵呵,实话,我很想,但我今天来这里,还真不是为了干这事儿的。我有正事儿,并且时间很紧。”
“哼哼!”长孙丝琪一惯的作风,就是与华子轩对着干,她感觉自己占据了主动权,乐道:
“但我想呀。还是按老规矩来,看看谁先投降,时间不限。”
华子轩急道:“我今天的时间真的很紧张,我要找王恒要我的房子,还不知道他在哪儿呢,找到他后,还得交割呀、过户呀,这都得需要时间。等我忙完了,咱们晚上再战行不行?”
“不行!”长孙丝琪得理不饶人,“我就现在要,我就要分出输赢,我就要让你弹尽粮绝,我就要让你交枪投降。”
华子轩:“我现在就投降成吗,你快告诉我在哪儿能找到王恒?”
“我干嘛要告诉你?”长孙丝琪道,“你刚才的嚣张气焰呢?你看你把我的人打成这样。不许你投降!”
华子轩低头道:“我错了,等我办完了事情,再来任你处置,行不行?”
“哼!”长孙丝琪道,“主动投怀送抱的,我可不要哦,没挑战!”
“呵呵,”华子轩笑道,“你别想拿捏我,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王恒在哪儿呀?”
“拜拜,走了!”华子轩转身就走。
长孙丝琪感觉自己胜利了,得瑟道:“手下败将,撑不了两个回合!”
华子轩转回身,“我是手下败将?诶,你记不记得,在战舰套房的时候,有个人数次哭着求饶,自己要屎了,我记得,当时屋里除了你我,没第三个人哞。”
“你……”长孙丝琪一阵脸红,“我才没有哭哩,我那是……我……”
华子轩又道:“要不这样,下次咱俩再玩游戏的时候,让柔帮你行不行,就算我吃点亏,我不介意的。”
“我和柔对付你?”长孙丝琪瞪大了眼睛,醋意大盛,“你特么变态,这也能想的出来。”
“哈哈……”华子轩笑着逃走了。
“你这个混蛋!”院子里传出长孙丝琪的骂声。
华子轩来到街上,两眼一抹黑,去哪儿找王恒啊?他这种走私界的大佬,做事儿都是暗着的,他想找你,你跑不掉;你想找他,找不着。
华子轩正在路上逛游着,突然有个青年奴仆拉住了他,问道:
“兄弟,你是谁家的奴仆?”
华子轩问他,“你谁呀?”
青年道:“我是自由联盟的人,加入我们吧,一起为火星奴仆的自由而奋斗,也是为你自己的自由而奋斗呀!”
华子轩无聊得摇摇头,“对不起,我赶时间。”
“愚昧,”青年鄙夷道,“一辈子的奴仆命,不知反抗,活该受苦受难!”
华子轩听罢,也没生气,道:“唉,我问你,你是跟拜克混的吧?”
青年:“闭嘴,教父的名字是你能乱叫的嘛,你这个万世的奴仆。”
华子轩:“你可以原谅你一次、两次,如果你再敢骂我一次,我可就不客气。”
青年:“我呸,就你这甘愿受人驱使的卑微样,你还对我不客气,再给你一百胆儿,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真是个天生奴仆命,傻大个!”
“哦?”华子轩道,“你自我感觉良好呀,我看你穿的衣服,也是个奴仆呀,和我一样嘛,不觉得你比我高明多少啊,难道,因为你跟着拜克教父混,就觉得比我厉害了?”
青年:“当然不是因为拜克教父,拜克教父是以德服人。在咱们奴仆界,有个不成的规矩,就是仆以主贵,主人的地位,决定了奴仆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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